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著我的手,不停的跟我說:「月兒,原諒我好不好?不要再生氣了。」
我猶豫了須臾,心裡有個強烈的念頭叫自己原諒他,他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請求我原諒了,我還堅持什麼呢?不是早就想過只要他來請求原諒就原諒他麼,難道還把他趕出去不成嗎?
我閉了閉眼,反手握住他的手,輕輕點了點頭道:「好,我原諒你。」
他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激動一把將我摟進懷裡,聲音帶著喜悅的顫抖,「好月兒,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以後再不敢這樣了,你相信我。」
「我相信。」我被他一抱,心裡頓時像打起了小鼓一般,回答他的話也有些無力。他身上清新的龍涎香幽幽的鑽進我的鼻子,令我身心俱醉,沉迷至極,手也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的背。
我感覺到他微微震了一下,唇在我耳邊哈著氣,開始慢慢的摸索著吻上我的臉。我感覺自己的心跳無可抑制的加快,手上似乎出了一層薄汗,整個人既緊張又期待他的探求。
他的唇一路順著我的頰吻上我的臉,在我唇邊停留。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全部變得空白,只知道他的唇吻上了我的唇,整個人猶如第一次親吻般,羞澀的一動不敢動。他感覺到了我的僵硬,忽然笑了笑,一隻手溫柔的安撫著我,另一隻手捧起我的臉,極其溫柔的用舌頂開我的唇,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的舌已經與我的糾纏在了一起。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心跳也變得不規律,腦中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只有彼此纏繞的呼吸聲。一聲一聲,猶如心跳,那麼急促、喜悅。
許久之後,他的唇才慢慢從我口中退出,帶了不捨的憐惜,留戀在我的頰邊。我雙頰緋紅,輕輕用手抵著他的胸口,急促的喘息著,根本不敢抬頭看他。他癡癡的看著我發笑,我懊惱的捶了一下他,羞道:「不許笑。」
「嗯。」他在我臉上香了一口,口氣愉悅道:「月兒不讓笑就不笑。」
「上官鈺。」我羞憤的又叫了他一聲,殊不知說出來的聲音就跟撒嬌一般,綿軟入骨。他唇邊的笑意更盛,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大笑著將我重新摟進懷裡。我貼在他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中逐漸安靜下來。
「月兒,那明天我把師父叫來好嗎?」他柔聲問,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容。我點了點頭,窩在他懷裡用手指在他胸口打著圈,「那你來不來看我?」
「我有空就來,好不好?」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而後拽在手裡。我的手不能動了,正想從他懷裡起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給我請的師父凶不凶的?聽說那些練武的人都是五大三粗,大鼻子大眼睛的,他會不會凶我?」
我的話音剛落,他就噗哧一聲笑出來,朝我眨眨眼道:「你也有怕的時候?」
見我瞪他,他又急忙回答我的問題,「誰敢對未來的太子妃凶?」
我滿意的露出笑容,誰知他又好死不死的加了一句,瞬間讓我笑容凍結,「不過就算師父對你凶,你不是很厲害的嗎,你可以整他呀,我不是經常被你整的不知所云。」
「上官鈺,你可惡!」我被他取笑的滿臉通紅,不滿的推開他。他高興的看著我氣急敗壞的樣子,伸手欲攬我。我沒好氣的拍掉,轉過頭去,「討厭。」
「哈哈,月兒。」他心情愉快的收回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我發現你越來越有趣了,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發現你越來越可惡了,我越來越討厭你了。」
「是嗎?」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神情怡然。我冷笑兩聲,「當然。」
他皮厚的湊近我,故意漫不經心道:「唉,剛才不知道是誰哦,親我的時候那麼主動。」
呃,臭小子,居然拿這個事取笑我!我的臉頓時像煮熟的蝦子一般滿臉通紅,他笑嘻嘻的看著我,享受著我的窘迫,讓我有忍不住想打他一頓的衝動。
男人就是不能對他太好,對他一好他就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