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丁覺得沒有比這個還惡搞的橋段了,自己居然調戲酒吧的小MM而大大出手,但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現在起碼有幾間地下夜場都受到了這種待遇,也就是說有人要在一夜間摧毀屬於歐陽夏宇的產業。
在電視上觀看發生的血腥場面和現實肯定不同,輪迴低頭沉思,繼而覺得詫異,原來自己是害怕這種暴力、血腥的場面的,而今天他十分淡定的目睹了整個過程卻沒有一絲的不適,他歸結於或許習慣了遊戲中千人幫戰,那種場面比起現在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釋然後他也開始逐步接受了這個現實。
紫晶躲在角落裡,拿出了電話,偷偷的撥打110報警的電話號碼,這個孩子真是來這個酒吧不算很久吧,不知道現實的黑暗,以為出了事情就要找警察叔叔。輪迴沒有說話,沒有制止,也沒有告訴這個女孩丙丁正朝她走過來。
輪迴似乎有些無情,只是無情的不是他,而是這個社會,丙丁的手法可以可是表演太拙劣了,輪迴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演戲,如果讓輪迴來演的話,肯定是上來就撕開女孩的衣服,然後配合點毛手毛腳,將更加的逼真,那樣效果必將更加的火爆。
小巧的手機被丙丁奪了過去,摔在地上粉身碎骨。女孩眼睛中露出無助的神色,對這個還在上學,只是一個乖寶寶的紫晶來說眼前的丙丁就是一個徹底的反面角色,剛才一酒瓶子就讓人頭破血流的丙丁,就是一個凶神惡煞十分邪惡的存在。她身體顫抖著,閉上了眼睛,等待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啪」
丙丁不懂得憐香惜玉,揚起寬大巴掌把弱小的紫晶扇翻再地,還想有繼續動作的時候眼前橫空出世了一個男人,丙丁打量著眼前這個人。
身體瘦弱,一張病態到蒼白的臉龐,從打扮上看絕對跟富家公子無緣,難道是想英雄救美?丙丁嗤鼻一聲冷笑,悍然出手。
「女人不是用來打的,而是用來疼的。」聲音不大,卻讓丙丁和紫晶的內心都小小震撼一下。面對丙丁的攻擊,輪迴用類似太極的手法輕鬆化解。
輪迴的干預引來了幾個大漢的怒視,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倒地的紫晶看到一雙布鞋突尤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在往上看就是一張病態到略顯蒼白的面孔。然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她突然擔心眼前這個身子單薄的男人會不會有危險,下場一定會比下面的保安更慘吧。
可結果是這個男人輕描淡寫的化解了丙丁的攻擊,是那樣的氣定神閒,胸有成竹。輪迴其實最近並沒有閒著,陳夢蝶交給他的功法後就一直暗暗修煉著,雖然裡面的字有些晦澀難懂,不過憑借輪迴博覽群書的知識總算是弄懂了個大概,他修煉的事情並沒有讓妖精知道,一直是秘密進行的。
丙丁的攻擊並沒有停止,旁邊的人看丙丁一直久攻不下,就想上前助陣,輪迴就像突然醒悟般一樣,自己應該和這個丙丁算是同黨,擋下丙丁的攻擊後,欺身靠近他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嗯,你姓陳的老闆現在在外面等我回去呢,我想你不會叫兄弟們把我揍成個豬頭讓她認不出我吧!」
丙丁聽後一震,隨即停手,揮手制止了想上前教訓輪迴的弟兄,咀嚼著輪迴話裡的意思,姓陳的老闆,難道是指陳夢蝶?把他揍成豬頭,這個不大可能,自己已經出全力都沒拿下猶自輕鬆的輪迴,不覺得加上幾個不如自己的廢物就能勝過輪迴。
丙丁懷疑的看著輪迴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等到輪迴肯定的點了點頭,丙丁驅散了手下,眼神炙熱,他可是一直把冰山女神般的陳夢蝶當成自己的偶像,這麼說自己崇拜的偶像現在就在酒吧的外面。最後丙丁緊跟輪迴來到了那輛悍馬車前。
丙丁終於見到了自己一直崇拜已久的陳夢蝶,神色激動,就跟忠實的信徒見到主一樣,想頂禮膜拜。他只是一個負責上海地區的小頭目,沒有機會見到這個大掌櫃陳夢蝶,一直覺得是個遺憾,現在終於見到了,卻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大掌櫃居然比傳說中的更冷艷漂亮後,更是像個第一次約女朋友出去的純情小白。
輪迴眼神戲虐,嘴角帶笑,似乎沒想到陳夢蝶在手下人眼中竟有如此高的威望。
「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陳夢蝶惱怒的看了眼悠哉游哉的輪迴,似乎是責怪他把丙丁帶了過來。
丙丁按捺住自己激動心情,恭謹的說道:「一切都按計劃實施,剛才和別的地方通過電話,一切順利。」
「接下來這段時間讓兄弟們先避一避,對方肯定也會瘋狂的報復。」
「是,這些我們都詳細計劃過了。」
陳夢蝶說了可有可無的一些話,打發掉這個崇拜者後,這輛悍馬繼續行駛離去。
「接下來去那裡?是不是還去看精彩的表演?」輪迴剛見了一場血腥的衝突,似乎看上了癮。
陳夢蝶冷哼一聲,悍馬無厘頭的撞向護欄,車身擦著護欄而過,帶起一片火花,驚得輪迴一身冷汗後背都濕了,死死抓著車座後望向前面開車的陳夢蝶,難道陳夢蝶出了什麼事情?
當看到陳夢蝶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戲虐的笑意後,才知道這個女人是因為自己剛才把丙丁帶來而報復自己的。被嚇出一身冷汗的輪迴臉色更加蒼白,心道:「乖乖,維修得花不少錢吧,這女人真是個瘋子,比自己還瘋。」
最終悍馬停在一家賓館門前。JIANGTIAN HOTEL —SHANGHAI
剛受過一輪驚嚇的輪迴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猥瑣,難道她想帶我來開房?
陳夢蝶很疑惑的看著剛給自己嚇得不輕的輪迴怎麼能笑出來,這傢伙不是給自己嚇傻了吧!她當然不知道輪迴現在腦海中的猥瑣念頭,否則剛才一定表演的更驚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