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月回答:「認得。」
凡松也回答:「我也認得。」
女警官看到凡松也認得那對男女,就問:「你怎麼也認得。」
凡松回答:「因為我當時跟她坐同一趟火車。」
女警官指了指瀟月對凡松說:「哦!你們是一起的?」
凡松回答:「是的。」
女警官看到旁邊還多出一個人,就指著問:「那他呢?」
「我跟他們也是一起的。」此時的奉波,為了不讓警察驅逐離開這裡,只好默認跟瀟月他們是一起的。
秀雲看見警察對她們的關係有點懷疑,便說:「是的,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都是為了小亮來報案的。」
女警官望了瀟月一眼說:「那你馬上跟我們走,我們要第一時間找到那兩人的蹤影,才能早點把小亮找回來。」
瀟月與凡松異口同聲地回答:「好。」
女警官望了秀雲一眼說:「你們就在家裡等消息吧。」
奉波見他不能跟瀟月一起參於解救小亮的行動中,十分難過,連忙回答:「我也認識那兩個大壞蛋。」
「你就不用去了。」女警官指著秀雲對奉波說:「你還是好好照顧她吧,你朋友兒子丟失了,心情不好,更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
奉波聽了十分無奈,連反駁地語氣都沒有了,只好默默地聽從了警察的安排。
望著瀟月與凡松跟隨警察去辦案,奉波的內心十分淒涼……
到了富陽火車站,女警官出示了證件,對站長說:「我們要查看七月六日當天的監控錄像情況。」
站長非常地配合,就帶瀟月他們來到了那個監控室。
他調取了七月六日那天的監控,瀟月與凡松兩個人,對著那個視頻看了老半天,卻沒有看到兩個人販子的蹤影。
瀟月真搖頭,她沒有發現那兩個壞蛋,覺得無法解救小亮,心裡很難過。
女警官問:「沒有嗎?」
瀟月回答:「沒有。」
凡松也跟著回答:「我也沒有發現。」
「如果說你們在火車上看到他們,那他們一定會在火車上留下蹤跡。」女警官仍然不放繼續對站長說:「幫我把這幾天錄像全調出來吧。」
「好的,」站長望著警察說:「那先看哪一天的。」
「七月七日。」
瀟月與凡松兩個人又對著錄像看了老半天,依然沒有發現那兩個壞蛋的蹤影。
瀟月說:「還是沒有。」
女警官問凡松:「你也沒看到嗎?」
凡松也回答:「沒有。」
女警官又問:「那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在火車上見過他們嗎?」
瀟月回答:「我肯定在火車上見到的那個小男孩就是小亮。」
女警官聽到瀟月的話後,覺得他們肯定會出現在火車站上,於是就不放棄地繼續對監控錄像進行查看。
女警官笑著對站長說:「那把七月八日那天的記錄調出來。」
「好的。」站長不敢怠慢,就馬上調取了七月八日這天的錄相。
只見車站裡的人來人往,看得瀟月是眼花繚亂的,瀟月突然發現,視頻上有一個身影,很像在火車裡的那個男人。雖然此人戴了墨鏡,但他凶悍的樣子,讓瀟月記憶猶新。
瀟月連忙說:「我好像看到了。」
女警官問:「在哪?」
瀟月回答:「就在前面。」
女警官對站長說:「那請你幫我們把視頻往回調。」
「好的。」站長慢慢地把視頻往回調。
瀟月又看到了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然後用手指了指說:「就是他了。」
女警官怕瀟月認錯人,就問:「你不是告訴我說,當時火車上看到他時,他沒有戴墨鏡嗎?」
「在火車上看到他時,他是沒有戴墨鏡,可是我感覺到他身上隱藏著一股兇惡的力量。」
凡松吃驚地望著瀟月,連他都覺得那個人不像人販子,瀟月怎麼就一口咬定是他?他在心裡想著:「這樣子隔著視頻,瀟月竟然會聞到他身上的兇惡味道?」
女警官說:「那麻煩你把那個視頻再放大一些。」
站長聽完警察的話後,就馬上又把那個畫面,放大了幾倍。
「真的是他。」這下視頻放大了,瀟月從他的眼神裡一下子就能夠判斷出來了。
女警官轉過身問凡松:「你覺得是他嗎?」
凡松睜大眼睛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然後用模糊的語言說:「我覺得近距離看起來倒有點像,遠距離就不太像了。」
聽到凡松的回答後,女警官有點相信瀟月的感覺,她對站長說:「這錄像先借我,我把此人的畫相打印下來之後,就還給你。」
「好的。」聽說是破案用的,站長馬上就答應了。
之後瀟月就跟著女警官重新回到警局,經過一天的奔波,他們飯都來不及吃,瀟月的肚子早就餓著咕嚕咕嚕叫了。但為了盡快找到小亮,大伙都在忙碌著。
女警官就叫人做模擬畫像。
女警官問道:「長的是這樣子吧。」
瀟月兩眼盯著畫像,回答:「眼睛再大一些。」
女警官說:「現在差不多了沒有?」
瀟月回答:「鼻子再高一些。」
女警官說:「現在呢?」
瀟月回答:「差不多了,就是他了。」
女警官轉過身問凡松:「你也見過這個人,你覺得這樣子像他嗎?」
凡松笑嘻嘻地誇獎著:「你們警察真棒,這相片真像,簡直跟真人一樣!」
很快,警察從電腦聯網上查到了這個人的身份,他名叫賴二,興安縣人。
女警官問:「奇怪,他怎麼不是富陽人?」
瀟月說:「不知道。」
女警官問:「你在火車的哪一個站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