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松沒有仇視奉波,他知道這一切全是他的錯。
瀟月說:「我們還是早點趕回去吧。」
凡松知道瀟月話中的意思,就是想讓他早點回到美琪的身邊。
奉波則不知道瀟月的想法,以為瀟月是累了,想回家休息。
上了火車,他們的票剛好是連在一起的三個位置。
瀟月想都沒想,就走進去,坐在了裡面。
凡松擠在了奉波的前面,打算坐在瀟月旁邊的時候,被瀟月趕走了。
瀟月對他說:「你們兩個坐對面吧。」
凡松沒有坐到瀟月的身邊,奉波十分開心,他在心裡冷笑著。
一切安定下來之後,瀟月就對著窗戶外面,看窗外的風景,沒有理會他們兩個。
凡松與奉波看見瀟月的兩眼望著窗外,並不理會他們,怕瀟月夾兩邊,很難為情。於是也沒有跟瀟月聊天起來。
凡松則是拉了拉奉波的手,然後示意要他跟隨離開這裡……
奉波感覺到了凡松的用意,便起身。
他們兩個就到一邊私了去了。
凡松一見到奉波就說:「你不用在火車上跟我爭。」
奉波毫不示弱地說:「你也不跟用我搶。」
「我沒有跟你搶。」凡松望了奉波一下,說:「你知不知道,這次是我最後一次跟瀟月坐火車。」
「最後一次?」奉波覺得奇怪:「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瀟月一直趕我走,所以回到家後,我就不能再跟瀟月聯繫了。」
奉波聽到後,便生氣道:「既然如此,那你幹嗎還死纏著瀟月不放!」
「我愛瀟月,我怎麼可能捨得離她而去。」
奉波說:「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那就乾脆一點,現在就消失。」
凡松回答:「我會消失,但不是現在。」
「難道你還想拖累她一輩子。」
「等這列火車到站了,我就馬上離開她。」
「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凡松望著奉波說:「但是你也要向我保證。」
「保證什麼?」
「保證一心一意對瀟月好,不然我絕不放過你。」凡松拿起奉波的手,想狠狠地捏他一下,卻沒想到,奉波是專門練過跆拳道的,他的手還沒有使勁,就已經被奉波反摁了過來,凡松的手顯得有些疼。
「只要你不纏著他,我就會對她好。」奉波說完,用力地甩開凡松的手。
凡松望了下自己的手,手上都起來一些紅點,心想:「看來,他的手勁真大。」
望著奉波那麼得意洋洋地離開,凡松的內心不知不覺地替瀟月擔心了起來:「像他那麼粗野的人,要是欺侮瀟月咋辦?」
於是凡松決定,要暗中保護瀟月,如果說可以,他還是希望,他的新娘是瀟月,而不是美琪。
瀟月只顧著看窗外,並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暗中為了她交過手了……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小推車,那個乘務員在叫賣:「新鮮的盒飯。」
她的聲音把正對窗外看著癡迷的瀟月吵醒了,瀟月回過頭,望著乘務員,笑了一下。
乘務員笑瞇瞇地問:「你們想吃什麼?」
瀟月不好意思開口,於是沒有回答。
「給我每樣來兩份。」凡松怕瀟月挨餓,給她點了所有的菜。
「也給我每種來兩份。」奉波也怕瀟月挨餓,也給她買了所有的飯菜。
乘務員看到之後,心裡特別的羨慕瀟月身邊有兩個男子對她那麼好。
「好的。」乘務員說完,心裡在偷笑著。
瀟月覺得他們那樣子點菜,根本就是一種浪費。於是她笑著對乘務員說:「我們三個人,來三份就行。」
「好的。」乘務員馬上就很迅速地把三份餐放在桌子上。
瀟月問:「多少錢?」
乘務員,伸了伸手指頭。
凡松看到之後,毫不客氣的拿出三張大鈔票,放在那個小推車裡。
奉波也很大方地拿了三張百元錢放在小推車裡,他的錢把凡松的錢覆蓋了。
乘務員很開心地說:「夠了,夠了!」
瀟月笑著望乘務員說:「分別給他們找同樣的錢吧。」瀟月覺得,讓他們一人付一半的錢,才算公平。
「好的。」乘務員笑瞇瞇地說完,就從錢盒子裡,分別找給他們兩人同樣多的錢。
凡松把買來的餐盒,放一份到瀟月的面前,笑著說:「瀟月,多吃點。」
奉波則是把湯匙與筷子放到了瀟月的面前。
凡松打開自己的那一份,看到好吃的小蝦就夾到瀟月的餐盒裡。
奉波也看到好多的魚條,就夾了幾根放到瀟月的餐盒裡。
才幾秒鐘時間,瀟月的餐盒裡就裝滿了他們兩個夾來的美味菜餚。
看到他們那麼熱情,瀟月有點生氣,她瞪著他們一眼。雖然她不滿意他們的做法,但是瞭解道他們都是因為關心她才如此舉動。
於是瀟月開始沉默,她認為只有沉默,才能讓三個人和睦相處。
凡松與奉波,察覺到瀟月生氣了,於是不再往瀟月的飯裡夾菜,只是埋頭吃著自己餐盒裡的飯菜。
「新城到了。」廣播裡突然響起了耳熟的聲音。
「終於到了。」瀟月的心裡深深地感歎了一下,她已經被火車上那個沉悶的環境透得喘不過氣來。想起馬上能夠一個人獨處了,心裡特別的開心,
奉波見到站了,他還不忘警告凡鬆一下說:「你別忘了,剛才說的話。」
凡松也警告了奉波:「你也別忘了,對我的承諾。」
剛下火車,瀟月就想馬上把凡松趕走,她命令道:「凡松,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凡松聽了之後非常難過,誰叫他家裡還藏著一個未妻婚,想陪瀟月都不可以了,他只好無奈地望著瀟月與奉波:「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