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靜靜的,大家都在忙碌著學習,即使今天是休息之日。四樓中有一位卻並沒有把神都投在書上,因為他盯著那一頁已經好久了,而和此人挨著的領一張桌子上的女孩似乎也麼有認真的看書,注意看的話,可以看到時不時的有擔心的目光看向那名走神兒的男子。
在男子再一聲輕微的歎息聲中,她似乎有些忍不住了,想站起來的樣子,但看看周圍有忍住了,過了一會兒又聽到男子呢喃的低語道「小詞姐,為什麼你總是出現在我的腦子裡呢,害我連書都看不進去。」苦笑著說完後,拿起書走了出去。
女孩的注意力都在男子身上甚至連他的話都能聽個大概。聽到後,面色很是不好看,咬了咬嘴唇,也起身跟了出去。
出了圖書館看到前面那個正走向後山的男子,自己急忙走了過去,恢復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走過去拍了一下男子說道「王岳,好巧啊。」這位老是失神的人就是王岳了。王岳回頭看了看原來是高中同學袁源,笑了笑說道「是啊,你也要去後山嗎?」袁源點點頭,和王岳並肩走著,似不經意的說道「王岳,沒想到你和姚詞竟然早就認識啊。」王岳一聽看了看袁源說「你又是哪位派來刺探軍情的啊。」袁源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笑了說道「你也太敏感了吧。我可只是隨便問問的。」王岳也笑著說「我也是逗你玩的,是啊我和小詞姐是一起長大的。」
袁源雖然之前早有準備可聽了還是不舒服的厲害,怪不得王岳念念不忘,這也算的上青梅竹馬了吧,幸虧只是王岳的單相思,要不然自己早就沒機會了。袁源是和王岳、姚詞等一個班級的,她對姚詞的魅力可是無奈了,自己可是親眼看那個帥的掉渣的男生天天來看姚詞,幾乎天天為姚詞買早點,要不然就一塊去吃,不過最近好像一直沒有來,但似乎偶爾會讓人送東西過來,看來還並未放棄啊。所以對於姚詞只是把王岳當弟弟看的情況,袁源還是很高興的,雖然看到王岳痛苦自己也會心疼,但為了以後著想,袁源認為姚詞這樣做簡直太好了。袁源短短的說道「哦,一起長大的啊。」
王岳似乎對說道姚詞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繼續道「小時候我一直是跟在小詞姐後面,我那會兒可是有名的小跟班。那會兒只要家裡人找不到我了,直接尋找小詞姐就行了。我肯定在,而且那時候我太小了,老讓人欺負,每回都是小詞姐幫我出氣,告訴你哦,小詞姐很厲害的,我~~~~~~」
袁源看著王岳一談起姚詞的高興勁,心裡那份和王岳獨處的開心早就沒了,只聽到腦袋了一個勁的就是,三個字『小詞姐』,袁源實在受不了了,停在了那裡,馬上喊道「你就不能活出來嗎,僅靠回憶有用嗎?」
王岳也愣在了那裡,他一時沒理解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袁源會突然很生氣的樣子,還有為什麼袁源似乎知道,自己喜歡姚詞。袁源也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說出來了,但既然說了,就說完吧,於是繼續說道「王岳,你為什麼不清醒過來,現在的姚詞,已經不是小時候的姚詞了,她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小詞姐,她是很多人口中的姚詞,更是很多人心中的小姚,你明明知道自己得不到,還一直不肯放棄。」看王岳似乎想說什麼,袁源立刻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你放棄了,其實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只是嘴上放棄了,可是心裡還是放不下,你的眼神兒總是在姚詞的身上打轉,甚至你的思想都不允許有一個刻沒有姚詞,你放下了?你自己對自己說都不信吧。你根本連個縫隙都沒讓它空下來。你根本看不到旁邊的任何人。」
王岳一開始聽到袁源把自己的心思全都說出來了,心裡有些憤怒,覺得自己連點秘密都沒有了,就著麼明明白白的展現在大家面前了,任誰都不會高興的。但聽到後面時自己冷靜了下來,沒有阻撓她,讓她繼續說下去,也許她真的能幫自己。
袁源越說越激動,甚至最後都帶有了哭音兒了,繼續說著「王岳,你的心從來沒有空缺過,一直都被姚詞佔得滿滿的,你可知道,從高中時就有多少女孩一直喜歡你,可是你根本就看不到,最後都逐漸的放棄了,呵呵,也對啊,只有我傻傻的一直的堅持著,認為你只想學習考個好大學,為了能和你上同一所大學,我拼勁全力的學習,你知道嗎,我的志願只有一個,就是和你一樣的學校,別的沒有。終於又和你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了,我想現在你應該能看到我了,可是你依然沒有。漸漸的我發現了,你的眼神在看見校園美女姚詞時就會很亮很有神,我以為你們只是因為那次吃飯認識而已,沒想到,我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袁源頓了頓淡淡的說道「我忽然發現我似乎更沒有資格說你,我比你還傻。」說完後,竟直接轉身走了,沒走兩步就瘋狂的跑起來了,跑走了。只剩下了一臉詫異的王岳,呆呆的站在那。
晚上肖宇軒來還車時,看到肖宇艦用很納悶的眼神看著自己,笑著問道「怎麼了?好像沒見過我似地。」肖宇艦開口說道「我只是很奇怪你借車到底是幹嘛?以你的脾性一般的事覺不會找我開口借車的。」
肖宇艦臉上沒什麼變化,說道「我管你借車不是方便嗎?再說為這事像你借車也足了。」「哦?我倒是很感興趣到底是什麼事?」肖宇軒笑了笑悄聲說道「不告訴你。」肖宇艦聽後愣住了,因為自己這個哥哥從那件事後沒和自己這樣開玩笑似地說過話。肖宇艦很是疑惑的說道「你是我哥嗎?」肖宇軒一聽拍了他一下,轉身走了。留下疑問的肖宇艦。「到底是為什麼會變?難道他想通了。不可能啊,想通了就不會那樣了。唉,真頭疼,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