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蘇雅比誰都渴望一份安定,可是耿騁澄的身份,永遠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你只要有一天是耿家的三少,是影族的族長,你就不會是莫蘇雅的夫,你永遠都是輸的哪一方!」
黃溫傑在心中默默的說著這句話!眼神卻冷酷無比的看著陷入痛苦的耿騁澄!眼睜睜的看著他痛的流著冷汗!
許久,他才拿起電話,將電話撥給了的耿雄清,讓他來將耿騁澄收拾走!
耿氏三兄弟坐在書房裡,一個個面色凝重!
對面的電視牆上顯示著那天記者在莫蘇雅出院時候偷拍的場景!黃溫傑和莫蘇雅兩個人親暱無間,卻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做作!好似兩個人就該是這樣,自然,溫馨!
耿騁澄雙眼直視這電視,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一言不發!耿雄峰觀察著耿騁澄的行為,若有所思!
安靜的空氣中只聽見娛樂新聞的記者在對這則新聞進行播報!
耿騁澄雙眼直視這電視,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一言不發!耿雄峰觀察著耿騁澄的行為,若有所思!
安靜的空氣中只聽見娛樂新聞的記者在對這則新聞進行播報!
「金牌經紀人莫蘇雅日前與『王子』耿騁澄分道揚鑣的新聞鬧的沸沸揚揚,昨日,又有記者在醫院門口看見莫蘇雅與一神秘男子舉止親暱,狀似情侶!兩人共赴醫院檢查,據瞭解,莫蘇雅已經懷孕一個多月,日前正極力保胎,而這名男子應該就是莫蘇雅的男朋友!「
耿騁澄忍無可忍的將電視關掉!頹然的坐在沙發中,雙手按住自己的額頭,心力憔悴!
「澄澄,你現在對蘇蘇,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厭惡嗎?」
耿雄峰看著耿騁澄的表情,揣測著他的想法!
「見不到的時候會有股意念想要見她,可是見到了卻感覺莫名的噁心,想要排斥!就像上次,見面的時候也特別的想,胸口就會疼的特別的厲害!「
耿騁澄有些疲憊的開口!聲音也瘖啞這,完全沒有花樣男子的帥氣和清純,頹廢的嚇人!莫蘇雅昏迷的樣子還在腦海中來回的旋轉,黃溫傑那陰冷的口氣也讓他的心難受的緊!
耿雄峰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嘰裡呱啦的點了許久,最後才將皺著的眉頭輕輕的舒展開來!
「這秘藥的藥性居然跟做了人工催眠的效果有點像!「
這句話讓身邊的兩個人都有點詫異!耿雄清示意耿雄峰繼續說下去!
「按照理論上來說,深度的催眠就像是將人的一部人神經都封鎖了起來,一般不經過什麼刺激就很難清醒!但是澄澄對莫蘇雅用情至深,所以只要看見她,心裡被封鎖起來的情感就會想要衝出來,但是身體上卻因為催眠的效果而對莫蘇雅極其的反感,所以兩股力量衝撞之下,澄澄的心就會疼!「
耿雄峰喝了一口身邊的清茶,頓了頓才繼續說!
「上面說所謂的催眠,並不等於是失憶,催眠的就像是一把鎖,將想要忘記的東西鎖了起來,但是,是鎖就有鑰匙,所以,這個是可以解開的!」
聽見可以解開幾個字之後,耿家兄弟的臉色明顯好轉了許多,示意耿雄峰繼續說下去!但是耿雄峰卻定在這裡不動!
「說啊,怎麼解開?」
耿騁澄也有點著急,關鍵時刻掉鏈子!
「沒說方法啊,催眠這東西施法者的手法不一樣,解開的鑰匙就不一樣,不可能千篇一律的!」
「說了等於沒說!」
這邊的耿雄清也忍不住吐槽!
「最起碼證明不是絕症,不會一輩子解不開!」
耿雄峰算是比較樂觀的!
「我們去把蘇蘇搶回來吧!」
耿騁澄現在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明知道莫蘇雅對自己是很重要的人,但是情感上卻找不到依托點!整個心都糾結著!
「黃溫傑一定會把她帶走的!」
耿騁澄想不起來到底他還在什麼地方見過黃溫傑!只是好像覺得記憶力,有那麼一小節的地方被遺忘了,可是卻又真的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地方!
「黃溫傑?「
耿雄清已經很久沒見過黃溫傑了,應該說自從上一次在耿家他們遇見了莫蘇雅之後,黃溫傑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他也忙著這邊的事情,無暇顧及他,現在想起來,他似乎把黃溫傑這個最危險的人物忘記了!
「他在醫院陪著蘇蘇!「
說起來這個耿騁澄就覺得難受!先不說別的,看見那黃溫傑一臉莫蘇雅是他的專屬的摸樣,耿騁澄就覺得心裡想發火!可是又確實找不到立場!
「你們都別去惹他,我去找他談談!畢竟,蘇蘇,還是我們家的媳婦!「
耿雄清難得說這麼多的話!聽起來雖然還是硬邦邦的!
「黃溫傑,到底是什麼人?「
耿雄峰這是第一次過問黃溫傑的事情,當初耿家的老大從英國回來之後,就帶了一個黃溫傑回來,自此以後生意上的往來也越發的頻繁起來!
但是他們對黃溫傑的瞭解卻一點都不瞭解!耿雄清只說這人惹不起,但是也從來沒有解釋過黃溫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他們都信任他,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可現在卻覺得黃溫傑可疑的厲害!
「你們都別管,這事我來處理!「
耿雄清不想在這件事上說的太多,如果現在他知道他的隱瞞會給耿騁澄帶來那麼長時間的痛苦,那他現在就算是綁,也會將黃溫傑綁在耿家,不允許他踏出這個城市一步!
*
今天是難得好天氣!一夜大雨過後,處處都散發著清香!黃溫傑打開窗子,讓清新的空氣能進去病房!
雨後的天空格外的湛藍!偶爾有幾多白雲拂過,也只增添幾分安逸之感!雨水,洗盡了這個城市的鉛華!讓它綻放出最原始的味道!
「雅兒,下雨了,空氣很好呢,要不要出去看看?「
黃溫傑站在窗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明知道床上的人不會回應,卻還是問了一句,就好像兩個人都清醒著,誰都沒有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