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以為自己出其不意,憑藉著花朵朵可以擾亂花越芳的部署及信心。誰想到,花越芳的另外一支精銳部隊,竟在數日前悄然輾轉數百里,兜了一個大圈,從大漠中殺出,兩面夾擊。
一場惡戰,血流成河,以月國失敗而告終,新登基不久的月國國王月迷,在眾大臣的簇擁下,從側翼殺出,狼狽奔逃。
日頭熾熱,濃烈的血腥味與腐敗的味道,一直遠遠傳到營帳內,讓人聞之欲嘔。營帳內前所未有的平靜,一切彷彿都埋進了水底,戰旗的飄揚,也格外輕柔,士兵們靜靜地收拾著染血的兵械與自己大大小小的傷口,有的則坐在地上,憑弔著為國捐軀的戰友。
遠遠的,傳來月國悲壯的悼亡歌聲,時而似嚎啕大哭,時而似祈禱安魂,時而似祝福來世。
士兵們,聽不懂月國人在唱什麼,可是歌聲中的悲傷,敵我皆同。月亮升起時一起出發,太陽當中時已經陰陽阻隔,再想想他們千里之外的父母妻兒,叫人怎麼不斷腸?
有人垂下頭,淚水悄然滑過臉龐。
花朵朵雖然有氣無力,卻堅持要去看花越芳。在蕭玉樹的攙扶下,她慢吞吞地穿過一座座營帳,走在士兵們悲憤的目光中。
事已至此,她唯有咬咬牙,一步一步,走進大帳。
花越芳垂頭坐在大帳當中,並無一人在側。
花朵朵顫巍巍喊了一聲:「爹!」淚水嘩啦啦淌了下來。
「好,好,懂得喊我爹了。」花越芳站起來,慢慢走過來,倏地出手,狠狠地扇了花朵朵一耳光。
花朵朵的耳朵與頭顱都在嗡嗡響個不停,她傻了似的,愣愣望著花越芳通紅的臉。酒氣濃烈,他喝了酒!
「這一掌,我替你娘打你!」
花越芳避過蕭玉樹阻止的手,又一掌狠狠打在花朵朵臉上。
「這一掌,我替小侯爺打你!」
花朵朵呆如木雞。況鸞,出事了嗎?他——她不敢再想下去。
靖國侯派遣況鸞來棘城的意思,誰人不曉?不外乎鍍鍍金,立下功名,回朝即可加官晉爵,繼續鞏固他們況家的權利大山。
昨夜況鸞殺得興起,不留神月國國王拉弓引箭,身後中了一箭,雖然士兵們湧上前,拚死救護,已經搶救不及。那箭穿過身體,從左胸穿出,況鸞沒有留下一句遺言,就此死去。
隆重推薦,席楠新文《狐妃給朕回來》。
簡介:「啊——!你要幹什麼?」白瑤高分貝的驚叫,「當然是一起睡。」七夜想也沒有想地說,「要一起睡??」白瑤驚徨地睜開雙眸,此時七夜已將身上的龍袍脫下,只剩一身潔白的褻衣,「當然。」奇怪地望著眼前這個白大夫,而且粗壯的大手正在為她解下腰間的束帶,白瑤面無血色,「等等,你要幹什麼?」「當然是,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