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安淺這是一匹野馬,很警惕,對於陌生人,不會太快的放鬆警惕的神經,所以急之不來,得一點一點的來。
夏安淺開著車就直接回到了小別墅區。
那時候的同同已經睡著了,打開門看看他熟睡的樣子,壓了壓被角,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可能喝了酒的原因,躺在床上就睡著了,身體很累,很累。
整個小別墅一片寂靜,夏安淺平穩的呼吸聲響在安靜的臥室中,藍色的香薰燈焚著安睡的精油。
一陣風吹過,落地大窗的窗簾輕輕地撩起,一道黑影突然閃了進來,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一向警惕習慣了的夏安淺,有一點響動她都能立馬感覺到,因為有外人的闖入,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側過身體,想要看清來人,卻發現根本看不到臉,因為太黑。
男人一步步走上前,拉了拉她的被子,輕輕地躺在她的身邊睡下來,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
那股熟悉的味道入骨,她的心咯登一下,竟然是他!
為什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什麼意思?想要翻過身時,他卻突然摟住她的身體,將頭靠在她的背上,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夏安淺一直到凌晨三四點都沒有睡著,五點的時候,身邊的男人起身,在她的臉頰上烙下一個吻,就轉身離開。
她看著那飄來飄去的窗簾,還有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她的心裡五味雜陳。他喝了很多的酒,而且老是歎氣,從來只會冰冷,發脾氣的他,很少有這樣的一面。
她怎麼也睡不著,打開燈,走到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將冰冷的水不停的拍在臉上,「夏安淺,你怎麼呢?一個破男人而已?用得著如此嗎?」
昂頭,閉上雙眼,心裡的情緒無處發洩。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同同走進來,環抱雙手看著她,藍色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她,良久才開口:「他過來幹什麼呢?」
「什麼也沒有干,就是睡了幾個小時又走了。」夏安淺拿過毛巾將臉上的水擦乾,坐到床上,慢斯條理的說著。
「夏安淺,你真的應該找個男人了。」同同搖頭歎息,一副無比同情的樣子看著她。
「不需要,你這麼快想有繼父了嗎?」夏安淺拉過同同的手,將這個小傢伙按在床上問。
同同打了一個Stop的手勢,「說清楚,夏安淺是你需要了,不是我。而且我可不想拖累你,你也別想拖累我。就這樣,你找男人的事包在我的身上,你那點品味,我還不知道。」
說著,同同蹦下地,踩著步子回到自己的房間。
夏安淺白了自己一眼,兒子給自己找男人,真是天大的笑話。夏安淺啊,夏安淺,你真的有一點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