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之心如止水 半生幽夢 在離開之後……
    「還是,來晚了嗎……」斑的身形瞬間出現,臉被面具遮了住,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昨天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又在這裡待了一晚,享受這難得的寧靜,但是見止水很晚還不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一般他第一天去暗部的時候是去領任務的,然後第二天才開始出村任務,當他準備找陌離問止水可能會去做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陌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但是,他卻在止水的房間了發現了張紙條,一張告別的紙條……

    「宇智波斑,你來做什麼。」鼬冷聲問道,眼睛裡是五角風車的寫輪眼。

    「五個角嗎,看來最後他把瞳力傳給了你呢。」斑淡淡的說道。「要不要移植他的眼睛,這樣的話就又有一雙永恆萬花鏡了。」

    「你說,止水他開了萬花鏡?」

    「啊,聽他說是六歲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意外開啟的,其實我更看好的人是止水,他的天分遠遠的超過你和佐助,只是他卻在三人只見選擇了犧牲了自己,真該說他是無私還是自私呢……」

    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臥室裡,外面的太陽已經快下山了,傍晚了啊,昏睡了這麼長時間嗎……

    「哥哥,原來你在家啊。」見鼬從房間裡走出來,路過的佐助奇怪的說道。

    「嗯。」鼬淡淡的應了聲,佐助覺得奇怪,哥哥雖然平時停冷淡的,但是對他一直都是很好的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鼬在嗎,我們有話對你說,給我出來。」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怒吼聲。

    「什麼風把大家都吹到了這裡來了。」鼬慢悠悠的走出來淡淡的開口問道。

    「昨天的聚會只有兩個人沒參加,你為什麼沒有來,你進入了暗部,會有不少事情要處理我很明白,你的父親也常常以此為理由袒護你,但是我們沒有認為你擁有什麼特權。」

    「我明白了,我以後會注意的。」鼬不疼不癢的說道。「你們差不多該回去了吧。」他現在急需安靜。

    「是啊~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問,是關於昨晚跳入南賀河自殺的,宇智波,止水。」另外一個忍者說道,當聽到止水這個名字的時候鼬終於有了些反映。

    「沒來聚會的另外一個人就是止水,你好像把這位止水當作親哥哥對吧。」

    「是嗎,最近我們完全沒有見過面,很遺憾。」鼬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睛裡已是一片平靜。

    「我們警衛部隊打算全力出擊調查此時,雖然說止水是分家的人,但是畢竟是根部部長,是宇智波家一個優秀的天才忍者。」

    「調查!」鼬單純的重複了下這個詞。

    「這是止水寫的遺書,筆跡的判定已經確定,確實是他本人所寫。」一個忍者拿出了張紙條說道。

    「既然沒有他殺的可能性,又要調查什麼呢。」帶著這雙被詛咒的眼睛一直活下去,嗎……

    「要是使用寫輪眼的人,是很容易模仿別人的筆跡。」

    「這樣優秀的人,為了這個無聊的理由而自殺,是不是太過於可笑了一些。」把『遺書』遞給了鼬後那個忍者繼續說道。

    「希望你們不要僅憑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鼬看著手中的紙條淡淡的說道。

    「總之這張遺書暫時放在你這裡,你拿著他,去請暗部協助調查吧。」

    「明白了。」

    「如果能調查出來就好了。」在走出了玄關後一個忍者說道。

    「而且,我們警務部隊和暗部還有別的聯繫途徑,你要銷毀證據,我們馬上便能得知。」兩人似乎是故意說給鼬聽的,而鼬也成功被惹怒了。

    「不如說的更直截了當一些吧,你們是在懷疑我吧。」雖然說的確是他做的,此時,鼬的寫輪眼已經打開。

    「沒錯,臭小子,聽好了鼬,你試試看背叛我們全族吧。別以為我們會輕易的放過你。」在忍者說完話的時候,鼬也不再隱忍,直接上去揍人。

    「剛才我應該說的也說過了,希望你們不要僅憑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我稍以忍耐,你們就會繼續胡猜亂想下去,總是『一族,一族』的你們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完全不瞭解我的實力,因此才會倒在那的……」

    「住口,鼬。」這個時候,出外工作的宇智波富岳也回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鼬,你最近有些奇怪。」

    「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僅此而已。」鼬垂下眼簾語氣淡淡的。

    「那為什麼昨晚沒有來?」富岳明知故問到,從得到了止水的死亡消息的時候他就知道,止水那孩子,真的照他所期望的那般做了。

    「為了接近巔峰。」似乎是發洩一般,一個手裡劍準確的射中牆壁上的團扇中央。「我的能力以對這個家族絕望了,就是因為你們太執著於全族這種渺小的東西才會忽略最為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則制約以預感和想像的框架所局限。」如果不是你們的野心,止水不會離開他進入暗部,他會和以往一樣溫和的笑著稱他為鼬,而不是整整五年幾乎不見人影,每次見面的時候都用尊稱稱呼他,如果不是你們的野心,他也不會犧牲了自己。

    「你在說什麼。」富岳呵斥道。

    「夠了,你要再敢胡言亂語,我們就把你關起來,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們已經不能再繼續寬恕你了,隊長,發佈拘捕的命令吧。」

    「哥哥,夠了。」終於,佐助忍不住出聲道。

    鼬這才回過神來,然後轉過身,跪下。「我為剛才的那些那些失言道歉,非常抱歉。」鼬道歉道。

    「最近你好像是因為暗部的工作繁忙,而累壞了吧,好好休息吧。」那個力量,可不好控制呢。「至於鼬,就由我這個父親負起責任來監視他,拜託了。」

    「明白了。」終於,那兩個忍者妥協了。而富岳則緩緩走進了家門。

    鼬看向富岳的背影裡滿是冰冷,對了,作為宇智波一族的家主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雙眼睛的事呢,一定,是他的命令吧,不然的話止水不會突然萌生出刺殺他的想法……

    三輪勾玉緩緩連接起來,形成一個五角風車,在夕陽下,顯得很是妖異……

    同時,前一段時間剛被調出暗部的白和君麻呂也獲得到了此消息,還有已經是普通上忍的卡卡西,所有人都是很驚訝的樣子,他們不敢想像,那個總是笑的溫和的少年會做出自殺這種事情,而三代和團藏等人已經有了些眉目,止水,一直都是止水,一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少年,他不姓宇智波,也不是暗部部長玄火,只是止水,一個性格溫和,不適合做忍者,一心為弟的少年……

    半月後,大蛇丸接到了來自許久不曾見到的團藏消息,消息中就包括了止水的死訊,和他要移植止水眼睛的消息。

    「呵呵,止水的眼睛,豈是你這種人能玷污的呢,不過,既然送上門了,那我就不大意的接收了……」大蛇丸陰森森的笑著說道。

    於是,三天後,他便趕到了木葉,並且給團藏『做手術』其餘的宇智波族人的眼睛他都給他移植上去了,還有初代的細胞,只是在要移植右眼的時候,大蛇丸給團藏打了麻醉藥後就包袱款款的回到蛇窟去了,順便帶走的還有宇智波一族裡,最為珍貴的,止水的屍體。

    大蛇丸看著泡在淡藍色液體裡的短髮少年赤著的漂亮身軀,金色的蛇瞳落在了心臟處那礙眼的傷口上,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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