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瀟月擔心奉波無法接受她去尋找凡松,於是不敢告訴他,她要找凡松。
「我知道你去哪?你是不是要去找凡松?」
「我……」
「快點上車,我送你,不然就來不及了。」奉波打開了車門,催促瀟月上車。
瀟月雖然不想讓奉波看到,她即將要帶走凡松的那個情景,但是實在是攔不到車,瀟月顯得很無奈,只好上了奉波的車。
剛坐下來,瀟月就問:「你不阻止我去找他嗎?」
「我不阻止。」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
「人家都說,愛是自私的,為什麼你的愛卻不自私。」
奉波瞄了瀟月一眼,然後說:「愛是偉大的,愛不是一種佔有,而是一種付出,愛她就應該成全她,尊重她的選擇。」
「聽到奉波的話後,瀟月特別感動,她在沉思著,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奉波邊開車邊說:「就像我愛你,我就要尊重你的選擇,只要是你心甘情願的,只要你開心就行,不管你跟誰在一起。」
「對不起,奉波。」瀟月的雙眼不停地望著眼前這位,正在當她司機的奉波,她突然覺得奉波真的是太偉大了,他居然對自己這麼好,為什麼我現在才發現,奉波的優點呢?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愛裡只能裝一個人,瀟月的愛已經奉獻給了凡松,已經沒有任何的空間再裝下奉波的那顆心了。
「沒事,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把凡松從婚宴上帶走吧。」
他們兩個彼此沉默著,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奉波專心地開著他的車,他希望能用最快的速度,以最安全的方法送瀟月到達她心中想去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到了婚宴場所奉波把車子停了下來,然後拿了美琪給他的那個請柬,送交到瀟月的手上,對她說:「帶上這個,然後快把凡松拉出來,我在這裡當你們的司機。」
瀟月聽了之後非常地感動,但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再說一些感激奉波的話,她接過奉波送給她的禮物,馬不停蹄地往裡面跑去。
門外的迎賓員,看到瀟月跑得那麼急切,就用手攔住了她的去處,問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找凡松。」此時的瀟月已經忘了,手上有一份請帖。
「你找今天的新郎,那你是他什麼人?」
「我……」瀟月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吞吞吐吐地說,然後哀求道:「請放我進去好不好?」
「對不起,為了維護婚宴的秩序,請出示請柬。」
「請柬?」
「是的,你既然是新郎的朋友,就應該有請柬。」迎賓望著瀟月,然後笑著說:「請出示你的請柬,好嗎?」
這時候,瀟月才想起,剛才奉波遞交給了他一樣東西,瀟月低下頭,望了望手中的那個東西。
一看,原來就是請柬……
此時瀟月的心中,充滿了對奉波的無限感激。
「是這個嗎?」瀟月把手上的那張請柬遞交到迎賓手中。
「是的。」迎賓員打開請柬一看,果然是新郎請來的朋友,連忙道歉著:「對不起!我剛才不知道你是新郎請來的貴賓。」
瀟月的心裡只想快點找到凡松,把他帶離這裡,阻止他與美琪結婚,於是還沒有等迎賓員的話說完,瀟月早就衝到屋子裡面去了。
迎賓員都想不明白,裡面的宴席還沒有開始呢,她怎麼那麼著急地跑進去呢?
「凡松!你不能跟美琪結婚。」瀟月邊跑邊吶喊著。
看見婚宴上,突然闖來了一個陌生的女孩,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他們目瞪口呆地望著瀟月。
此時的凡松,正準備給美琪帶上戒指,他突然聽到瀟月的叫喊聲,就回過頭,然後手上的那玖金光閃閃的戒指從他手縫隙中落下,掉到了地上,發出了:「砰!砰!砰!」清脆的響聲。
本來可以如願以償當凡松妻子的美琪,看見那瀟月來到這裡,破壞她與凡松的婚事,美琪非常地氣憤,兩眼冒火光,像要把瀟月吃驚的樣子,她質問道:「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出去。」
一心想美琪當她家兒媳婦的孫夫人,看到瀟月來到這裡搗亂,心裡非常惱火,她像一隻獅子一樣,開口怒吼:「保安呢,快把她轟出去。」
隨即來了幾位保安,他們站在瀟月的面前,用那些粗大的手,挽住瀟月的手臂,準備把瀟月轟出去。
「凡松,你真的不能跟美琪結婚,因為我們兩個才是相愛的情侶。」瀟月在幾個大老粗面前,不畏強權,嘴裡依然吶喊出心裡想說的話。
瀟月的話,一句句地烙印在凡松的心上,他何嘗不知道,他愛的人是瀟月。
當看到瀟月被幾個大男人硬拖離開這裡的時候,凡松的內心不斷遭受譴責,他也按捺不住了,很大聲叫了一下:「住手!」
他的聲音是那麼宏亮,震耳欲聾,那幾個大老粗被他的話給嚇住了,連忙停止了對瀟月的拉扯。
此時的孫夫人已經是怒火沖天了,她憤怒地質問:「松兒,你要幹什麼?」
「媽,你們不能對瀟月這樣。」凡松說完,就跑到瀟月的身邊,然後一把拉過她的手,把她緊緊地攬到自己的懷抱中來。
孫夫人瞪眼望著瀟月,非常憤怒地說:「她破壞了你的婚事,你還維護她!」
凡松為瀟月的魯莽行為開辯道:「她沒有錯,因為她愛我。」
「她沒有錯,難道還是我的錯?」孫夫人非常生氣地望著凡松繼續說:「沒想到,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卻為了一個女孩變成這個樣子。」
凡松很生氣地訓道:「媽,一切都是我的錯,事情因我而起,請你放了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