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可以開工了。
他站了起來,向外走去,只有那一張畫還放在了那裡,畫上的女子,身上背著一個小布包,而看臉,就是莫顏的樣子。
深夜, 一坐黑暗小房間時,閃出一道極亮的火光,然後莫顏的床上已經出現了一名男子,當然,他的手一揮,在四周布下了結界,這樣就沒有任何可以聽到了這間房間裡面的聲音了,而那個小胖妞也是睡死了,當然也是他的傑作。
「死女人,本王終於又是可以變成人了,」他的手指一彈,桌上的蠟燭瞬間點亮,他側身躺在那張床上,而莫顏近乎就是貼著他睡著的。
此時的她眼睛緊緊的閉著,似乎是睡的很不安穩,可能是因為太累的原因,所以,就算是夙緋離已經在她的身邊,她也沒有醒過來。
「死女人,」夙緋離的手指輕輕的撫平了她的眉頭,突然之間有些恨自己了,什麼時候,他才可以保護他的女人,而不是讓她辛苦的抬餓省來兩個饅頭來養他。
這樣的他不要說是一個蛇王了,就連人間的一個普通的男人都不如,他這算是什麼狗屁蛇王,簡直就是讓他羞愧的想要去自殺。
他的劫什麼時候才可以完,什麼時候才可以讓他的女人過上好日子,
「死女人,對不起,我知道你很辛苦,請你再堅持幾天好嗎?我發誓,一定會讓你和小傢伙過好日子的,到時,你將是成我我們蛇界最尊貴的那個女人, 不管你是人類還是蛇都好,我都不會在意的,如果誰敢說你的壞話,老子一定會宰了他的。」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發現她的手上有著極厚的繭子,不是一天兩天有的,可以看的出來,她以前的生活真的很差很差,也吃了很多的苦。
而這個女人意外的堅持的過分,過分的都要讓他心疼了。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手指移到了她的手腕上,那裡有著著一個和他額間相似和火焰標記,死女人,你可是「不能懷疑老子的感情,老子連一半的壽命都是給了你。」
「你是人,老子是蛇。為了你可以和老子活的一樣長,所以,老子用老子的命換你的命,老子還真是他娘的瘋了,不過,老子一點也不後悔,死女人,你一定只能喜歡老子,而且死的時候也要和老子埋在一起。」
他霸道無比的說著,他將莫顏的手放下,然後小心的將被子蓋在了莫顏的下巴下面,動作是他從來沒有用過的溫柔。
夙緋離從來都不可能會和溫柔沾上邊,所有蛇對他的評介,都是粗魯,暴躁,任性,但是, 如果被蛇界那群蛇看到了他此時的樣子,一定會讓他們掉了下巴的。
誰說他不會改變,他不是改了,當他遇到感情,自然也會變成另一個男人的。
變的,小心,溫柔,又是隨和,當然,也只是對於他的女人而言。
他坐了起來,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饅頭吃著,一口一口間,他似乎是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酸,差一點就要沒出息的哭了出來,
「死女人,你一定得很餓吧,老子第一次見到你,你吃的那麼多,老子還以為是你頭豬變的呢,現在都吃的這麼少了。」
「我知道你很餓,可是你仍然是將饅頭留給我。」他側過身,仍然是一口一口吃著手中的饅頭,怪不得如此珍惜著這幾個饅頭,哪怕的山珍海味給他,他都不可能去換。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珍惜著這個女人,還有他的情。
她是很笨,很傻,也很容易去相信人,但是, 她是用自己心去對待別人,只是,別人卻是正好用了她這一點。但是,他仍然是在她的臉上,她的心上找不到 一點一滴的恨意。
不得不說她過很快樂,哪怕現在醜的沒有人要,醜的男人一見就想要去要離開,醜的根本就沒有會喜歡上她,但是,她仍然是在快樂的生活著,哪怕讓她去幹重活,她都會接受,而且沒有一句怨言,會將每一件事都做的很好,很認真,這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看在眼中,記在心裡。
這個女人活真的是很滿足,很快樂,也很容易感染到他,他本來為了自己的遭遇還在憤憤的不平,到了現在,每天這樣的和這個女人生活在了一起,有了一種他從來沒有過安定。
看著她努力的去做每一件事情,他學生了欣賞,學會了感受著她的快樂,讓他的心也是不知不覺的在平和著,在洗禮著。
其實生活可以過的很舒服,不用太乎在多的事,只要每天可以有幾個饅頭吃,那麼其實就已經可以算是幸福了。以前他過的什麼日子, 他似乎都是已經忘記了,只有現在,他才感覺是自己的是最真實的。
只是,他卻是心疼這個女人,她每天都是忙,這麼累的, 還能笑的那樣開心,這樣的她,真的讓他很心疼。
他的手移到她的肩膀之上,手上面有著有淡淡的白光,如要以前有人告訴他,他會有自己的法力去讓一個女人睡的舒服,估計打死他,他都不可能相信,他會認為只有傻瓜才會那樣的對別人。
可是現在他相信了,也這樣的做了,所以這個傻瓜,他也是當的很快樂。就如同這個女人一樣的快樂。
吃完了兩個饅頭,他的手指再次一彈,瞬間,房間又是一片黑暗, 他的手在以自己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他額間的火焰標記快速的消失,房內又是恢復剛才的黑暗。
「好了,女人睡吧,明天起來你就好了,」他將莫顏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而莫顏的懷裡則是抱了那一顆蛋,「小傢伙,你娘累了,去回你自己的地方去睡。」
他的手放放蛋殼上,輕聲的說著,但是,語氣間,卻是命令的,有他的法力,她已經不用把這個小傢伙天天的抱在懷中了,他已很大了,很快就可以出生了。
那顆蛋不情願的動了一下,不過,最後仍然是聽話的回到也自己的小布包中,似乎也是在體貼莫顏一天真的累到極點。
莫顏又是靠近了可能讓她安心的熱源,終於是有了一線淡淡的笑容,好暖,好舒服。
夙緋離……
清辰,外面已經傳來了清楚的鳥叫聲音,古代就是這點好,加公雞都不用打鳴,有鳥聲比時鐘還要管用,、而且很容易起來。
莫顏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後又是睡著,她不想起來,床好軟, 好舒服。
「莫離,起來,我們要去掃地了,」胖妞扯開了嗓子喊著,人胖這力氣到是不小,最主要的嗓門極大。
恩,莫顏迷迷湖湖的應著,然後才是坐了起來,她的眼睛還是瞇起不想起來,而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在自動的穿著。
自動……她連忙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首先看到了就是一幅男性的胸口。
她摀住自己的嘴,否則,她一定會尖叫出來。
「夙緋離,你做什麼?」她連忙的拉開了那雙還在動她衣服的大手,這條蛇不要他的命,還是她的命了,他嫌他們活的太長的是不是,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出來。
她小心看了一眼小胖妞,結果胖妞卻是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會看看這個好了沒,一會看看那個好了沒有,壓根就沒有把她放在眼中。
「你快一點離開,在她還沒有看到你的時候,」她連忙的將夙緋離按倒,然後用被子把他給捂了起來,差一步沒有把夙緋離給直接捂死了。
「死女人,你想老子死嗎?虧老子還幫你穿衣服,真的好心沒好報,」夙緋離直接拉開了被子, 然後在莫顏還在發呆之際,直接咬在了她的臉上。
「啊……」莫顏連忙的摀住了自己嘴。
「咦,莫離,你抱著被子做什麼?我們要走了,」小胖妞又是奇怪她了看一眼,接著又是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人胖,再不好好的整理下,怎麼見人。
「啊,沒有,我只是看看被子乾淨著沒有,」莫顏的臉色一白,差一點就要被嚇死了,她發現夙緋離沒有,如果發現了要怎麼,她要怎麼解釋他們的房間出現了這樣一個男人,不對,還是一條男蛇。
「你快點走,你想讓別人當成妖怪嗎?」她緊張的在夙緋離的耳邊小心的說著,又小聲又害怕,這條蛇還真的是膽子大。
「老子幹嘛要走,而且老子本來就是蛇啊,」夙緋離只是慵懶的靠在床頭,他瞇起自己的雙眼,顯的十分的隨意。而莫顏的頭上已經冷汗冒出來了。
「莫離,你在看什麼,我們走了,」小胖妹不知道時候站在了她的面前,然後順著她的看的方同看去,只是一張床而已,有什麼可看的,他們不是天天在睡,天天在看,哪有什麼東西可看啊,還不是一張木床,一床被子,其它的什麼也沒有,也不可能出現金子,和美男。
「你……」莫顏指了一下小胖妹,結果小胖妹只是側頭看看著她,她今天怎麼了
「你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呢,」小胖妹說著,還真的是擦起了自己的臉。
莫顏又是指一下床上,而夙緋離只是神色安然的看著她,當然也順便看了小胖妹一眼。
「啊,我沒事,我只是要疊被子了,」莫顏僵硬無比的笑著。
「哦,那我先走了,我要去洗臉,」莫顏不用回頭就可以聽的出來,小胖妹已經離開了,因為,她的腳步真的是有存在感。砰砰的。
「你放心,她是看不到老子的,只有你可以看到。」夙緋離舒服的靠在床頭,「死女人,你不要把老子想像的太笨,老子可是比你聰明很多的。」
他還抽機會再付挖苦一下莫顏。
莫顏只能是乾瞪著他,差一點就想要用眼神殺死他,這條死蛇,要嚇死她嗎?
「好了,女人,你要去上工了,」夙緋離坐直了自己的身體,細長的眸子裡似乎是閃過了一抹笑意,完美的唇少有的向上輕揚著,一張臉上是有著可以讓人神經錯亂的邪氣,這個男人果然是可以用來以引誘人的。
「我知道了,」莫顏將被子疊好,剛想要走時,卻是被夙緋離從後抱住。
「你不是要讓我去,怎麼現在又不去了?」莫顏靠在他的胸口上,他的胸口很寬,很讓人感覺安心,她想,如果可以這樣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對不起,女人,你再堅持一些日子好嗎?等本王恢復了法力,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再吃任何苦的,」她知道嗎?其實每一次,她做著粗重的話,他的心總是心疼,和難受,但是,他卻是不知道怎麼幫她。
在這裡,不禁是為了銀子,同樣的也是為了安全。
「我知道的,我不辛苦的,」莫顏搖頭,只是感覺自己眼睛一酸,眼中閃出了一點點的碎鑽,有他這一句話就夠了,而她,真的沒有感覺到是累的。
她連忙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硬是將那顆快要流下了淚水給揉了進去,其實有他一句就已經夠了,最起碼,
在這樣的時候,有人關心她,有人心疼她,而他其實也很辛苦吧。他這樣的高傲無比的人,每天只有用一幅無力的身體生活著,他也是很悶吧。
她終於是理解了他的某些想法了,這個男人太過高傲了,所以,他其實一直都是很不平吧。
「我要走了,」莫顏回過頭看著他,而夙緋離也是跳下了床。
「老子知道了,女人,老子和你一起去,」他拉起了莫顏的手,你放心,只有你可以看到了老子的人,他的唇又是溱近了莫顏的耳邊,那種溫熱的氣息,又是讓莫顏的心一陣極快的跳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