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是很難的啦。」我撓了撓頭,在現代看到過很多魔術表演,對其中那些卡車消失啊、鋸人啊、人體三分身感興趣的不得了。不過在這裡,沒有先進的燈光設備、人手、道具,想要表演這種節目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比較簡單點的魔術——空中飛人。就是表演者拿著一張床單蓋在躺臥的人身上,只露出頭和腳,躺著的人便會隨著表演者的口令上升或下降。
上官鈺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連連點頭,「好啊,我幫你跟陳大人說,讓他給你留一段時間。」
我點點頭,又加了一句,「那我既然要給你們表演,你得跟二哥說我最近不能練武功了,我練習一下戲法。」
我話音剛落,上官鈺愣了一下,忽然敲了下我的額頭,含笑道:「丫頭,你不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哪有。」我噘了噘嘴,「我可喜歡著練武呢。」我還想當女俠呢,只是你不知道,「要不是想給你的父皇母后還有你一點樂子,我用的著這麼用心嘛。」
「月兒。」上官鈺立刻厚臉皮的湊近我,我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乾巴巴的問:「幹嗎?」
他絲毫不介意的嘻笑著伸手將我抱到懷裡,嗅著我的脖頸,不答反而厚臉皮的說:「你好香。」
「走開,少油腔滑調。」我推了推他,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向上彎起一個弧度。他緊了緊摟在我腰間的手,埋首在我頸邊繼續說:「我就知道我家月兒最好了。」
他的話讓我心中滿足,推他的手也不那麼用力了,身體跟著慢慢放鬆下來,近乎半個身子倚在他懷裡,半真半假的說:「上官鈺,你以後不可以再那麼說,不然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好,我以後再不敢那麼說了,月兒,你別生氣。」他柔聲答應我。我嗯了一聲,閉了閉眼換了個姿勢,伸出手勾住他脖子,舒服的倚到他懷裡。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今天晚上是除夕,從早上起,鞭炮聲就陸續不斷的響起,吵的我不能睡覺。
「啊,太痛苦了!」我騰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來,煩躁的用被子堵住耳朵,不停的搖頭。
娘親推門而入,沒有像往常一樣指責我作為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又在吼來吼去的,而且含笑著走過來,「月兒趕快起來,呆會就要進宮了。」
唉,我長歎一聲,無奈的掀被而起。今晚是除夕,皇上大宴群臣,各大臣命婦早晨就可以進宮歡慶,一直可以呆到晚上子時除夕過完,路途較遠的官員甚至可以住在皇宮特地為大家準備的客房裡,皇上想的之周到,準備之充分,大家務必會玩的非常盡興。
我在娘親的督促下乖乖的起床打扮。平時我都是揀最最簡單的衣服和髮飾往身上一弄就結束,即節約了丫頭時間,又方便自己練武,但是今天大過年的,在娘的監督下,我不盛裝打扮一番都不行。娘心情極好,興致勃勃的拿出一件衣服對我說:「月兒,穿這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