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松說:「只要你告訴我,你依然還愛我,我馬上與她解除婚約。」
「我不愛你,你跟她結婚去吧。」瀟月想起被孫夫人羞辱的事情,心裡很憤怒。
凡松說:「你剛才的反應告訴我,你是愛我的,不然你幹嗎一看見我就跑。」
「我只是不想再破壞你們的婚姻,成了人人唾罵的第三者。」瀟月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委屈,明明一直是凡松不停地對她獻慇勤,結果她倒成了她們口中的狐狸精。
「誰說你是第三者了?」凡松聽完,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他與美琪並未是真正的夫妻,而且他從來就沒有說過喜歡美琪,為什麼會有人這樣子說瀟月?
瀟月回答:「她們。」
「是不是你拿走了媽的錢?媽才那樣子說你的。」凡松一直想搞明白,那天瀟月為什麼會不辭而別。雖然母親一直說瀟月拿走她的錢後,不敢再面對凡松才離開的。
但凡松的心裡始終不相信瀟月是這種人,於是他今天追趕瀟月,就是想親自向瀟月問個明白。
「錢?我什麼時候拿過你媽的錢?」瀟月覺得凡松的這句話簡直是莫名其妙。
凡鬆解釋說:「那天,你不辭而別,媽告訴我說,你拿走她的60萬元就離開了。」
「原來你一直認為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貪你的錢。」瀟月聽完,十分生氣,她拚命地掙扎想脫離凡松的懷抱。
「你不用那麼費勁,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凡松把瀟月抱得越來越緊了,他深怕瀟月又失蹤了。
「那天,你媽是想用60萬元錢收買我,可是我把那支票撕了,我根本沒拿她的錢。」
凡松問:「既然你沒拿她錢,那你幹嗎不辭而別?」
「你媽告訴我說,你下個月與美琪結婚,婚期都訂好了,而且她還不停地羞辱我。從她的態度中可以看出,她是不可能讓我嫁給你的,我氣憤至極,就離開了。」
「你既然受了委屈,那事後為什麼不跟我說?」凡松聽了後,非常惱火,他沒想到,母親居然欺騙他,說只是找瀟月談談心,會好好地對待她。
「跟你說了能怎樣?又不能改變你媽對我的看法?而且我不想讓你為難。」瀟月至今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滿臉的悲傷與憤怒。
「瀟月,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凡松輕輕地對著瀟月的額頭親了一口。他不停地在指責自己,怪當初太過笨拙,居然聽信媽的話,誤會瀟月是那種人。
而那天因為悲傷的喝了那麼多酒,還做出那件對不起瀟月的事情,凡松現在想起來非常後悔。
瀟月被凡松的溫情所征服了,她慢慢不生氣,也不發脾氣了,她靜靜地感受凡松帶來的這一瞬間的溫馨。
女人的心永遠是最脆弱的,她最需要的是男人真心實意地去哄她。只要男人真在乎她,不管男人犯了多大的錯,女人都會原諒他。
而瀟月也是一個女人,她還是一個受傷很深的女人,她更需要男人的溫存與呵護。凡松死纏爛打的行動,又一次的使瀟月妥協了。她接受了凡松的愛意,雖然不知道跟凡松的結局會是怎麼樣的?但是只要擁有現在美好的時光,一切就已經足矣了。
他們兩個擁抱了許久許久,凡松認為不能讓瀟月東躲西藏了,他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深深地親了一下瀟月的臉頰,說:「我決定了現在帶你去見母親。」
瀟月想起,上次被孫夫人羞辱的情景,她內心膽怯,斷斷續續地回答著:「我……不敢去。」
「難道你希望,我們的感情被掩埋?」
「我……」這段時間,瀟月實在是太苦了,為了能夠與凡松徹底斷了關係,她把哥移出醫院,還到處找工作賺錢照顧哥,實在是太辛苦了。她內心一直很空虛無助,特別希望凡松能夠給她安慰,現在凡松出現了,還說再一次帶她回家見母親,瀟月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所以我現在帶你去見他們,我要當著他們的面說你才是我永遠的妻子。」
「可是我真的是很怕,我們還是先不要去面對你母親好了。」在瀟月的心裡,她認為,就算凡松有這個勇敢當著所有人的面上介紹自己,但是孫夫人是永遠不可能同意的。她自知與凡松不可能的結局,又何必多此一舉,到時讓所有人顯得很難堪。
「有我在,永遠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凡松說完,深深地在瀟月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他牽著瀟月的手,鼓起勇氣朝那酒樓走去。
這一路上,瀟月的心就像那波濤大海,澎湃起伏。她忐忑不安,擔心待會肯定又會受到她們的冷言冷語。
小燕她們看到瀟月突然被一個男孩牽著手,走進這家酒店,一個個用一雙羨慕的眼神望著,她們驚訝不已:「瀟月什麼時候搭上一個有錢的公子哥?還是鼎鼎大名的遠景企業總經理。」
燕她們這樣子盯著瀟月看,讓瀟月覺得渾身不自在,畢竟這裡的人全是她的同事,全是相熟的人。此時的瀟月心裡沒有感覺到很幸福,反而多了幾分不安與恐懼的心裡,她十分擔心與凡松的未來。
奉波從不遠處,也看到了瀟月的手被凡松牽著,他心裡頭感覺特別的不是滋味,有一股酸味從心裡萌升。他看到好幾個服務員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瀟月看,生氣地說:「有什麼好看的,全部回原位做事去。」
小燕她們看到奉波突然發火,心裡在暗自偷笑奉波:「經理一定是吃醋了,才這麼大火藥味。」
「就是。」
「好了,咱們做事去。」說完她們各忙各得去了。
凡松帶著瀟月,重新走進剛才的那房間,瀟月一眼就看到了美琪與孫夫人也在這裡,她轉身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