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松以它做為爬窗望的勇氣,他克服了恐懼的心裡,順利地來到了地面上……
凡松見自己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開心地笑了,然後拍了拍陳忠的肩膀說:「真是我的好兄弟。」
陳忠見了樂呵呵地取笑道:「你三更半夜爬窗戶,不怕全天下的人笑話你?」
凡松無奈地回答:「沒辦法,剛才瀟月打電話說,林心家著火了,她哥為了救林心也困在火中,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陳忠望了望寧靜的四周,驚訝地說:「半夜三更怎麼會著火?」
凡松很擔心瀟月,難過地說:「不知道。」
「可能是有人故意縱火。」
「故意縱火?」凡松聽到陳忠的話後,驚詫了一下,說:「誰跟她家過不去?」
陳忠回答:「不懂。」
「你幫我調查一下,然後再把詳細情況告訴我。」凡松想拔腿就跑。
陳忠說:「你就這麼去?」
「那怎麼辦?我的車鑰匙被媽沒收了。」
「用我的。」陳忠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遞交到凡鬆手中說:「這是我的車鑰匙,隨便你怎麼開都可以。」
「謝謝,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凡松見陳忠對他那麼好,感動不已地又一次拍了拍陳忠的肩膀。
「快去啦。」
凡松望著地上的泡沫說:「這些呢。」
陳忠樂哈哈著:「放心,這些我會全部清理的乾乾淨淨,不會再有人知道,遠景企業的總經理半夜三更爬窗戶。」他又開始取笑凡松。
「那辛苦你了,等我事情辦完之後,好好獎勵你。」凡松說完就匆匆地離去了。
「把你心上人獎勵給我就行了。」陳忠挖苦著凡松。
陳忠這人什麼都不奢求,就是好色,他早就看上瀟月了。不過,他對瀟月再垂涎三尺,也不能將她吃到嘴裡,畢竟瀟月是凡松的心上人,他這樣子說,也只是跟凡鬆開個玩笑。
等凡松千辛萬苦趕到的時候,這裡已經燒成了一片廢墟,聚集了好多警察。
凡松特別擔心地跑到警察面前問:「請問,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是什麼人?」
「我只是路過問問。」凡松不敢表露身份,他怕被母親知道,他半夜三更來看瀟月。
「這裡突然發生煤氣爆炸,我們正在調查。」
「那裡面的人?」凡松一直很擔心瀟月,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還平安地活著。
「他們全部在醫院。」警察回答完,覺得凡松特別關心她們,就問:「你是不是跟他們認識?」
「沒有,我跟他們不認識。」凡松否認了,他想保密今天晚上的事情。
「那你三更半夜跑來問那麼清楚幹什麼?」
「我只是路過,見你們圍在這裡,好奇想問問而已。」
「回家睡覺去,沒事不要來打擾我們的工作,如果說知道什麼,一定要及時匯報。」警察說完,就繼續勘察現場了。
「知道了。」凡松想起,警察說他們全在醫院,心裡特別擔心,他開著車子往醫院奔去。
半路上,凡松突然想起:「剛才沒有問清楚,到底瀟月他們會在哪家醫院呢?」他想到了老同學王鋼。
於是他就拔打了王鋼的電話,電話通了,卻始終無人接聽,凡松心急如焚。
「瀟月,你們到底在哪裡?」凡松在心裡不停地呼喚著,他希望瀟月能知道他的心聲:當時不是不願意陪在她身邊,而是情非得已。
此時的瀟月正在醫院的急救室外面,著急等待瀟浪他們。
一會兒,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瀟月著急地跑過去,問:「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暫時還得留在醫院裡觀察幾天。」
瀟月聽到後,擔心的那塊石頭落了下來,內心顯得十分的踏實。
林心聽了之後,情緒也非常激動,她握起了瀟月的手說:「你哥他還活著。」
「嗯。」瀟月點了點頭。
她們期待著他們醒來的那一時刻……
此時,凡松他就躲藏在牆角後面,瞧見瀟月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嘀咕著:「原來瀟月沒事,那真的是太好了。」
凡松打算跑到瀟月身邊,把心裡藏著很久的話告訴她:自從她離開後,他就一直很想她,昨天接完電話後,很擔心她,才絞盡腦汁,想盡辦法,迫不得已還半夜爬窗……
當凡松想跑過去,跟瀟月說這些話心裡話的時候,急救室的門開了,瀟浪與奉波躺在病床上,被護士推了出來。
瀟月與林心連忙跑過去,來到他們的面前。
瀟月看見她哥睜著眼睛,安心地說:「哥,你們可把我嚇死了。」
瀟浪微微笑了一下:「不怕,我命大死不了。」
林心說:「你還說呢,你可把我急死了。」
瀟月見哥有林心照顧,就放心了來到奉波身邊,想照顧他。
奉波看起來很憔悴,瀟月十分的擔心:「奉波,你好嗎?」
「我很好,就是渾身有點酸痛。」
「都怨我……」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要衝進火場的。」
「要怎麼樣才不酸呢?」瀟月一直很心疼奉波,她知道,病人是最痛苦的。
奉波望著瀟月說:「按摩幾下就會好的。」
瀟月看出了奉波的心思,雖然他們只是朋友關係,但奉波畢竟是為了救哥才受傷的,瀟月不忍奉波受到病痛的折磨,於是笑著說:「我來幫你按摩吧。」
瀟月坐在了奉波的身邊,伸出兩隻手,輕輕地給奉波按摩了起來。
由於瀟月天生巧手,加上她那手嫩嫩的,給奉波按摩得非常舒服……
此時凡松,正偷偷躲藏門外,看到了,他心中的醋味漸漸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