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眼角淚水滑落的熙媛,樊霽皇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逼迫她向金澤開槍,給她心裡造成了這麼大的陰影!
抱起體重輕了許多的熙媛,將她重新放到床、上,撥通一串號碼,「馬上過來我這裡」……
「允,和子墨合夥的人,確實是樊霽皇」樸傑話落,辦公桌裡的金睿允再也坐不住,起身,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傑,謝了。」
「客氣了」見金睿允心情大好,樸傑內疚減輕了許多,問,「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不需要了」金睿允擺了擺手,續爾回身道,「通知下去,能演奏出劇組需要的琴音人選已經敲定了。」
「OK」樸傑心照不宣,那敲定的人選,必定是熙媛!……
得知樊霽皇並不在集團以及夜總會後,金睿允直接將車開向樊霽皇的別墅,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熙媛。
「她是怎麼回事?」樊霽皇雙手插在褲袋裡,俊臉陰鬱地問向醫生,「為什麼情緒會這麼激動,好像誰也不認識了一樣?」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她在演戲,逃避一些什麼」
「她已經沒有避要演戲了,說說第二種」
「第二種就是,她受了刺激,覺得世界不在有美好,選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也就說,她覺得,活著是一件辛苦,沒有希望的事情。」
「活著是一件辛苦,沒有希望的事情?」樊霽皇將深不可測地目光看向床、上昏睡中也擰著秀眉的熙媛,「難道這就是你的底線嗎?你的倔強,你的固執到哪裡去了?你不是說只要有一線希望就會活下去,然後,笑著看我低頭向你認錯的那天嗎?」
盡情樊霽皇頗為激動的說著,然而,昏睡中的熙媛卻什麼也沒有聽見。
「她的情況很遭,所以我建議找個可以讓她認為世上有美好存在的人,陪在她身邊,這樣才有可能讓她從自己的世界裡清醒過來。」
樊霽皇腦海裡閃現一個男人的名字,那個名字,曾多次出現在熙媛口中,不悅道,「滾出去!」
「是,是」醫生不明所以樊霽皇突然生的哪門子氣?
門再次被推開,樊霽皇怒道,「要我再說一遍嗎?滾!」
冰冷地語話,令管家嚇地哆嗦了下,忙道,「少爺,有位自稱是您朋友的人在客廳等您,說,錯過了『E夜笙簫』和你見面,所以就來這裡找你了」
「是他?」樊霽皇幽深地藍眸劃過精光,「終於,還是被他找到了!」扭頭看向昏睡中的熙媛,吩咐道,「叫阿蘭過來照顧她」隨即邁開步伐。
金睿允,曾在那個女人口中多次出現的允,他們終於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