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匕首來……」夜梓熙目露凶光、骨節分明的大掌對著寒劍伸去。
寒劍不忍,卻還是從懷中掏出了匕首。
慕容洛不敢躲,怕是躲避了下場會更淒慘。「你一定要這樣對待我嗎?為什麼,不可以放我一馬。」
她想聽夜梓熙怎麼回答,心中祈禱著這件事可能會有回轉的餘地。
「放過你,那麼當初你怎麼不想想放過你二姐,放過你妹妹,放過我的雪蘭。慕容洛,你喪盡天良,壞事做盡。落得如斯田地,要怨恨你就怨你自己。別以為一句失魂症就能夠把你做過的一切統統撇乾淨,沒這容易,本王說了,這輩子你的賤命要給本王留著。當今世上,只有本王有權取走你的狗命。」夜梓熙二話不說,動手撕裂了慕容洛的裙子。
寒劍轉身背對著他們,好歹慕容洛曾經也是個王妃。
她想掙扎,卻沒有力氣。好話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她被夜梓熙一番狠毒的話傷個透徹,如今連動彈的力氣都被搾乾了。狗命,在他眼裡自己低賤的連狗都不如。
靠在床頭的雪蘭,突然眼睛看向了失魂落魄的慕容洛身上。
夜梓熙看著慕容洛呈現在眼前那雙雪白,均勻有致的修長雙腿。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另外一隻手握著匕首。匕首的寒光刺痛了慕容洛的雙眼,她認命的閉上眼睛,牙齒咬住了嘴唇。
「啊……」只聽見一陣慘叫聲響起,慕容洛倒在了地上。
大腿內側的肉被夜梓熙硬生生割了下來,這種痛仿若要死了一般痛苦。她整個人痙攣起來,卻又不敢大幅度的動作。傷口的神經一旦牽扯到,便會痛的半死不活。
豆大的冷汗在額頭上不停冒出來,她雙手使力,五指用力按在地上。修剪整齊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痛,依舊無法減輕。她心頭一狠,十指狠狠刮在地上。頓時,十指血淋淋。
與心痛比起來,身體與手指的痛根本算不得什麼。
這是羞辱,為了他心愛的女子有湯藥喝,竟可以眼睛都不眨的要了她的性命。這就是愛的代價,這就是慕容洛想要嫁的男子。
「夜梓熙,我還欠的孽債。今生不是我死在你手裡,就是你死在我手裡。我發誓……」慕容洛說完後,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雪蘭眼裡的精光收斂起來,她靠在夜梓熙身上。「熙哥哥,我是個怪物,讓蘭兒死好不好?活著對於我來說,真的太痛苦了。熙哥哥,我想到那年陽春三月的桃花。蘭兒這輩子都沒機會看到了,熙哥哥你殺了蘭兒,求你給我個痛苦,我只求解脫。」
雪蘭自拋自棄的話,傳入夜梓熙的耳朵裡,他痛苦的摟緊雪蘭,心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