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就告知了蕭風,總理上午10點就會過來,蕭風雖然沒什麼緊張的,也沒想過要準備什麼東西,不過等等還是必要的,自然他也只好靜靜的在書房看了看歷史書。直到有用人去叫他才下來。
「真是對不起,本來昨天就該來的,實在忙不過來,怎麼樣,還住的習慣嗎?」說著劉總理帶著關切的問道。
蕭風微微一笑,「還好!」
說著兩人都坐了下來。
「真麻煩先生大老遠的跑來,本來我應該親自去請教的,可是實在沒那個時間啊!」
蕭風微微笑笑,也不想多說什麼,對客套沒啥意思,再說了他也知道總理不會為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既然蕭風不喜歡客套,所以他也就直接切入正題了。
「可憐我能力有限啊,雖然一直致力於改善民生,卻效果甚微啊!真是愧對百姓!」確實這雖然不算是肺腑之言,但卻也是真切的話,要說他沒出力,那誰都不信,當然要說有什麼成就,確實也不大,要說他很內疚,也許有點吧!也許也談不上,反正官場就那樣,說的比唱的好聽,都是這套。
「盡人事,聽天命,無心無愧就行了,何必在意,再說了歷史千年從來都沒改變過興衰敗亡的命運,很多事不是個人能左右的。」蕭風略帶點安慰的說道,他不喜歡吹捧,也不想那麼直白,有些事自己懂就可以。
「問心無愧,咳,只能盡力而已。」說完頓了頓,「還請教你有什麼見解,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都是非常困難的事,而您卻讓一個面臨重大問題的大企業在短短的兩年間番了20多倍,這是何等之能力。」雖然他也驚歎蕭風的年輕,但是他卻沒因此而懷疑蕭風的能力,相反,更覺得這年輕人不簡單,因為像他這種年齡的人,往往還在靠父母,又哪見過什麼世面,他卻冷靜異常,豈是常人所有的,更重要的是他取得這麼大成就卻毫不為之所動,兩年之間銷聲匿跡,隱居起來,甚至都沒人知道他在哪,這是何等的心胸,再說了他本來就本著多聽善言的心來的,不管能不能知道什麼,做到什麼,都本著聽一點是一點,改進一點是一點的原則,又豈在乎他是不是經天違地的大才。
「也沒多少辦法吧!自古就這樣,歷史興衰總是無法更改,這人拉,越是安逸就越是安於享樂,人心、道德文化漫漫都會拋之腦後,國家不是一個人想安就能安的,民心不安,一切都沒多大作用,自古治理國家,都是以民為重,治理的都是天下民心。一切只能盡力,到底還是改變不了歷史輪迴的。」
蕭風說的都是套話,他也知道,總理想聽的是真正的策略,可惜蕭風沒什麼可說的,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講了也沒用,因為一個領導最重要的不是他有多少腦子,而是他有多少人格,就像蕭風,在學校的時候他只是個簡單的學生,從來沒人知道他有錢有能力,只是他的那種人格魅力,那種深邃智慧為人,和他接觸的同學都非常信服他,也有著別人沒有的魅力。而作為一個領袖,重要的就是要有這種人格魅力,至於運籌帷幄,用人用賢,則可以借助像蕭風這樣的智者,可惜這是這些領導都沒有的,即便是要用個什麼人,對這些領導來說,人員調動都要大費周章,因為他們沒那個魄力,稍微影響到其他官員的利益,都會難以處理,並且爭鬥不斷,所以即使蕭風有什麼能力,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所以蕭風真的不想多說什麼,因為要做什麼需要教育他很多東西,同時還要想法為他樹立更好的威望,而很多事確實他現在根本不理解的。
然是客套的幾句話,總理也是感歎頗多的。
「話雖如此,但是我相信還是有辦法的,中興王朝在歷史上雖然不多,但是也是有的。」這麼說也是表示他的決心,也是間接的想蕭風盡點力。
「是到是。」蕭風說著站了起來,手貼著背,靜靜的向外面走去,滿臉憂愁的樣子,因為他知道有些事不說白了,真是脫不了身了。
確實有些事,蕭風是逃避不了的,他本來也沒打算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