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的?」若芸熙脫口而出,想了一下,自己問的還真是白癡,自己和朱子博出去又不是隱秘之事,全府皆知,何況堂堂朱府大少爺了。
「這不重要。」朱子軒身體前探,一張臉在若芸熙眼前放大「夫人,這般寂寞嗎?連小叔子都要招惹?」
若芸熙緊靠著被褥,已經退的無法再退,嬌俏的容顏帶了些許怒氣,「朱子軒,你的心竟如此骯髒,毀我的名譽與你有何樣的好處?」
朱子軒卻興致正濃,沒有罷休的意思,再次靠近些,邪魅的笑著:「之所以沒有一點好處,才要好心提醒,免得日後出錯。」
迎面撲來一股濃濃的酒香,溫熱的氣息,醉眼迷離,帶了些許朦朧,若芸熙還從未和任何一位男子如此接近呢,頓覺心猿意馬,面如潮紅,手腳都不知如何放才好,趁他不注意,一把推開他近在咫尺的身體,翻身下了軟塌,穩了穩心神,整理著有些褶皺的衣裙,輕聲說道:「你本無心,我也無意,各安其事不好嗎?何必來此招惹我。」
朱子軒收斂了笑容,眸光一冷「雖是如此,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夫人,所以要安守本分才好,呆在府裡不許存有二心,免得日後惹出什麼是非,大家顏面上都過不去。」
他如此高高在上的腔調,若芸熙實難接受,提高聲音說:「朱子軒你少在這裡大呼小叫,我可不是你的奴僕,任由你發號施令,我有我的活法,休在這裡指指點點。」
說完,氣惱的背對著他,在桌子旁邊坐下 ,穩了穩心神,若無其事的拿起看了一半的書,翻開看著,不再理他。
朱子軒卻不氣惱,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跟他這樣說話呢,今天遇上,竟覺得有趣,靜立在她身後,看著面前女子的背影,有些走神,那背影那般柔弱瘦小,卻有著倔強而灑脫的靈魂。
雖不喜歡,卻也沒深仇大恨,她本是個替罪羔羊,令人心憐的人,這樣想著,心慢慢軟了下來,有些憐惜,不忍再加以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