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回到別墅,熙媛還是忍不住問向自接過電話就陰沉著張俊臉的樊霽皇。
樊霽皇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所以熙媛並沒有看見樊霽皇俊臉所閃過的痛楚表情,只留給熙媛一個極盡冷漠的背影,邁步向樓梯,不再理會熙媛。
「莫名其妙」熙媛看著樊霽皇的背影喃道。
『喵——』小貓撒嬌地跑到熙媛腳步,用著小腦袋蹭著她的腳腕。
熙媛彎腰,將小貓抱在懷裡,纖纖玉手點著它的小腦門,「小傢伙,你知道樊霽皇怎麼了嗎?」。
回答她的是聲貓叫……
銀白色的皓月懸掛於夜空,被繁星簇擁著,熙媛倚靠在落地窗前,腦海裡不禁在想,那輪月亮就好像是樊霽皇,被眾人簇擁著,轉頭看了眼牆體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奇怪樊霽皇去了哪?
問旁邊的阿蘭,「蘭姐,樊霽皇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阿蘭低低地聲音好似有什麼隱情地回答道。
「哦」熙媛指著兩側牆壁分別站著的傭人道,「都累了一天,你們都去睡覺吧,蘭姐,你也睡吧」。
「那,好吧」阿蘭對兩邊傭人揮了揮手,逐一退下……。
凌晨,還是不見樊霽皇回來,熙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關了電視,準備回房睡覺,卻突然聽見好似有人開門的聲音,「樊霽皇,是你嗎?」。
下一秒門被人推開,只是走進來的人卻不是樊霽皇,而是金澤以及一批拿槍支的手下。
「你們是誰?」熙媛不免緊張地問,她能感覺到,這些人不懷好意。
「孩子,你怎麼了?」金澤目光關切地看著熙媛,和藹地說,「我是你爸爸啊」。
「爸爸?」熙媛狐疑地輕聲喚出。
二樓轉角,燈光拉長了一抹本就欣長地身影,顯地極其鬼魅又危險!
樊霽皇英俊地臉冷若冰霜,絕美地唇噙上抹詭譎地弧度,雙手拍擊出懾人心魄地聲響,走出轉角,將所有人目光連同槍支聚集到了他身上。
「樊霽皇!」金澤咬牙切齒地說著樊霽皇的名字,槍對準樊霽皇額頭的方向,「受死吧」。
「只要你有本事」樊霽皇的聲音如同千年寒冰,倨傲地身影邁著不疾不徐地邁子走下了樓梯。
「你不是出去了嗎?」熙媛驚訝地問。
「如果出去了,錯過了你們父女相認的一幕多可惜啊?」樊霽皇狹眸微瞇,一雙藍眸似冰星般閃爍著前所未有的恨意!
他是那樣希望並相信,她就是一個與金家沒有任何關係、失憶了的女人,可她,可她竟然是害死他妹妹仇人的女兒,他曾那樣的拿出真心來待她……
雙拳緊緊地握在一起,青筋暴起。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欺騙他感情的女人,他會用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餘生,來告訴她,那將要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
「父女相認?」熙媛知道樊霽皇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