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嘶啦一聲,絲綢在空氣中斷然被撕破聲,重重的警告著床上匍匐的顏采兒。
怕,從來沒有現在這麼害怕過。
顏采兒慌張的用小手捂著胸前的雪白。
「你……你最好不要亂來……你可知道……我是誰???」顏采兒向床裡面退著身子,直到她發現無處可逃時,她才對李明奎重重的威脅著。
「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呵呵……寵妃娘娘,平時皇上是怎麼寵你的呢?」李明奎絲毫不害怕顏采兒的威脅,更甚把手依然伸向的顏采兒胸前的雪白。
大手一用力,只聽顏采兒大叫一聲。
「啊……痛……」
「這樣就顯痛啦???那一會兒豈不是會更痛???嗯?」李明奎看著顏采兒暴漏在空氣中的身子嘖嘖的稱讚著。
這個女人的皮膚還不是一般的好,白哲的肌膚如新生的嬰兒一般光滑。
「太子……真的要這麼做嗎?」黑龍擔心的問。
他的主子,也只有在遇見跟太子妃相關的事情上,才會這麼衝動。
也許這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可事到此時,他還是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你在這裡守著,接應我。」
皇甫擎蒼對著身後的黑龍重重的吩咐著。
輕身躍下房頂,皇甫擎蒼快速的閃身進去,然後劈手打暈了守門的侍衛。
打開機關,憑著上一次的記憶,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著。
她的鸞兒不能有事,不能!
「哇」的一聲,言玉辰只覺得胸口一痛,鮮紅的血便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難道采兒她……」
不錯這種痛不似普通的痛,甚至是比撕心裂肺還要痛。
「不可以……」
言玉辰低吼一聲,父蠱也在這時,緊緊的勒著他的心,像是在狠狠的擠壓一樣。
母蠱被。侵。犯。時,父蠱都會在第一時間感受到,這種痛似乎跟距離還有著某種關係,只要父蠱離母蠱越近,疼痛感就會越輕。
所以……
下一刻……
言玉辰閃身消失在暗夜中。
「啊……不……不要……」顏采兒後退著,直到感覺自己無路可退時,她才愕然的停了下來。
「呵呵…。沒人會來救你的,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
李明奎快速的脫下長衫,然後是裡衣,直到寬敞的胸前暴露在顏采兒的面前時,他才停止的了手中的動作。
俯身,一隻手按住顏采兒的嬌軀。
更一隻手用力的撕扯著顏采兒的衣裳。
「啊…。不…。不要啊…。」顏采兒大叫著。
這個男人,她真的很討厭,雖然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思想應該不是很保守的,可是面對自己不喜歡的男人,顏采兒是決心死掉也不要他佔自己的便宜,大不了,撕了之後,她去和閻王小鬼們喝茶去。
對,沒力氣,她還可以咬舌自盡,這樣想著,貝齒也跟著感覺準備用力的咬下。
「呵呵…。你不知道嗎?這樣的你更能引起我身上的慾望。」低沉的趴在顏采兒的耳邊說著,一隻大手用力的掐著顏采兒的嘴巴。
然後另一隻手,順著顏采兒完美的tongti,一路向下。
「這個礙事的裙子……。」
剛說完,完好的裙子,已經被撕掉一大片丟在地上。
「啊…。混蛋…。你…。」
顏采兒正欲想咬他……。
只聽光噹一聲,門被人豁然的踢開。
「鸞兒………鸞兒………你在嗎?」急切的呼叫著。
皇甫擎蒼從來都沒有這一刻感到那麼的慌張,那麼的激動……
「暈,好不容易盼到一個救人的沒想到救的竟然不是自己,算了還是咬舌自盡吧。」顏采兒搖了搖頭,對老天很是不公。
一個閃身,顏采兒此時此刻已經被人抱在了懷裡。
緊緊的擁著思念已久的人皇甫擎蒼心裡沒由來的安心。
「啊…色狼…色狼…」
顏采兒大叫,nainai的不會剛剛逃脫了魔爪又入狼爪吧。
她可還真是命苦的緊啊!
嗚嗚……上官同學,你再不來救我,我就……我就……
「嗚嗚……」
「鸞兒……鸞兒……你怎麼了?」快速的脫下衣衫,緊緊的包裹著顏采兒的嬌軀,皇甫擎蒼緊張的詢問著,可沒有得到鸞兒想像中的回答,卻仍舊是嗚嗚的痛苦著。
她的哭聲,帶動了他的心,加速跳動。
至今還沒有人可以如此的影響他,也只有鸞兒,能這麼毫無預兆的影響著他。
怒視著罪魁禍首,皇甫擎蒼沒有一絲絲的考慮,抬起手掌,直拍李明奎的天靈蓋。
顏采兒暗歎自己倒霉時,沒想到有一個人竟然比她更倒霉。
只聽一聲悶哼,李明奎的身體便重重的倒在地上。
可是…這獰紅的血,這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怎麼會在瞬間就如枯草一般慢悠悠的滑倒在地上。
他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就這麼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生命,真的如此卑賤嗎?
即使她討厭他,可是她至始至終也沒有想過要他死。
血…。一大片血,暗…。這四周好暗…。好黑…。
她一向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也不是一個害怕黑暗的人。
可如今…。
她怕,怕一個人呆在黑夜裡,更怕一個人孤獨。
馬車晃晃蕩蕩的,顏采兒一個人沉寂在自己的噩夢裡。
而言玉辰在找到顏采兒時,他看到的就是李明奎倒在血泊中的情形……赤。裸。著上身,臉上還充滿了慾望的表情,只是地上一片片血跡證明了他已經死去。
「難道是他劫走了采兒???」這樣說著,言玉辰抬腿就是一腳,原本在血泊中的李明奎,此時已被踢飛了老遠。
快速的整理好情緒,言玉辰尋找著采兒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