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
第九……
皇后然覺得這比喪權辱國條約更過分。
「喂，這是什麼鬼東西啊？」皇昊然憤怒的瞪著杜清歌。怎麼看著這協議上的內容怎麼看怎麼彆扭呢？
「協議啊。」杜清歌看著皇昊然說：「看來你對這協議有所不滿，對那一條不滿，告訴我啊。我們再商量啊。」
「全部不滿。」皇昊然瞪著杜清歌：「什麼叫我不可以叫你老婆，你也不會叫我老公？我們結了婚，是夫妻，為什麼不可以叫對方老公老婆？」
「請看第四條。」杜清歌淡淡的說。
皇昊然看著第四條更冒火。
「喂，什麼叫一方想要離婚，另外一方必須無條件答應啊？為什麼啊？」皇昊然對著杜清歌吼。
「我們又不是因為相愛結婚，如果將來誰遇到真心喜歡的人，另外一方當然要成全。」杜清歌理所當然的說。
真心喜歡的人……
皇昊然皺起了眉，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一樣……
「難道你希望將來你遇上你真心相愛的人，而我苦苦糾纏嗎？」杜清歌看著皇昊然問。
皇昊然抿著嘴唇不說話。他倒是希望她苦苦糾纏……
「簽吧，反正我不希望我將來遇到心愛的人的時候要離開，而你苦苦糾纏。」杜清歌淡淡的說。
「你說什麼我才不會苦苦糾纏。」皇昊然很大聲的說，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既然不會苦苦糾纏，那就簽吧。」杜清歌笑著把筆遞給皇昊然。
皇昊然看了杜清歌一眼，抿著嘴唇接過筆，在上面唰唰唰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杜清歌偷笑，對這個小孩子，果然還是激將法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