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夢啊,她的夢裡有男人,嗯,這是春夢吧。否則她的夢裡怎麼會是有男人的聲音,。
一雙手放在了她的臉上不斷撫著,而她現是也是享受著,些,反正是春夢,無所謂了。這樣的便宜不佔白小占,只是不知道他們誰在占誰的便宜。
「熱……」她的聲音帶著一些濃濃的鼻音。手裡不時的抓著什麼,然後摸到了男人極為寬的胸口上,哇,跟空調一樣,剛才還在熱,現在又是涼,這真的是太好了,她喜歡。
她雙手雙腳的纏住他,而黑暗中,男人的雙眼更加的瞇了一些,伸手一甩,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他甩在了地上,「女人,很好,你有這樣的共識,看來我們不需要這些多餘的過程了。」
他翻身壓上她,手上的動作根本就沒有一絲溫柔可言。
而莫顏只是伸出了手,卻是摸了一頭極長的頭髮,不過,好軟啊……
你不要脫我的衣服……
「喂……你不要摸那裡。」
「啊,好痛,你出去,出去,」她突然想要逃開,這是什麼春夢啊, 根本就是痛死了……她使勁的抓了一下,不過。男人嘶的叫了一聲,「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敢抓本王的引以為豪的俊臉,」男人的聲音突然間有了一種極大的火氣,而他似乎還是說了什麼,不過,迷迷糊糊的莫顏聽了,卻是忘記了。
「啊……」不知道又是誰發出來的,月光悄然透了進來,這一間房間內,其實透著太多的古怪……
「啊,我要遲到了,」莫顏坐了起來,枕上的時鐘都已經不知道響了多久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只是感覺自己的全身像散架了一樣,而她這時才是撫著自己的額頭,她昨天似乎是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一場春夢,夢裡面,她竟在然跟一個不知道是圓是扁的男人,做了那樣的事,她捂自己的臉,老天,這夢也太真實了,她竟然可以完全的回憶去發,那個男人對她做了幹什麼,他竟然把他的那裡放在了她的……
她突然驚坐了起來,而雙腿間也傳來一陣說不來的疼痛。
她看了看放在床邊的表,她是沒有時間來休息的,因為,她還要賺錢養活自己。
她站了起來,彆扭著的走著,因為她的那裡真的好疼,這夢是不是太過真實了一些了。
洗好了臉,她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包,再穿起那一雙三寸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公司裡,她一天都是無精打采的。
「怎麼,你的獎金又回來了,你不開心嗎?」阮婷坐在了她的身邊,奇怪的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之上,「莫顏,你真的願意再給她們服務嗎?她們這裡,明顯的是沒有什麼好意的。
莫顏只是點點頭,她的沒精神除了心理的,自然還有身體上 ,她的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腿間,讓她連走路都不會了,蘭可柔又是來了,指名要她服務,她無權選擇客人,只有客人來選她,竟管她是知道,她們就是來找她麻煩的,但是,她能做的也只能接受。
「你不讓她知道你的身份嗎?」阮婷又是問著。
而莫顏搖頭,「我現在過的很好,不需要了。」
她別過了臉,其實,她更想的說的是,媽媽現在過的很好,已經有了一個女兒了,早就已經不要她了。
而她果然是猜對了,她們確實是來欺負她的,這個不行,那個不行,每天都是忙的手忙腳亂,腰酸背疼才能夠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而沒有人知道,其實她是多麼的想要叫她一聲媽媽,不過,在看著她地蘭可柔的心疼與關心時,她就什麼也無法說出來,因為,她不是蘭可柔,她只是莫顏。
終於,那對母女終於是心滿意足的走了,而她的也不用再這樣的受苦了,看著蘭夫人的身影,她靠在一邊,臉上有著一抹極為苦澀的笑意。
媽媽,你看到了沒有,這是沒有我的幸福,我沒有破壞,而我一定要這樣下去,我不怪你,真的,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就如同你已經習慣了你那樣的生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