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月說:「你還是把我忘了吧,從今天開始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嗎?我會永遠祝福你的。」
凡松悲傷地呼喚著:「瀟月,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我不要你離開我,離開了你我就像一隻離開水的魚,將失去了生命的動力!」
「你要記得我說的話。」瀟月說完,就像一陣輕飄飄的風一樣,離開了凡松的眼前。
「瀟月,你給我回來,瀟月我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
瀟月的聲音越來越小,影子也是越來越模糊……
凡松思念瀟月的心就愈來愈濃,他不斷地呼喚。他希望瀟月回歸到他的身邊來,但是瀟月還是離開了……
凡松就這樣被惡夢驚醒了。
凡松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他不斷的在揉搓眼睛,想讓他清醒一點。
「瀟月呢?」凡松左顧右看,門還是關上的,身邊除了他沒有別人,難道剛才是夢?自己怎麼突然做這麼一個奇怪的夢呢?凡松慢慢地回想,熟睡之前發生的一切……
「難道是瀟月和媽談得不融洽?」凡鬆開始擔心了起來,他看了下手上的表,看了一看,嚇了一跳:「想不到已經睡大半天了,都怪自己真該死,居然睡著了,不行,我得出去瞧瞧。」
凡松一直摸著頭,走出房門,小英看見凡松朝她走了過來,連忙禮貌地問侯:「少爺,我去叫夫人。」
凡松向小英招了招手,說:「不用了,我自己進去。」
小英意識到凡松找她有事,於是便問:「少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凡松問:「瀟月是不是還在我媽那裡?」
小英問:「你是說早上帶回來的那位女孩?」
「是的,她人呢?你知不知道她們兩個談得怎麼樣?」
小英遲疑了一下,她望著凡松,想把真相告訴他,但回想自己到夫人請來做事的,一切得聽夫人吩咐,於是她打算隱瞞真相。
「怎麼了?小英,你在想什麼呢?」凡松看見小英在那發呆,知道她肯定知道什麼事情。
小英很快緩過神來,故意說著:「少爺,我不敢說。」
「只要你事話實說,我會替你做主,夫人不敢責罵你。」
「我不是怕夫人責罵我,我是擔心你知道真相後會發怒……」
「沒事,你說吧,我不生氣。你要是真不敢說,我直接問夫人好了。」凡松不想讓小英難看,決定親自問母親,
「少爺,那女孩沒在屋裡。」
「那她人呢」凡松總感覺一切事情問母親最清楚了,於是朝著孫夫人的臥室走。他心裡思索著:「不行,我得去找母親。」
小英緩了口氣繼續說著:「夫人現在正氣頭上,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她好了。」
「請你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我剛才看見瀟月手上拿著東西,嬉皮笑臉地從你母親的房間走了出來……。」
「她笑著離開的,那我媽怎麼會生氣呢?」
「因為……」小英故意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她覺得既然向凡松隱瞞真相,那就把戲演的逼真一點。
凡松問:「因為什麼?」
小英說:「因為我剛才看見那女孩的手上拿著的好像是支票。」
凡松問:「支票?哪來的支票?」
小英說:「我剛才在門外,偷聽到好像是夫人給她開的六十萬元支票。」
「我媽給她那麼多錢做什麼?」
小英回答:「是她要求的,說你欺騙她了,必須要六十萬元來補償她的精神損失。」
「我什麼時候欺騙她了?」凡松覺得小英的話越來越不可思議,自己從來就沒有欺騙過瀟月,並且瀟月看上去也不像是一個貪錢的女孩,她絕對不會向母親索要賠償的。
「少爺,你和美琪的事,她全都知道了。所以才氣得向夫人索要賠償,夫人本來只給三十萬元。結果她嫌太少,夫人被逼無奈之下只好又給了三十萬,總共被她拿走了六十萬元,現在夫人正在屋裡發脾氣。」
「我要去好好問問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還是不相信。」
「少爺,這一切是真的,我剛才還聽見……」狡猾的小英,故意欲言又止的讓凡松著急,她想讓凡松相信她說的話,全是真的。
凡松問:「你還聽見什麼?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真的是急死我了。」
小英說:「我還聽見,她說急需這六十萬錢,所以要把錢去用在一個地方。」
凡松聽了後,脫口而出:「她是不是說要把錢花在醫院?」
「醫院……」這下凡松然冒出醫院兩個字,小英不知道要怎麼應付才好。不過小英很快就把疑慮的思想給轉了回來,她望著凡松說:「好像是醫院,說要拿錢去看望一個人什麼的?太遠了,我聽得也不大清楚。我只是剛才打掃衛生時路過那,不小心偷聽到了,我知道你很喜歡那個女孩,所以一直不敢告訴你。」
「謝謝小英,你做的不錯,以後母親那有什麼情況要隨時向我匯報,這個月我會給你加工資的。」
這個月工資又漲了,小英開心極了,想不到討好兩邊就可以多拿兩份獎金,看來以後要好好應付,誰都不能得罪。
「都怪我居然睡著了,真是沒用。」凡松自責地用手打了一下頭,覺得他自己太無能了,在瀟月最需要陪伴的時候,他卻沒在身邊。
面對瀟月的一身傲骨,孫夫人憤怒地呼吸差點無法暢通。
人家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她沒想到,這個社會裡會有錢都不能辦到的事情;她更沒料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人不為錢而低頭。
孫夫人原以為只要拿出錢,瀟月就會乖乖地離開凡松,於是拿出六十萬元作為鑄碼,她萬萬沒有想到,瀟月居然當著她的面,將支票給撕成碎片,而且還當面教訓了她一頓。
孫夫人在思索著:「是錢太少,她暗藏心機,想以後獲取更多的利益?還是她根本就是一個視錢如糞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