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廂內,是一種說不出的靜謐。
一扇門,隔絕了外面的喧嘩和瑣屑,恍如於人世隔絕一般。
「唔……蛇蛇,我難受……」 好似喃呢的話語,從麥芽糖口中發出,打破了四周的沉靜。
她斜倚在沙發上,眉頭緊鎖著,小手扯著自己本來就已暴露的衣服。
頭好痛,真的好痛,暈乎乎的,卻也讓她原本裂開的心得到了緩解。
她,沒有那般想著冷辰蛇了。
「難受嗎?」 夜瑾魅雙眼微微瞇起,好似喃喃自語,又好似在詢問著沙發上某只不省人事的小貓咪。
他漆黑的眸光如蛇一般掃過麥芽糖,舌頭伸出,舔了一下自己的薄唇。
那動作……誘惑至極,俗稱妖孽。
他必須承認,巫婆的眼光,太絕。
這丫頭,也實在是太過誘人,清雅,聖潔,如同一朵淡雅的雛菊,卻又令人神往。
只是,她終究都是老巫婆派來的人呢。
所以,他無需隱忍,享用便可。
一下子的功夫,夜瑾魅已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直接撕開麥芽糖身上那少得可憐的布料。
迅速低頭,在麥芽糖未發出任何聲響時捕獲了她的粉唇,啃咬,吮吸。 麥芽糖眉頭皺得更緊,四肢撲騰起來,她口中的空氣越發稀少,異物入侵讓她百感不適。
「唔……你…唔…放開……」 她扭動著身子掙扎,可是,為什麼,身上的重量不減反重?
「丫頭,醒了嗎?」 夜瑾魅抬起頭,微微探究,卻望見她依然毫無睜眼的預兆。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伸手便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盡,而後壞壞的一笑,俯身,再次攫住她的唇。
火紅的液體流入麥芽糖的小嘴,往裡渡入,倏然,她一把推開夜瑾魅,狂咳起來。 嗆人,嗓子好疼,如火燒過一般。
酒,她真的不會喝,也喝不來。
「很難受嗎?」他好似關切問著,眸中卻是一片冷嘲。
「咳,難受,當然難受,難受死了,你自己喝喝看啊,咳咳……」 麥芽糖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很自然的應著,繼而終於反應過來,身子一抖,無辜的望著夜瑾魅,「你,你素誰?」
他和她的臉只相差一厘米的距離,幾乎就要碰到,麥芽糖傻傻的笑了一聲,很自覺的往沙發裡縮了一縮,卻感覺到了一陣冰涼,眸子低下,終於發現到…… 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啊!」麥芽糖驚叫一聲,本能的向後一退,便摔下沙發。
顧不得疼痛,她指著他:「你,你別過來。」
說完便立馬護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臉警惕,好似在告訴他,小貓咪發怒了,也是會抓人的。
她委屈地想逃,真的想逃,她不應該聽姐姐的話來這裡的,她也不應該再對那個該死的冷辰蛇抱任何希望的。
到頭來,也是她傷心,也是她哭泣,又有誰,會同情她?同情她這個不受寵愛的小養女?
麥芽糖的確是跑了,只是跑了還不到一米便被拉回。
空中形成一道弧線,她,又被無情的摔回沙發。 還未驚呼出聲,嘴唇便被堵住,夜瑾魅覆蓋上她,舌頭,與她交纏,吮吸她的甜美。
「放……唔……開……」麥芽糖吱唔著,掙扎著,可是百般抗拒卻不起絲毫作用。
終於,她好似狠下心一般,齒貝一合,便咬了下去。 眸光委屈至極,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咬人的,是你,逼我的。
夜瑾魅低咒一聲,將舌頭退出,那裡,已流出了殷紅的鮮血,染上了他那兩片性感的薄唇,麥芽糖一霎那竟然看走了神,忘了本應推開他的動作。
夜瑾魅勾起嘴角,嗜血但又邪魅,低下頭,伏在她白淨的耳邊,調戲般的說道:「丫頭,欲縱故擒不好玩,會消磨時間的……」
「啊?」 麥芽糖一愣,沒反應過來,忽然看到他的眼睛一綠,身體便不能再動。
心,怕了,也抖了……為什麼,為什麼她會感覺那種眼神就要像是……一條蛇!
一條看到獵物時嗜血的蛇!!!!
「唔……你個變態……放…開……」麥芽糖顫慄了,卻依然反抗著。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她的身體就如注了鉛一般,移動不了一分,難道,她麥芽糖也嚇得不可以動了嗎?
夜瑾魅一笑,卻並未理她,一手扶上她的柔軟,頭順勢低下,吻著她的另一顆,蓓,lei。
「嗯。」麥芽糖一聲嚶嚀,她羞得想要去撞豆腐。
即使是冷辰蛇,有何曾這般對過她?
他們連吻都沒接過好不好?
沒等她進一步的適應,忽而下身一疼……
那一夜,那一刻……她已經從女孩,長為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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