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自從聽聞慕容家出事以來,慕容洛都沒有好好睡一覺。她破天荒睡得很沉,靠在夜梓熙懷中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那麼的安定。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到身上有雙大掌在毛手毛腳,連唇都被堵上。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覺到自己是個瞎子。
不知為何,從失明開始,她就一直沒有習慣自己已經成為瞎子這個事實,總幻想著每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能看到整個世界。
「唔……夜梓熙,你在做什麼?」她的聲音被吞沒,壓在身上的人根本不聽她的話。
從藥珈山來到京城,她已經很疲勞。最後,她以為自己能夠逃開這個命運,最後還是沒有。
此時的她,像是任人斬割的魚肉,嗜血的獵人將要享受她這個送上門的美餐。
她的雙腿被抬高,身上冰涼一片。衣衫早已不知去向,半睡半醒的狀態,讓她不想確定這究竟是一場夢還是一場幻覺。
胸脯上滿是冰涼的液體,她不知道是自己哭了,還是夜梓熙哭了。這個天一樣高貴的男子,此刻像個小孩一樣無助。
「夜梓熙,你輕一點,好痛。」她想要用手去推,卻被他反握住了雙手,被握住的雙手被固定在她的腦袋上方。
他像個發怒的野獸一般,像要把她揉碎,搾乾。
俯下的嘴,靠近她的耳畔。「你離開王府只為了同那個人在一起?現在回來還想要你弟弟,慕容洛我是否應該在你身上要點什麼?是你的靈魂還是你的肉體?」
她咬住唇,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
這種羞辱的感覺讓她分不清楚到底眼前是現實還是幻覺。她好想天快些亮,壓在身上的人能趕快完事。
「那天晚上強暴你的人不是使臣,而是本王……」他的大掌揉弄著她的胸,嘴角勾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慕容洛整個人像一條死掉的魚兒一般。
渾身僵硬,嘴唇顫抖了幾下,那乾澀的眼角終於有眼淚滑落。
原來,他剛才做的都是假的。好讓她信以為真,以為他改變了。其實不是,他不過是想讓她降低戒心。看著她相信他的樣子,從而更好的羞辱她。
胸口像是有一道傷口被人撕裂了,她痛的無法呼吸。
那麼挑斷腳筋,包括浸豬籠這一切根本都是他的陰謀。他好可怕,可怕到吃人連骨頭都不吐。
「你好像忘記了,你也姓慕容,雖然你的身上沒有留著慕容家的血,但你也是慕容家養的一條狗。只要你一天是慕容家的人,就永遠都是。」夜梓熙臉上滿是暴戾的神情,眼裡染上了凶光。
在她身體裡抽動的更加快速,更加兇猛。
她想一朵被無情風雨糟蹋的嬌弱花蕊,隨時隨地就要自取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