「如果哪一天,你承受不了了呢?」宮以倫儘管不願意歐陽美嘉難過,但是他同樣看不得宮淑沫痛苦,如果在兩者裡選一個,他會很矛盾的。
「我現在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我們離開這裡,好麼?我們回家。」宮淑沫懇求到。
「可以,只是……」宮以倫想起還在等著他的歐陽美嘉,又看了看一臉憂傷的宮淑沫,他又裝作舒心的笑了笑,說到,「沒什麼,我們現在就走。」
說罷,宮以倫拉著宮淑沫的手,離開了宴會廳。
宮以倫回到家後,則是想起來要給歐陽美嘉發一條短信:對不起美嘉,我姐姐心情有些波動,似乎不太良好,所以我先送她回去了。對不起,下次我再補償你。
「嘀嘀嘀。」放在沙發上的歐陽美嘉的手機不停的響著,但是歐陽美嘉卻是根本就無法聽到,因為舞池中央離沙發相距,倒也沒那麼的近,何況宴會廳的音樂放的又是那般的響。
宮以禹與歐陽美嘉這兒同樣的激烈,宮以禹抱著歐陽美嘉的手越來越緊,眼神越來越含情脈脈,說出來的話更加的露骨:「你願不願意,把自己徹徹底底的交給我?」
宮以禹從未遇到一個如同歐陽美嘉一樣讓他神魂顛倒的女子,什麼理智,什麼紳士風範,什麼溫柔,他全都將它們拋到了腦後,他現在只想要得到這個女子。
儘管對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瞭解,她不告訴他她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她的家庭,等等,可是他一如既往的對她有著莫名奇妙的好感,她的一顰一笑都可以牽扯著他的心,那是一種都麼奇妙的感覺啊!
「對不起,我從未想過要這樣做,我從未想過要把自己獻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歐陽美嘉堅決的搖了搖頭,生硬的拒絕了他,沒有留下任何一點餘地。
歐陽美嘉一把推開了宮以禹,走出了舞池,重新回到了牆壁那兒,她瞟到沙發那裡的手機在那裡嘀嘀嘀的叫著,便是走了過去,打開手機,看到了宮以倫的短信。
歐陽美嘉皺了皺眉頭,心頭很是不悅,恰好,她看到了桌子上有一杯葡萄酒,就把它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可她剛剛把那酒喝光,一個男人就跑了過來,有些懊惱的說到:「你怎麼把這酒給喝了?」
「怎麼?這酒我有什麼喝不得的麼?」歐陽美嘉正好在氣頭上,這個男人又說了這樣無厘頭的話,就等於自己撞在了槍口上,歐陽美嘉自然沒什麼好語氣的。
「你當然喝不得!」那男人氣勢洶洶的,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走過來的宮以禹一把按住了肩頭,宮以禹厲聲說道:「你一個男人怎麼能對這麼美麗的女士那麼凶?」
「哎呀,兄弟,你不知道。」那男人看到宮以禹,便是一把拉過他,指著不遠處一個女人說到,「這酒裡面有藥,是給那女人準備的。」
「原來你對那女人沒安好心啊!呵,還好沒被你得逞,你快走!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