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冷笑一聲,聽鍾暮離這突然變軟的語氣,也知道是有人監視,她忍忍身上的疼,走到鍾暮離的面前,伸手去拽他的衣領,毫不意外的見識到了他的怒氣之後,若無其事的放開,伸手輕輕的掃了掃鍾暮離衣領上的褶皺!
「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有種的話,下次讓馬拖著我從山上往下跑,你看看,我的骨頭夠不夠硬!」哼,她是怕他不假,可是,她也懂得狐假虎威!
擺明了鍾暮離現在不能對她怎麼樣,索性她就出出氣,「快點把春喜送回來,否則,我們大家誰都別想好過!你且看著,是你狠,還是我先受不住!」說完,轉頭去看地上跪著的秋兒:「秋兒,我累了,送客!」
歐陽鈺哥幾個被佟佳的態度嚇了一跳,也是深深的疑惑,按理說,她是西涼的郡主,西涼的使臣來訪,怎麼也應該達不到這種拔劍弩張的地步吧!
詭異,真的是詭異!
歐陽鉉擰著眉看歐陽鈺:「四哥,那個使臣……」
歐陽鈺伸手止住他的話,鍾暮離朝這邊過來了,對著歐陽鈺微微拘禮:「瑾王殿下,打擾了……」
「使臣客氣了,你遠道而來,本王理應好好招待才是,不過,有一事本王很是不解!」歐陽鈺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鍾暮離!
鍾暮離微微側目:「瑾王殿下請將!」
「昭寧郡主在西涼的時候,脾氣就是這般烈嗎?還是說,使臣,與郡主有什麼過節!」
「瑾王殿下說笑了,郡主高高在上,怎麼可能與我們這些下臣有什麼過節!」鍾暮離說的一臉的謙虛,鷹眸半掩,別人絲毫見不得其中的一絲情緒:「只是,瑾王殿下,郡主的身子,怎麼會受了那麼重的傷!」
幾句話,又把問題丟給了歐陽鈺,似是征討,又似是興師問罪!
就好像一老婆婆,質問自己的女婿是不是虐待了自己的女兒!
歐陽鈺冷冷一笑:「使臣如此好奇,怎麼不去問問你家郡主?」話說,他也好奇呢,佟佳的身子,怎麼會傷成那樣?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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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暮離離開瑾王府之後,沒多大功夫,春喜就回來了,可是,佟佳瞅著她,卻覺得不對勁,感覺,春喜好像呆滯了許多似的,兩眼無光!
「春喜……春喜……」佟佳伸手在春喜的面前搖了搖,眉頭緊蹙,鍾暮離那人渣究竟多春喜做了什麼?
「啊,郡主……」春喜慌忙的跪下,身子還瑟瑟的發抖,一張笑臉慘白一片!
郡主?
佟佳擰眉,春喜從不這麼叫她啊!「你怎麼了?」
春喜跪在地上哆嗦著搖頭:「奴……奴……奴婢,沒……沒……沒事……」
佟佳瞅著地上跪著的丫頭,心裡卻是在愧疚,會不會,是鍾暮離把她嚇著了?那個變態,什麼事幹不出來!
「你起來吧,先去休息一下,想吃什麼就告訴秋兒,讓她做給你吃!」佟佳盡量放柔了嗓子,若不是因為她,春喜也不會這樣!
春喜顫抖著身子起來,臉上蒼白一片,低著頭退出了房間,佟佳只顧著懊悔,卻沒注意到春喜眼底的那一片妒恨!
秋兒抱著一摞新衣進屋,沒看見春喜,猛的與她撞在一起,手裡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呀!衣服……」
秋兒急忙蹲下撿衣服,見撞自己的春喜,歎著氣道:「春喜,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
春喜彷彿沒看見她似的,低著頭就朝外面走了,秋兒皺眉狐疑,這春喜是怎麼了?那會兒剛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小姐……小姐,您要的衣服準備好了!」秋兒抱著拾起的衣服進來,心裡還想著剛剛春喜的模樣:「小姐,奴婢覺得春喜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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