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星空某處,只見一點淡淡的白光突兀的亮起。緊接著,白光迅速擴大,方圓丈許的範圍猛然爆射出一道強光。兩個模糊的人影,漸漸出現白色光圈之中。
「呼!終於傳出來了。」韓玄扶著謝思思,從星際傳送陣中走出,臉上露出十分疲憊的神色。雖然他已經到了五星真神境的修為,但是如此長距離的星際傳送,仍是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再看謝思思,她的神情更為不堪,整個人癱倒在韓玄懷中,蒼白的臉色帶著一抹紅暈之色。如果不是韓玄用神力相護的話,以她半神之體,恐怕無法堅持到現在。
「謝謝你!」休息一會兒之後,謝思思的臉色好了許多,對著韓玄燦爛一笑道。
「無須客氣,沒有你的幫助,我也躲不開後面的追兵。」看著謝思思嫵媚一笑,韓玄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顫,一股十分異樣的感覺猛然襲上心頭。如果不是他極力克制的話,恐怕會馬上就會發生一些事情。
此處已經是羅天星域之外,不過具體到了什麼位置,韓玄也並不是十分清楚。不過,只要能夠躲開後面謝、趙兩家的追擊,就已經足夠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的樣子?」謝思思笑著說道。
對於眼前這個酷似趙元吉的男子,不知為什麼,謝思思突然多了對他產生了一絲興趣。
「如果你不知道我的真容,或許我還會放你離開。可是,如果你見了我的真面目,即使我不殺你,恐怕在很長時間內,你就無法再獲得自由了。」韓玄淡淡地說道。
「哦?是嗎,那我也想看一看。」謝思思饒有興趣地說道。
韓玄猶豫了一下,終於露出來了本來的面貌。經過傳送陣的相處之外,不知為什麼,對這個女人好像很難再生出拒絕之意。
「咯咯,那個樣子我實在討厭。現在這副模樣雖然差了些,但也勉強可以讓人看吧。」謝思思輕聲笑道。
聽了謝思思的話,韓玄心中不禁一陣腹誹:雖然自己談不上什麼英俊瀟灑,但也不會是她所說的那樣吧?
就在這時,韓玄突然感覺到了自己心態的意外變化,不禁微微一驚,看來這個女人極不簡單。
「對不起了,我現在要回去。所以,必須將你鎮壓。」韓玄調整了一下說道。
「嗯?這就對我動手了?」謝思思神情一暗,有些哀怨地說道。
看著她的表情,韓玄心中又是一顫。心道:此女實在是有些可怕,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影響到別人的心境。如果不是自己努力保持清醒的話,恐怕也會深陷其中吧?
就在韓玄狠下心來,想要將謝思思鎮壓之後,立即轉個圈子返回羅天星域之時。突然又聽她說道:「難道你就不想得到大帝古神經的秘密,要知道如果能得到此經的話,甚至神界九大神王都可以不放在眼中。」
「這個?」如果說聽到大帝古神經,韓玄不心動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心中也清楚,以自己目前五星真神境的修為,實在不宜輕易涉險。
看到韓玄雖然神情猶豫,但很明顯已經動心。謝思思又嫣然一笑道:「有我帶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我一個半神都不怕,難道你一個五星真神,還不如我一個弱女子嗎?」
「哼!」韓玄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再繼續言語。
「其實,那個星際傳送陣就是通往那處地方的。現在我們已經離那裡很近了,就在那個地方。」謝思思輕笑著,伸出纖纖玉手,向著前方不遠一指。
「好,帶路!」韓玄沉聲說著,已經一把抓住謝思思的手臂。
看著韓玄的表情變化,謝思思的眼神中隱約的露出一絲笑意。不過,在她看向剛才點指的地方之時,臉上又不禁流露出有些沉重的神色。
就在韓玄與謝思思走出星際傳送陣之時,神城謝家也已經得到了消息。
「她果然去那個地方了!」謝長空眉頭緊皺著說道。
在百萬年前,謝鼎的二兒子,謝萬風出外遊歷,可是不久之後,竟然神秘的失蹤。就在謝家找尋了數萬年,以為他已經在外隕落之時,他卻突然返回了羅天星域。不但如此,他的身邊還帶來了一位美貌異常,修為奇特的女子。
在謝鼎的逼問之下,謝萬風才隱約道出了其中的秘密。原來,這女子乃是來自一個神秘的星域,而且身上懷有一部曠世奇經-大帝古神經。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謝家大為震動。如果得到這部古神功法,不但可以令謝家實力大增。甚至有可能讓謝家誕生一位神王,從此在整個神界也擁一席之地。
讓謝萬風明面索取不成之後,謝鼎就暗地裡施展諸多手段,逼迫這位女子就範。感覺到謝家的態度,還有謝萬風的懦弱,女子不禁十分失望。就在產下謝思思之後,就準備母女從此而開。可是,她沒有想到,就在她在謝家生活的這段時間裡,竟然已經被下了奇毒。
在謝鼎的威脅之下,女子並沒有就範。於是在某個早晨,終於香消玉隕。
女子的死,讓謝家極為失望。不過,他們不相信女子會將這樣重要的秘密帶走,她一定會通過某種特殊方法存留下來。
一番尋找之下,謝家人終於灰心了。除了一個女嬰之外,女子並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不過,很快的。謝家人就發現了女嬰的不同尋常之外。這女嬰雖然剛剛出生不久,但是眼神清澈,對人已經有了明顯的好惡之感。特別是當謝鼎用神念探查嬰兒的思維之時,更是大吃一驚。
原來,就在那女嬰的腦海之中,竟然有一層極為奇特的禁制。以謝鼎當時八星真神境的修為,竟然都無法探查到女嬰的腦海中的秘密。
「這丫頭雖然是謝家的骨血,但是早已經將謝家當成了仇敵。此次被劫,說不定就是她暗中搞出來的事情。她去了那個地方,肯定是想取得什麼東西。說不定就是…」說到這裡,謝鼎突然一停,臉上流露出異常激動的神色。
(夜裡三點多,腰疼得厲害,就像是原來得過的腎結石,早晨去醫院查還沒什麼事。下午睡了一覺,開始趕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