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凡松的手機鈴聲突然想起,瀟月的心裡十分不安,她猜想到這個電話肯定是孫夫人打的。她八成是叫凡松回家。
凡松的內心也不平靜,他擔心是母親叫他馬上離開瀟月,他不敢接起電話,鈴聲就一直響著。
兩個人就這樣子默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瀟月拉了拉凡松的衣角,用一雙深邃的眼神望著凡松說:「凡松,我知道你很愛我,可是你今天這樣子不負責任地跑出來,你母親肯定生氣了,她打電話來了,你就跟她好好解釋。」
凡松想起母親居然使用那麼卑鄙無恥的手段,迫使瀟月離開他,心中氣憤不已:「不,母親那樣子對你,我堅決不回去。」
瀟月說:「萬一不是你母親打的,是公司有事找你呢?」
凡松望著瀟月,他還是不敢看電話。
「難道你為了我,準備丟棄你的公司?我不想做一個罪人。」瀟月一直鼓勵凡松接電話。瀟月緊緊地牽著凡松地手說:「既然我決心跟你在一起了,我就會陪你一起面對,我們不要逃避了好不好?」
瀟月的話,給了凡松一點信心,他慢吞吞地拿出手機,看到是王鋼的來電,他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瀟月關心地問:「真的是你母親打的?」
凡松說:「不是,是一個同學。」
瀟月問:「那你怎麼不接電話呀?」
凡松說:「他你也認識。」
瀟月疑惑不解地望著凡松。
凡松說:「就是為你哥看病的王醫生。」
瀟月問:「既然如此,說不定是他想告訴一些關於我哥的病情,那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總感覺有事情將要發生一樣。」凡松一直很擔心,王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瀟月深深地給了凡松一吻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聽完瀟月的話,凡松終於有勇氣地接起了電話。
王鋼說:「凡松,出大事了,請馬上回家。」
不等凡松再問什麼的事情,孫夫人已經命令王鋼掛了電話。孫夫人故意這樣子設疑團誘騙凡松回家。
收到王鋼緊急的消息,凡松的內心顯得非常的恐慌,他猜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會讓老同學給傳達這麼緊急的消息。
「莫非……」凡松的腦子裡閃現出一些關於母親不好的情景。母親雖然做錯事,但她畢竟含辛茹苦把我養大,如今作為一個兒子,能真得置母親而不顧?
凡松在孝與不孝之間徘徊著。
瀟月看到了凡松那愁眉不展的樣子,猜測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他如此難過。瀟月關心地問:「怎麼了?」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凡松決定回去一趟。
凡松深深地在瀟月的額頭上給了一吻,他無奈地說:「對不起!我現在要回家了,等事情處理完,我就去找你,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瀟月也猜想到孫夫人可能出事,她想盡一個媳婦的責任,好好地照顧關心她。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凡松擔心母親會找機會虐待瀟月。
「知道了,我會等你的。」此時瀟月的內心顯得非常難過:剛剛說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一起面對,而如今他卻……
凡鬆緊緊地把瀟月擁抱在懷裡,他想用那溫暖的身軀呵護一下瀟月受傷的心靈。
兩個人就這樣子緊緊地擁在一起,抱了許久許久。
「我真的是要離開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我會想你的。」凡松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面對凡松的又一次離去,瀟月整個人感覺空蕩蕩的。她獨自站在大街上,望著繁華的景象,可是它們卻不屬於她。來來往往的人群,卻無一人與她相伴。
瀟月感覺非常的孤獨,她內心悲傷極了……
這時,在瀟月的眼前閃過一輛熟悉的藍色嬌車。
奉波看見到瀟月一個人站在公路邊,他心裡嘀咕著:「這不是瀟月嗎?」他連忙把車子往回開。
奉波把頭伸出車窗外,招了招手,笑著說:「瀟月,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那裡?」
奉波認為這個時候凡松應該陪在瀟月的身邊,可是如今沒有看見他的影子,奉波心想:「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奉波的突然出現,正彌補了瀟月那顆寂寞的心。
瀟月找了個借口,低吟了一聲:「我在等車。」
奉波說:「那坐我的車吧。」
奉波從瀟月那雙憂愁的眼神裡察覺到瀟月心情不好,打算安慰她。奉波牽起了瀟月的手說:「你要去哪裡?我陪你一起去。」
奉波這般親近,讓瀟月感覺到有點不自在,她連忙地鬆開奉波的手,
奉波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說:「我們走吧。」
瀟月一直很渴望有人陪伴,所以面對奉波的主動,她沒有拒絕,但瀟月心裡還是很悲傷,她默不作聲。
奉波看出了瀟月的心思,說:「是不是因為他走了,所有你才難過。」
瀟月抬起頭望著奉波,沒有說話。她心想:奉波怎麼知道我的心思,莫非早上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這下瀟月感覺到特別的尷尬,她不知道如何面對了。
奉波說:「他為了你跟他母親反目,說明他很愛你的,你要給他時間處理這些問題。」
瀟月問:「你知道我愛他,心裡不難過嗎?」
奉波說:「當我早上看到你們牽手的時候,我心裡特別的難受。後來想通了,只要你過得幸福,我就開心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她,而是要祝福她。」
奉波的這句話,深深地觸動著瀟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