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月知道凡松正在氣頭上,跟他解釋,無濟於事,於是默不作聲。
奉波看了心疼,就拉起了瀟月的手說:「走,我們去那邊。」
瀟月被凡松誤會,心裡很難過,知道凡松不會再信她了,為了成全他與美琪,於是就故意當著凡松的面,跟著奉波走了。
「愛之深,恨之切。」這句話說的非常有道理,當瀟月的手被奉波牽走了,凡松的內心特別難過。他醋味超深,為了挽回男人的尊嚴,想也不想地拉起美琪的手,故意朝著瀟月的方向走去,他要在瀟月面前演戲。
美琪的手終於被凡松牽著了,她內心十分激動。
曾經不管她怎麼努力,凡松依然對她冷若冰霜,而如今,凡松卻肯與她親近,她高興萬分。
她整個人都趴到了凡松的身上,她緊緊地挨著凡松,此時他們兩個像一對特別親密無間的情侶,一點距離也沒有。
瀟月看到凡松與美琪如此親近,內心特別悲傷。但她知道,選擇離開凡松是對的,這樣子至少不會讓凡松夾在她與孫夫人這間,左右為難。
其實瀟月的想法是錯誤的,真正能夠給凡松幸福的,是她而不是美琪。
只有和愛人永遠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事情,愛是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
瀟月不知道是悲傷過度還是食慾不振,突然覺得肚子非常地難受,她彎了下腰,用手捂著嘴巴,好像要嘔吐的樣子。
奉波察覺到瀟月的臉色很蒼白,就關心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瀟月非常疲憊,只好就地坐在了地上。
凡松見了,想跑過去關心她。但想起剛才自己對瀟月凶巴巴的樣子,瀟月一時還不能接受他,於是就沒有走到去,而是在遠方默默地關注著……
瀟月的這個舉動,也被美琪看到了,她以為瀟月是真的懷孕了。美琪突然覺察到危險正步步逼進,內心顯得非常地焦慮不安:如果說瀟月真的懷孕了,那凡松遲早一天會回到她身邊的,美琪覺得應該想個方法,打掉瀟月肚子裡的孩子。
於是美琪就走到瀟月的身邊,小聲地對她說:「瀟月,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談談。」
奉波擔心瀟月又受美琪欺侮,便說:「你又想出什麼歪主意來傷害瀟月?」奉波說完拉著瀟月的手說:「走我們去那邊,不要理她。」
美琪看到奉波如此關心瀟月,就諷刺道:「像你這麼關心瀟月,說你們兩個沒有一腿,還真沒人相信!」
奉波氣得瞪著美琪說:「你!」
「怎麼了,連跟我單獨說話都不敢了。」美琪說完就斜視了一下瀟月。
瀟月拉了拉奉波的衣角,示意叫他不要生氣,然後說:「沒事,我去去就來。」瀟月轉過身望著美琪說:「好吧。」
美琪見她的計劃一步步地順利地進行著,十分開心。她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用眼睛斜視奉波一下,彷彿在向他示威。
美琪的舉動,顯得奉波十分的擔心瀟月,他怕瀟月真出了什麼意外,於是在後面悄悄地跟著她們。
美琪帶著瀟月走到了大海的邊緣,瀟月看到海面波濤洶湧,內心有點不安。她不明白美琪為什麼要帶她來到這裡,於是就問:「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美琪想了一下說:「這裡的潮水比較大聲,談話內容他們都聽不見。」
瀟月感覺這裡不安全,於是就說:「這裡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到那邊的沙灘吧。」
「不用了,我感覺這裡很好,除非你做了虧心事,才會膽怯。」美琪說完,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後暗地裡取笑著:「想不到瀟月這麼膽小,都不知道表哥怎麼會看上一個膽小鬼?」
雖然瀟月覺得在這裡還是很危險,但是美琪都這樣子說了,瀟月只好勉強地跟著她。
瀟月問:「你想跟我說什麼?」
美琪冷眼望著瀟月說:「我想告訴你,下個月我要結婚了,而且還懷了凡松的孩子。」
「我知道,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美琪看到瀟月的表情顯得是那麼淡定,她更加肯定瀟月是懷了凡松的孩子,不然我跟凡松結婚,她怎麼一點都不發怒。
「可是表哥堅決要跟你私奔,棄我與孩子不顧。」美琪說完,故意在瀟月面前表現出很委屈的樣子,難過地痛哭流淚了起來。
心地善良的瀟月,看到美琪落淚,有點心疼。但是她認為愛是不可以相讓的,於是說:「我知道你很愛凡松,可是我也愛他,我是不可能放棄他的。」
美琪說:「你愛他還會跟奉波來這裡約會?」
「沒有必要跟你解釋,你還有事嗎?如果說沒有的話,就到此為止。」瀟月說完,想轉身就離開這裡。
美琪說:「你說你愛他,你敢跟我打賭嗎?」
瀟月停止了腳步,問:「怎麼賭法?」
美琪用手指著那快大石頭說:「你要真愛他,就站在那裡,然後對著大海說你愛他。」
瀟月看到那邊全是波濤澎湃的海水,海水那麼洶湧,像會吃人的樣子。
瀟月心想:「美琪分明就是想要我死。」瀟月遲疑了一下,她沒有回答。
「不敢了吧,我就知道你對表哥的愛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美琪在那裡取笑道,其實她已經打探清楚了,瀟月有恐高症。
瀟月從小到大一直怕高,有一次去遊玩的時候,那小小的獨木橋就把瀟月嚇得從橋上跌落,還好那橋矮,瀟月只是受了驚嚇,並沒有生命危險。
美琪故意使用這一狠招,她相信只要瀟月站在石頭,就一定會滑落海裡,不管有沒有生命危險,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