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瑾王爺又再一次召上官琉璃侍寢,整個瑾王府後院一片喧嘩,不少姬妾臉上瀰漫著一層陰鬱,特別是月姬美人。
但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於是她遣侍女去喊了其他三個院的美人聚在一起。
一大早,月姬美人住的院子裡,三個院子的美人全聚在一起。
「真沒想到這個琉璃手段這麼高桿,不知是不是跟哪個舞孃學了很多狐媚的手段。」已經一年多沒被召寢的雲姬恨恨地說:「舞孃嘛,學的無非就是如何迷惑男人,大概投懷送抱是她必學的功課,所以王爺才會被她的風騷迷住。」
「雲姬。」月姬儘管心中憤怒,很贊同雲姬的話,但表面上還是不慍不火,打斷了她的話,「好歹注意你的身份,別隨便說話,這府中喜歡嚼舌根的人多著呢!」
雲姬又氣又歎,「現在誰會在意咱們說什麼?」她們都是一群半年多沒被召寢過的人。
「就算別人不在意,自己總要在意。」一旁安靜的晴姬安慰她道。
「晴姬,難得你還能保持如此平靜。」月姬睨了眼晴姬,語氣發酸的說道。
「不如此,又能怎樣?」晴姬的話語中卻全是苦澀。她被父親送進王府以來就侍寢過五次,雖然她也得了一個院子,但幾乎跟大院裡的美人沒什麼差別。
她比不上月姬美艷,也沒有知畫的善解人意和才氣,她對生下王爺的子嗣早已不抱什麼希望。
從之前侍寢的美人王爺都命令她們和藥湯,根本就不想她們受孕。
「最可惡的就是這個琉璃,以前她嬌媚溫柔,現在得寵了,卻跩得跟什麼似的,對我們冷冷淡淡的,我就不信她能當上王妃!」雲姬憤憤不平地說。
「就是就是,仗著長得是有幾分姿色,會幾分狐媚手段,但是誰不知道王爺的恩寵如朝露夜霧,轉瞬即逝,她現在看起來風風光光,沒準一個月後,王爺就會像丟棄破鞋一樣將她丟到宮牆角去。」
月姬早已將一方小手絹揉得快要爛了,心中嫉妒得快要發狂的月姬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月姬,你今天叫我們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雲姬從憤怒中回過神來,問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
月姬冷冷一笑,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沒錯,我有一個辦法,就看兩位姐妹配不配合了!」
「什麼辦法?」雲姬著急的問道。
一直沒開口,靜靜的坐著的蘭姬也抬起美眸瞅向她。
月姬嫵媚的攏了攏臉龐邊散落的髮絲,眼波流轉,朝她們三人招手,「你們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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