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凡松還沒有被打垮,兩個人各出兩隻拳頭,一下子就把凡松打飛了老遠的地方。
瀟月見到凡松又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擔心他受了重傷,就很大聲地叫喊:「凡松!」
凡松見瀟月還被他們緊緊抓著不放,用撕心裂肺的聲音喊著:「瀟月!」
雖然他已經被打得全身是傷痕,但是心裡還一直牽掛著瀟月,他擔心這些歹人會對瀟月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出來。
瀟月看到凡松被打趴在了地上,動彈不了,她心痛地含淚對著他們苦苦哀求著:「求求你們,放了他吧,你們要抓的人是我,現在你們錢也拿到了,請不要再繼續傷害他了。」
「放了他?」痞子望著瀟月說:「萬一他把警察叫來,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瀟月發誓說:「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們放了他,他一定不會叫警察來。」
痞子說:「我覺得你的保證根本不起作用,他一個人敢來這裡跟我交易,我就看出,他是很愛你的,他怎麼可能不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我跪下來,向你保證,求求你放了凡松。」瀟月說完,立馬就跪在了痞子的面前,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十分心疼,但是冷酷無情的綁匪並不動心,他無視瀟月的這種舉動。
凡松見瀟月為了救他,當眾下跪了,特別心酸,此時的他覺得自己特沒用,不但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反而還要她向別人跪地求饒。
凡松難過地當場也跪在他們的面前,向他們請求:「求求你們,別再折磨她了。」
人家說,男人膝下有黃金,所以寧死不屈。想不到凡松為了瀟月,可以拋棄他的黃金,無視他的尊嚴,居然肯膝下求人。
瀟月見了特別心酸,此時她內心猶如千萬把刀絞一般,疼痛無比。
瀟月不想凡松受到更大的傷害,於是一跪不起,說:「凡松!我不值得你這樣子求他們。」
「瀟月,你給我起來,你這樣子跪著,讓我的良心十分不安,我是不是男人。」凡松用手狠狠地打了幾下耳光。
他們兩個可歌可泣的場面,讓人看了不禁地落下心酸的眼淚。
瀟月與凡松如此感人的情面,並沒有震撼綁匪們的心……
痞子望著他們說:「看你們一對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決定了,成全你們。」
說完,便吩咐手下們:「去把他們兩個綁在一起。」
手下們異口同聲地回答:「是!老大。」
他們幾個拿出麻繩,準備把瀟月與凡松捆綁一起。
此時瀟月與凡松也異口同聲地喊:「放了他!」
「放了她!」
綁匪把瀟月硬拖到了中間,瀟月非常憤怒地吼道:「你給我放手!」
凡松也被他們給拖到了中間……
凡松想起痞子說過:「只要給錢就放人……」
而現在他居然出爾反爾,凡松非常憤怒地斥喝:「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算數?」痞子冷笑著回答:「就你那個傻瓜,居然會相信我的話!」
凡松怒火中燒地瞪了他一眼:「你!」
「書獃子,你也太傻了吧。」痞子得意地說:「有誰不愛錢?我愛錢,你也一定愛錢,所以我要是放了你,你會馬上叫警察來抓我的,然後再把錢要回去,你說我有那麼傻嗎?」
凡松說:「只要你放了瀟月,我保證不會向你索要一分錢!」
痞子說:「你的話,你以為我會信嗎?」
凡松回答:「我家有的是錢,不差這一百萬。」
痞子很得意地望著凡松說:「人家都說,越有錢的人越小氣,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說完此話,他內心不禁地笑了一下,他自以為自己是最瞭解這世道的人了。
凡松想了想說:「我可以寫贈予條子,說這錢是送給你的。」
「你以為我法盲啊!寫條子?」痞子哼了一聲:「哼!到時候你跟警察說,是我逼你寫的,那我豈不慘了?」
凡松再一次向綁匪保證:「不會的,我一定堅守諾言。」
痞子冷冷地說:「你不是很愛你她嗎?看在你們依依不捨得份上,我給你們綁在一起,已經算是對得起你們了。」
「你真不是人!」凡松憤怒地一直罵他們,凡松從沒有罵過人,這一次,他可是什麼都罵出口了,一點也不像平日裡那個斯文十足的男孩子了。
痞子很得意地,哈哈大笑:「你們兩個就在這關著,聽天由命,我呢?就帶著我弟兄享福去了。」
「你們是孬種!」瀟月聽到他們談話後也特別憤怒,終於按捺不住地罵了一句。
痞子聽完,特別生氣:「你罵啊!你要是再罵,我現在就當著你男友的面強姦你!」
「你敢!」凡松用最大的眼睛一直瞪著他。
「你看我敢不敢,要不是上面交代,不能動她一根毫毛,這些日子,她早就被我們輪輪姦好幾回了。」
凡松生氣地不知道怎麼表達心中的怒火。
「上面是誰?」瀟月覺得這句話隱藏著很大的秘密,她認為被他們綁架不是一件簡單的勒索錢財而已,而是有目的的……
痞子怕言語過多,會遭老黑指責,於是便說:「不跟你們廢話,你們兩個在這偏僻深山的地方,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痞子怕他們一直大喊大叫,難免有人經過,聽到他們的喊叫,於是故意這樣子說,意思是告訴他們,就是叫了也沒有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
瀟月怕他們離開了,不知道真相,於是趕緊追問道:「快告訴我,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綁架我不是你想出來的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