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驚心之天命皇后 第二卷 後宮爭鬥之瞞天過海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二入宮門七
    司徒羽的臉上沒有表情,猶如帶了一張無形的面具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是剛才的四目相對讓唐婉的心顫動了一下,那樣的的眼光在多年之前看到過,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又來回轉了兩圈,司徒羽拿起托盤中的玉牌遞給了劉語嫣和肖淑雲,又拿起來金牌遞給了羅玉清,王子涵,余若雨,然後又將另一塊玉牌遞給了和唐婉一室的羅珊,羅珊是庶女,而偏偏卻成了側妃,作為嫡女的羅玉清臉色有些難看,但依舊帶著笑容,這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

    唐唐婉和唐旋兒司徒羽來回的走了兩遍,目光左右打量了一下,終於司徒羽將玉牌遞給了唐婉,正當唐婉準備接住的時候,司徒羽的手收了回去,唐婉的手停留在了半空,收回也不是抬著也不是,進退兩難,而司徒羽卻將同心結遞到了唐婉的手中。

    眾人都帶著疑惑的神色,而得到金牌玉牌的幾個貴女嘴角已經露出了笑容,因為侍妾是不能住在宮殿裡而是住在宮女的房子,唐婉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看來自己太高估自己了。

    冊封已定,唐家只有唐婉進了宮,而自己的姐姐落選了,羅家進了兩位貴女,這讓大家感到有些意外,換了一身衣衫,各自身份的尊貴已經明瞭,而唐婉卻換上了宮女的衣服,身旁跟著秋蓉。

    「對不起,害你和我一起受苦。」唐婉一臉的抱歉,看著進來和自己受苦的秋蓉,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無奈。

    「沒關係,我們不算是受苦。」秋蓉笑笑,緊緊的握住唐婉的手,安慰著。

    除了側妃要接受冊封禮之外,夫人和侍妾是沒有冊封禮的,這冊封的第一夜司徒羽會先去誰的地方,讓很多人充滿了猜測,而唐婉的心中有了三種答案,第一種司徒羽雨露均沾,個個一晚上全部都去,第二種司徒羽一個也不去讓她們各自爭寵大獻慇勤,第三種獨寵某個,讓她成為眾矢之的。這三種都有著各自的不同結果,要看司徒羽到底是想要牽制她們背後的勢力,還是要讓背後的勢力打起來,或者幾個勢力聯合起來攻擊一家,這三種方案都有著不同的副作用,就看司徒羽怎麼去平衡了。

    分析了這麼多,唐婉望著夜空發起了呆,雖然是在宮女的下房裡,不過還是為唐婉和秋蓉安排了一個獨立的房間,這估計是司徒羽的安排的,畢竟唐家現在只有她一個人是司徒羽的女人。

    「淑兒,你說到底太子今天回寵幸誰呢?」秋蓉做到了唐婉的旁邊,就如同上次兩人在烏龍院一樣,望著星空聊起了話。

    「不知道,因為我不瞭解他。」唐婉笑了笑,說得雲淡風輕,好像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中其實也在疑問著。

    不瞭解他,估計是唐婉最大的實話了,的確以前司徒羽從來沒有讓她看見過他的真實容貌,今天是她真真實實的看見了自己心愛的人,不過他卻如此的陌生,玩弄著手指,唐婉用手撿起理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下了:等待漫無止境。

    「你在寫些什麼?」一個聲音傳來,熟悉卻又無比的陌生,唐婉抬頭,剛好撞上他深邃的眼眸,兩面對著面,唐婉仰起的頭剛好與彎腰看地上字的白羽相對,彼此的睫毛,呼吸的氣息都在頃刻之間離得如此之近,唐婉呆住了,這還是自己以前在面具之下看見的眼睛嗎?冷冷的讓人感到無法呼吸。

    「奴婢叩見天子殿下,殿下千歲。」秋蓉的慌忙下跪讓唐婉反映了過來,趕緊跪在了地上,將剛才寫下的自己順利的掩蓋。 司徒羽的目光打量著唐婉,周圍死一樣的靜,彷彿今夜的蟲子都被司徒羽的眼眸中的寒氣給冰凍了一樣。

    「你很像一個人,不過卻不是她。」白羽終於將視線從唐婉的身上移開,抬頭也望著天上的點點繁星。「像誰?是一個故人嗎?」唐婉自然明白司徒羽說的是以前的自己,可是她卻有口難言。

    「不,她不是故人,她不過是出去了還沒有回來而已。」司徒羽敏感的辯解著,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觸摸的哀傷。唐婉頓了頓,她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牽掛正在自己的身上纏繞,彷彿要將自己勒緊,而那股莫名的牽掛就是白羽的一絲希望與思念。

    「殿下,妾身說的故人不過是以前認識的人而已,並不是說她死了。」唐婉想要安慰司徒羽,語氣清婉。白羽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怒「我說過她死了嗎?你為什麼要妄自揣測我的話。」

    「淑兒妄言,望殿下贖罪。」唐婉慌忙的跪在地上,趕緊低頭不語,她忘了自己此刻是另一個唐家女兒唐淑兒。白羽白了一眼,走了進去看見裡面的陳設都是些破爛不堪有些舊了的東西,眉頭更加緊皺了幾分。

    「為什麼會弄些這個來?難道就是這樣對待我寵愛的女人的嗎?」對著身後一直跟著的太監,司徒羽終於怒吼了出來,太監慌忙的跪到了地上,嚇得臉上,沒有了血色。

    司徒羽的發怒讓唐婉與秋蓉的屋子換了一個模樣,雖然身處下房不過已經和一個側妃的待遇差不多了,唐婉不知道司徒羽心中到底打著什麼主意,輕輕的走了過去。

    「殿下今晚是要在這裡住嗎?」平淡的語氣彷彿不管自己的事,唐婉的眼睛始終沒有再正眼看過司徒羽。「不可以嗎?難道你不希望嗎?」司徒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疑問的神色,目光緊緊的注視著唐婉。

    「不,不是,只是姐姐們會不高興的。」唐婉微微的笑了笑,既沒有歡呼雀躍,也沒有冷冷以對,平淡得沒有一點情緒。「你很沉得住氣,不過我不喜歡心機太重的女人,這就是你只能做一個侍妾的原因。」白羽也平靜的說著,猶如對著一根木頭,自言自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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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已經是午夜一點了,今天剛剛寫了一點,存在自動發表裡面,親們先看著,我要是騰出時間還會繼續碼字,對不起你們了。(廢話在2000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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