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寶寶:惹我媽咪試試【完結】 那之前 可以離開了嗎
    「同同的話是什麼意思?你開始討厭天其叔叔?」夜天其看著同同,顯得有些受傷,看得小傢伙十分的不忍心,給了他一個擁抱安慰道:「同同呢,是不會討厭天其叔叔的,只是同同知道,媽咪很安全,天其叔叔不用操心。」

    「真的?真的很安全?」夜天其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

    同同歎了一口氣,盯著夜天其,語重心長道:「天其叔叔,你的年紀不小了,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媽咪那顆樹也太老了,你另覓她人吧。」

    安可兒一聽到這裡,猛點頭,「對對,同同寶貝說得非常的對。」

    同同不爽的白了她一眼,「又關你什麼事?」

    「呃,同同怎麼可以這麼對待阿姨了,阿姨不過是贊成你的觀點而已。」安可兒強忍著要暴走的衝動,盯著同同,咬牙切齒的說道。

    同同聳了聳肩,「哪有……」

    說完,就踩著小步子回到車上,夜天其乾笑,拍了拍安可兒的肩,「同同的脾氣是有一點奇怪,你別和小孩子一般計較。」

    他笑起來的樣子好溫柔,好像王子……

    同同看著安可兒的樣子,滿腦袋子的¥%%¥¥……某女犯花癡中,無藥可救!

    夏安淺被綁了整整幾天,兩隻手都快要殘廢了似的,不管她怎麼來軟硬兼失,那個男人始終不願意放手。

    打死不解開,包括今天,他有家族的晚宴要參加,卻仍舊不肯解開她的孩子,叫了鐘點女傭過來照看她都願意。

    夏安淺想,這絕對是她人生中過得最糟糕的日子,總有一天,她會報復回來的。冷君煜,你等著瞧。

    吃完晚飯,她坐在涼椅上,吹著海風,愜意的品著紅酒,但是品酒的那姿勢真的不堪入眼。連阿吉看著也會偷笑似的……

    夜很靜了,她有些累,便躺回了床上休息,誰知道她剛剛閉上雙眼,就聽到門外有人倒下,而且還有濃重的血腥味及殺氣。

    她的眸子突然溢出冷氣,警惕的坐起眼,等著那股殺氣慢慢地向她靠近,她的眼神環顧了四周,只有高腳杯,就沒有任何利器。

    忽而伸出腿將桌面上的高腳杯踢落地,啪的一下,摔成了碎片,她想要伸出手去撿時,一雙馬靴卻踩住她的手,冰冷的槍落到她的眉心,快到她沒有察覺……

    心跳猛地加快跳動,真的沒有想到,對方的能力高到這種程度,緩緩地昂起頭,看著黑夜下的那張銀色的面具,冷冷一笑:「為什麼要殺我?」

    瑞斯的腳用力,她美麗姣好的臉上,卻沒有閃過一絲的痛楚,看來對方真的不簡單,中指緩緩地靠向扳機,冰冷煞人,「死了,去問閻王。」

    話落,手立馬落向扳機,夏安淺閉上雙眼,猛地抽回痛到要撕裂的手,伸出腳想將瑞斯放倒,卻沒有成功,她縱身跳到床的另一邊,呯的一下,子彈發出,打在了雪白牆上。

    夏安淺的身體一步步向窗靠去,手裡緊緊地捏著那塊玻璃碎片,不管手有多痛,流了多少血,努力地割著繩子。

    瑞斯吹了吹槍口的煙,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第一次遇到一個被綁著雙手,還有躲過我一槍的人……」

    「我也會成為你第一次沒有成功殺害的人,瑞斯。」夏安淺每次執行任務都是以各種不同的身份,相貌示人,所以見到她本人,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她是特工。

    瑞斯有一絲的驚訝,「你竟然知道我?」

    「有關係嗎?」夏安淺淡定的說著,同時手狠狠地用力,呯的一下繩子斷了!她緊緊地握住玻璃碎片,微瞇雙眼看著瑞斯。

    他慢絲條理的將子彈裝滿,舉起槍,再次對準她的眉心,毫不留情的再次扣動板機,夏安淺右手握玻璃片,飛躍起身,發出碎片……

    始料未及,子彈與碎片相撞,啪的一下,玻璃四濺,其中一塊劃過她的眼角,一股熱血湧出,很痛很痛……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逃離,另幾塊,又準確無誤的打入她的腿部,「啊……」她痛苦的悶哼兩聲,整個人半跪在地板上。

    瑞斯看著她的樣子,很是震驚……

    鮮紅的血從眼角滾出,橫亙在那張臉上,但是她臉上的不屈,還有堅韌,震懾得他無法再拿起槍對著她。

    而就在他走神之際,夏安淺從來站起身,連發無數次的碎片,呯呯,碎片插入肉體的哧聲,似乎被放大無數倍。

    瑞斯低頭看胸膛上,還有手臂上及脖子上的碎片,額頭的青筋突爆,面部的肌肉抽搐著,一聲嘶吼,拿著手槍,連著打了幾槍,卻沒有想到,每槍她都擋過了!

    最後子彈空了,兩人傷痕纍纍的對峙,瑞斯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我以為,我是強者。卻沒有想到,你才是真正的強者,三處連心之痛,你都能忍著躲過十槍……」

    夏安淺的身體靠著雪白的牆壁,卻無法放鬆警惕,手上還緊緊地握著碎片,臉上一片肅然,噬血般的堅韌,讓人震撼。

    「要繼續嗎?我怕的不是痛,是死!」

    瑞斯的身體一顫,一個不怕痛,卻怕死的女人,他無言……

    縱身翻出了窗外,消失得無影無蹤,卻在消失的下一秒,發出了一個暗器,她顫抖的拿下暗器,打開紙條,「女人,我會回來挑戰你的。」

    夏安淺揉碎了紙條,勾起嘴角看著天花板,整個人向下滑落,她活下來了,沒有死,沒有……

    寶貝,媽咪不會死。一定會活下去,一直看著你長大。

    她永遠記得,有一次她滿身鮮血的回到家,同同問:「夏安淺,你要死怎麼不去死,幹嘛渾身是血的回來。」

    她無言以對,只是平靜的對著兒子微笑。

    同同明明在哭,卻又不忘罵著她,為她清理傷口,淚水滴到她的傷口,很痛很痛,她卻感覺那麼的甜,那麼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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