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老爹的傷感,水傾嫣沖著他一笑,“爹爹,我以後每年都會回去騷擾你的,放心好了。”
“嗯,師父放心,以後我會經常帶水水回去看你的。”
拓跋寒也開口允諾。
“對啊對啊,我們也會去的啦,水谷主。”
夏小滿也插了一句。
水魂乾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咕噥道:“敬謝不敏。”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個夏小滿是個惹禍精,她要是來谷裡,估計自己那些寶貝花花草草要瀕臨滅絕了。
“師父,我帶水水出去逛逛,她還沒來過京城呢!”
拓跋寒道。
“也好。”
水魂乾點了點頭,待他們剛到門口,他霍然想起了一件不好的事,那個剛被壓制下去的東臨遷問題如何解決?
怎麼開口,東臨遷也跟來了,便在京城呢!
算了算了,他不想這下死,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水谷主,既然來者是客,你又是遠道而來,怎麼說,我們夫妻都要好好招待你。”
夏小滿發現兒子走遠了,眼中閃爍著濃濃的興味,嘴角揚得老高。
“王妃,你我都快成親家了,不急不急,以後有的是空。老頭子這下還有要事在身,先告辭、告辭。”
說話,放下茶杯,水魂乾幾乎是狼狽得落荒而逃。
再留下來,徒弟女兒都不在,這王府又不是自家的,被這個女人玩死都有可能。
真想不通一個調皮搗蛋的母親怎麼能夠生出這麼冷冰冰、紋絲不動的兒子呢!見鬼!
“哈哈哈哈……”
看到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夏小滿再也忍不住狂笑,笑倒在拓跋熙的懷中,始終樂不可支。
相對於妻子這個狂喜的模樣,拓跋熙只是淡淡地勾起一抹淺笑,經過了這麼多年相伴,他倒是習慣了她動不動就捉弄人,只要她開心,又不玩出事,他倒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笑得實在是太癲狂了,拓跋熙低聲道:“小滿,不要太過分了,小心兒媳婦跑了,你兒子跟你拼命,我倒時可就救不了你了!”
“誰叫他從小就冷冰冰的、一副少年老成樣,一點都不好玩,我只能自己找樂趣了,這可不能怪我哦!”
她粉理直氣壯地說。
“那個還在府裡的飄零郡主怎麼辦?”
他瞇起眼睛,半教訓道。
“送回去啊!兒子不喜歡,沒辦法啊!”
她爬上他的懷中,摟住他的脖子,熱乎乎的氣息噴在拓跋熙的脖子上。頓時,一股火氣從小腹竄了上來。
又來這招,這次死也要防守,那個飄零郡主,他可不想為她擦屁股了,讓小滿自己解決。
“可是她不願離去,事實上,她已經看上我們的兒子了,而且非他不嫁,怎麼辦?”
拓跋熙將問題丟給她,拼命壓下體內亂竄的YU火。
“要不你叫兒子兩個都娶了算了!”
她咕噥一聲,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別氣到了身子。
“你說你兒子會答應嗎?”
他瞇起眼睛,語氣頗似威脅。
“就他那脾氣,我還是算了吧,你去說。”
拓跋寒那冷冷的性子,她才不要去撞牆呢!
“我才不去。”
拓跋熙也堅持拒絕,每次自己還沒開口,兒子卻早就猜到自己接下來會說什麼,直接給堵住了,還說個屁啊!不過自己找兒子,每次還不是小滿對兒子做了壞事麼!
說來說去,罪魁禍首,還賴在自己身上。
“那就算了。”
小滿事不關已道。
什麼?
這就算了,她有這麼好說話嗎?
“你是不是心中有鬼計?”
他不放心地問道。誰成了那個下刀的慘鬼呢?
“別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到如今,只能順其自然啦!”
她想得極開,那個飄零,如果真出來大鬧,有她夏小滿在,飄零的存在構不成問題,成不了氣候,最多……嘿嘿……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現在,需要的則是讓自己的丈夫不要放太多心在這件芝麻大綠豆小的事上,免得他起疑,天天派人跟著自己的,那視如禁足的變態懲罰,她可不想領教。
余光瞄了四處,僕人們居然都退出去了,真識相!
嘿嘿,讓他忘記,最好的一招,就是轉移注意力。
本來像條無尾熊趴在他身上的她,一只手悄悄往下挪,一下子抓住了他下面的敏感,害防不勝防的拓跋熙倒抽了一口氣。
他本來的注意力都被她在他脖子上吹氣這個行為給擾得心癢癢,又在極力克制。
這下,被她這麼一抓,他猛地深呼吸,猝不及防,他一個踉蹌,跌倒在椅子上,而她還是牢牢呆在他的懷中。
拓跋熙就勢將她抱在懷裡,干脆將大門給闔上了,又抱著她坐回了原位。
低頭,就給了她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許久,兩張黏得緊緊的唇終於分開了,小滿嬌喘微微地偎在拓跋熙溫暖的懷中。
抬頭看到了拓跋熙眼中隱隱燃燒著情YU的火苗,嘴邊卻是一個含義曖昧不明的微笑。
小滿也勾起了一抹賊笑,估計拓跋熙此刻心中早把她的惡劣行徑忘了三分之二了。
很好……。繼續忘……
小滿的手卻伸到拓跋熙的身後,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腰側。
“哦…”,那裡正是拓跋熙的敏感帶,手法高明的挑逗令他渾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沖去。
接著,狂亂的吻就落在了小滿的額頭上、眼睛上、嘴唇上、鎖骨上。
當小滿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落在了桌邊、地上。
在吮吻小滿的同時,拓跋熙的雙手也在極有技巧的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成功的使她的YU望在極短的時間裡達到頂峰。
突然的反攻使拓跋熙措手不及,一時渾身失力,被小滿乾坤翻身,兩人雙雙跌倒在地,而小滿倒壓在拓跋熙的身上,隨手撕裂一片衣擺,將拓跋熙的雙手綁在了椅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