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啦,抓刺客,快點抓刺客!」皇后宮裡的太監們尖聲尖語的大聲呼喊道。
孟欣臉色有些蒼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想對她不利。
「娘娘別害怕,屬下會在娘娘身邊時刻保護您。」冷玨安靜的立在孟欣的前面,將孟欣護在身後,沉穩而不恐慌,雙眼流露出沉著警醒的目光。
「嗯!」孟欣有小紅攙扶著,看到她這副模樣,心就安定了些了。
看著刀光劍影,孟欣的心有提著,這個女子功夫確實很不錯,可是與一名男子大戰似乎總覺得有些吃力。
「欣兒,你怎麼樣?」歐陽逸離適時趕上,緊拉著孟欣的手,見到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我沒事,只是……」孟欣話還沒說完,就被歐陽逸離推開了原地,他彎腰一閃,來了個旋風踢,讓刺客飛出了遠遠地一段距離,狠狠摔在牆上。
冷玨將劍冷冷的放在那名刺客的脖子上,站在那裡等候皇上與皇后的發落。
「是誰讓你來的?」歐陽逸離冷如冰霜的斥問道。
刺客看其長相便知,他一雙很明顯的紫眸,那就正好證明他是雁南國的人,這讓歐陽逸離更加的不爽,一個雁南國人竟然闖進了皇宮,還敢刺殺皇后?
「來人,將他拖下去,酷刑伺候。」歐陽逸離極其厭惡的命令道。
那刺客似乎早已做好了準備一般,一切都很淡然,也很配合,讓人覺得不爽,可是不爽在哪裡卻說不清楚。
「欣兒,讓你受驚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他小心的幫孟欣蓋好被子,幾分自責的說道。
「皇上,臣妾沒事,只是不明白臣妾可曾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有人想如此加害於我。」孟欣眼底一片冷然,難道文子琴的手來的這麼快不成?
「欣兒,別多想,我一定會徹查此事的,你放心,這樣的事,我不會讓它再發生了!」歐陽逸離也不是很清楚,本應該刺殺的是自己才對,怎麼會?
「嗯!」該夜歐陽逸離與孟欣相擁而眠,各自閉上眼卻都在想著事情。
孟子橋得知消息後,立刻進宮看望孟欣。
「爹爹,女兒現在沒事,幸好有人暗中保護,才不至於失了性命。」孟欣想起昨晚之事,臉色就不自覺的蒼白了幾分。
「欣兒,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孟子橋想起熠王爺臨走之前的交代,心底也越發的擔心。
「參見皇后娘娘,參見丞相。」一名侍衛匆忙的跑進來,跪在地上很不安。
「起吧,什麼事?」
「稟皇后娘娘,剛剛攔獲一隻信鴿,在鴿子的身上屬下們發現了這個。」侍衛雙手舉過頭頂,將剛剛獲得的線索呈現上去。
接過身邊太監的線索,孟欣緊鎖的眉頭漸漸的有些舒緩,「是從哪個方向飛過來的?」
「思壁宮。」士兵回答。
「知道了,退下吧。」剛舒緩了眉毛,立刻又再次聚攏在了一起。
「難道不是文子琴?」孟欣囔囔自語道。
「欣兒,你現在是明處,敵人在暗處,我們並不能確定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人!萬事小心,爹爹有事先走了,好好照顧自己,小紅,好好照顧好皇后娘娘。」孟子橋離開之前也無法不提醒孟欣和她身邊的小丫鬟。
「女兒知道了,爹爹也要小心啊!」孟欣做了一個揖,目送孟子橋離開。
皇宮裡,眾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思壁宮的何貴妃那裡,相思立在皇宮屋頂,穩穩地落在了文子琴的院子裡。
聽夜說,這個文子琴一直都有些奇怪,此次臨鉞、籬國打敗戰,原因在於對方對他們的軍隊過於熟悉,還有作戰方案,甚至於多少糧草等全都一清二楚,若非兩處都有人在匯報,怎麼可能如此精確?
「娘娘,這次成功的將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何貴妃那裡,皇后娘娘應該沒有時間來管轄春翠之事了。」一名極其眼生的太監,湊近文子琴的耳邊悄悄地說道。
「程明,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以後離我遠點。」文子琴厭惡的推開那個太監。
「是娘娘。」那程明也不生氣,笑嘻嘻的也站遠了。
御書房,「三哥,你怎麼才回來?」歐陽逸離看到揭下面具的相思,有幾分責備的問道。
「皇上,你對此次的事情難道沒有別的想法嗎?」他依然風流倜儻,沉穩睿智,只是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三哥,前線失利,皇宮內又出了問題,我現在頭疼的很,儘管覺得不太可能,可是證據擺在眼前,由不得我去改變。」歐陽逸離痛苦的搖了搖頭,他心裡也很清楚,雖然何貴妃那個人平時比較潑婦,比較刁蠻,可是也不會做出如此通姦叛國之事。
「老四,既然如此,我們就用計將這隻狐狸引出來。」
……
第五天夜裡,那只信鴿被人偷偷的從文府放出。
文子琴聽到鴿子的聲音,立刻打開了窗戶用手把鴿子帶進了房內,她尋找了半天,依然沒有發現鴿子身上有任何的消息,叫程明的太監出現,也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誰知,從文子琴後院裡傳出來一陣尖叫聲,小紅跪坐在地上,看著滿地屍蟲的場景,直想吐。
當文子琴正要出去看怎麼回事的時候,被一個銀面人攔住了,程明被歐陽逸離沒用多大的勁就搞定了。
「來人,把這兩人壓進大牢,立刻查封整個儲秀宮。」一聲令下,文子琴始料未及,卻也沒有什麼異常害怕的情緒。
二人正打算到後院裡看看是出了什麼事,卻看到了一向很少理會事情的安貴人一襲白衣攙扶著已經嚇得有些癡傻了的小紅。
似乎這裡沒有屍臭味,地上只有很多的屍蟲,那一片草地上全都枯黃了,可能是被人用了化屍水。
「臣妾參見皇上。」安貴人看到歐陽逸離,微服身溫婉的請安。
「安貴人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一直都沒有好好的注意過這個一向性子清冷的安貴人,看到了,不免覺得尷尬。
「皇上說笑了,臣妾就住在這儲秀宮的西院,只要通過了前面的門就可以過來了,方才聽到有人慘叫,擔心有什麼事,這才過來看看。」安貴人面上帶著笑,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歐陽逸風上前拉起小紅,給她吃了一顆葉雨給他的藥。
歐陽逸離倒是被她這麼一說,卡住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既然皇上在這兒,那臣妾先行告退。」安貴人很知趣的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