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朕親臨。
憑著金牌,蕭玉樹帶著花朵朵豐城及侍衛進入了棘城。
雖然軍務繁忙,花越芳也不得不過來看兩個大麻煩——當然,他並不知道溫婉可人的殷紅袖便是豐城郡主。
雖然不能對蕭玉樹說什麼,他一把將花朵朵揪到旁邊,慍怒地問:「你來幹什麼?純屬胡鬧!」
花朵朵有些委屈,悶悶地說:「還不是擔心你!」
「別以為爹不知道你的心思!也就王爺縱容著你!你以為打仗好玩呢,殺人流血,看了一輩子做噩夢的。」花越芳前兩句還很激動,說到後面,聲音也低了。
花朵朵起初嚇一跳,爹爹之前並不知道自己與月沙有所交集,如果知道,還不大吼怒吼?後來才發覺,他不過以為自己貪玩好熱鬧,想看看打仗,不由輕舒一口氣,連連應諾。
蕭玉樹只說來觀戰,花越芳簡單寒暄幾句,讓他們盡早離去:「最遲後天,你們不走我讓人抬走!」外面有兵士的聲音,他急匆匆出去了。
三人連同侍衛被安置在城中一間驛館中,房屋簡陋低矮,又悶又熱。蕭玉樹雖極力忍耐,還是受不住,翻來覆去,半夜三更還是睡不著,不由起來,走出房門。
花朵朵早坐在院子中發呆了。
她愁眉苦臉,道:「你說,如何才能看到月沙?花老大,絕對不可能讓我出城門的,連城樓都不許呢。」
花越芳只當他們是來看熱鬧拖後腿的,已經強調他們不許踏出北城門一步。離月沙已經這麼近了,咫尺天涯,比以前在京城遠隔千里更慘,花朵朵心中火燎火燎的,差點要燒焦了。
「你出不去,他可以進得來。」蕭玉樹拍了拍她的肩膀。
夜風終於起了,花朵朵貪涼穿得單薄,迎風一吹,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回房吧,我會為你安排的。」蕭玉樹並沒有脫衣給她,只催促她早些回去歇息,說自己會安排的,很快隱沒在院門之後。
他語焉不詳,花朵朵聽了習慣性地很安心,慢慢走回房間,天氣已涼,心情又舒暢,很快便睡著了。
在朦朦朧朧中,她忽然覺得似乎給野獸盯上了渾身不對勁,驟然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眸子。
眸子裡漩渦般的笑意,讓她不斷地沉醉下陷。
「怎麼,不認識我了?忘記我了?」月沙問。
花朵朵迅速搖了搖頭,喃喃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當然是我的功勞。」角落裡模模糊糊現出蕭玉樹的身影。
他也在?花朵朵刷的一聲,飛紅了臉。
(祝各位青年、未來青年、資深青年節日快樂,雙腳往上跳一跳,嘴角往上翹一翹,期待六一的到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