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冷的,離歌獨自坐在床上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今天與逍遙子的爭吵讓她感到了一種危險,自己此刻已經是一個弱女子,根本沒有辦法再去靠武力去殺了司徒風,而自己想要利用逍遙子的計劃也因為今天與逍遙子的對話而變得徹底泡湯,離歌開始暗暗責怪自己太沉不住氣了。
雖然恨這個逍遙子咬牙切齒可是自己的心裡還是覺得暖暖的,自相矛盾的感覺到底代表了什麼?或者這就是一見傾心;離歌搖了搖腦袋,讓自己不要把自己給陷進去,師傅從小就把自己養在山裡,就是為了讓自己不被這些男人的甜言蜜語所迷惑,廢了自己的報仇大計,如今自己遇見了一個讓自己又恨又喜歡的男人究竟為了那般,離歌打了打哈且鑽進暖暖的被窩,此刻睡一覺或許才是自己應該選擇的東西。
「懶蟲,起床現在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這裡睡大覺呢。」逍遙子一個巴掌拍在了離歌的屁股上,雖然隔著厚厚的被子,可是離歌還是皺了皺眉頭,睜開朦朧睡眼嘟囔著「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敢惹我睡覺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喲!脾氣越來越橫了啊,你除了殺人還會別的嗎?」逍遙子呵呵笑著,根本不管離歌朝自己飛來的一腳窩心踹,輕易的躲開了。「你不怕我這地方放了有毒的玩意嗎?還敢過來我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離歌杏眼圓瞪,指著房門口說著。
「你要弄清楚,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我想在哪都可以,不要這樣對待你的相公,三從四德你得好好學學。」逍遙子順手侍弄起了棋子,擺了起來。「你不滾是嗎?那我走行了吧。」離歌雖然心裡很盼望見到這個男人,可是嘴上不知怎麼的就是軟不下來,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刀子嘴豆腐心吧。
「你要走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都給我換下來,你以前的衣服我已經燒掉了,如今你穿在身上的都是我的,你要是不脫下來就不能離開,你看著辦吧。」逍遙子挑一挑眉,嘿嘿壞笑道。
離歌嘴角罄出冷笑,目光如寒冰,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裳,看著逍遙子能拿自己怎麼辦。逍遙子一看離歌真的一件一件將衣服解開,做出一副看好戲的只是,雙手環胸,吹著口哨。
離歌將衣服又重新穿了回去,逍遙子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還說我會看見春光無限呢,哪知道只是過眼雲煙啊。」離歌將手臂環上了逍遙子的脖子,在逍遙子耳邊輕輕呢喃道「你很像看春色無邊嗎?」
「我想看你的春色無邊,你捨得給嗎?」逍遙子做出一副失望而又期待的眼神邪邪一瞟離歌的眼睛。「乖,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讓你看,你看怎麼樣啊?」離歌輕輕一點逍遙子的鼻頭,眼神嫵媚動人。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變成了女妖精了,誘惑我?」逍遙子不敢相信離歌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是對著自己的,彷彿是一條千年蛇妖正在向自己吐著信子,想要把自己一口吞了。
「哎,原來你這麼膽小,虧你還是男人呢,人家已經被你困在這個府裡了,我不從了你我還能怎麼辦?」離歌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理了理逍遙子脖頸間的青絲,嫵媚一笑。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剛才你還是一隻母老虎叫我出去,現在你怎麼又變成蛇精了,你想要啥?我考慮考慮。」逍遙子不敢相信離歌會這麼容易就被自己馴服,這傢伙想搞什麼鬼。
「我呢想要你帶人家出去一下,我被憋在府裡很久了。」離歌做出小女人般無害的表情,期待的看著逍遙子的反應,心裡惡狠狠的想到:要是讓我出去了我一定從山上抓一百條蛇咬死你,方洩我心頭只恨。
「很久嗎?我可不見得有多久,你不是想出去之後就乘機溜走再也不回來了吧。」逍遙子上下打量著離歌,心中不覺有些好笑:這丫頭的心思就像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分明就是想讓自己帶她出去然後乘機溜走,伺機再去殺司徒風。
自己此刻是萬萬不能讓她出去的,如今到處都在捉拿刺殺司徒風的刺客,而她一個陌生面孔突然出現在落霞鎮絕對會引起司徒風爪牙的注意,自己不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去冒險,哪怕她不明白自己的一番好意。
「我才不是哪種人呢,我答應你乖乖跟你出去乖乖跟你回來,好不好?」離歌一邊做出一副可愛的模樣,一邊咬牙切齒的恨自己,現在恨不得狠狠的在逍遙子的身上咬上一口。
「你的保證我可不信,你是一個不守信用的傢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可沒有忘記你在我肚子上插上一刀的教訓,現在你想出去暫時不行。」逍遙子一點也不給離歌機會,輕輕摟住離歌的細腰,另一隻手輕輕地刮了一下離歌的鼻頭。
「跟你說了半天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哼,虧我還想給你一次機會,誰知道你浪費了這次機會,死小狗,臭小狗,奸商,你……」離歌開始了無止境的碎碎念,一雙怨念無比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逍遙子。
逍遙子看著離歌怨恨自己的模樣,只能在心裡暗暗搖頭,什麼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自己這一次算是領教了,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冤家,誰能告訴我?逍遙子豎著耳朵細細的聽著離歌對自己種種的不滿,然後嘴角微微的揚起,彷彿根本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最近的我越來越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