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熏香啊?」
他臉上浮現一絲好奇。
「檀香,很好聞吧!」
她忙獻寶,一副急YU等待表揚的嘴臉展露無遺。
好香!他身上的那股醉人香氣似乎比平常還濃,他該不會一早就灑了滿身的香水吧?
他點點頭,故意不開口,讓她著急。
水傾嫣左右感覺不對勁,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嗅聞,靈敏的鼻子沿著他的手臂往上嗅到他的胸前,鼻尖經過的每一處肌膚都散發著那迷人的香氛。
「師兄,你身上好香啊!」
咕噥一聲。
師兄以前從沒這種問道,怎麼隔了一天,今天突然就有了一種迷人的香味。
她再往上嗅到他的臉,這裡也透著香味,她順著他的頸子往下聞著,撥開他礙事的衣襟,貼著他LUO露的胸膛、腹部,呵!無一不香,那香真的是由他的肉裡散逸出來的。
為什麼?她一邊狐疑著,一邊被他身上的奇香熏得心醉神迷。
「妳確定還要再往下聞嗎?」
拓跋寒的嗓音透著一絲古怪。
「唔?」
她疑惑的睜開半闔的眼,訝然的發現自己竟然彎著身曖昧的貼近他的小腹,但更讓她尷尬臉紅的是,她看到他衣衫下半身搭起了帳篷。
水傾嫣火燒般的漲紅了臉,抬眼對上他熏染了情YU的眸。
拓跋寒丟給她一句話。
「妳要負責。」
「啊?」
「它本來好好的在沉睡,是妳把它喚醒了,妳要負責安撫亢奮的它。」
他把責任推給了她。
「我?」
水傾嫣驚愕無措,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不容她裝傻逃過。
「不要給我扮無辜,誰惹的禍誰就得負責解決。」
「什麼?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這怎能怪到她頭上呢,該怪他自己太沒定性了吧,女人一靠近就自己興奮了起來還說。
他推她上CHUANG。
「可是……。」
她還想狡辯。
拓跋寒更快,俊臉噙著魅笑,朝她俯下身。
水傾嫣被一股勾魂攝魄的香氛包圍,紊亂了氣息,心跳響如擂鼓,大腦在此時更是自動的怠了工讓她無法思考。
疊著他的健美身軀經由肌膚的親密相觸,傳來了一股炙人的熱息,引燃了她身體裡某種激烈的感覺。
他如子夜般漆黑的眸飽含著濃烈的情YU鎖著她,他的手含著一抹蠱惑,輕輕的描繪她細緻的容顏,然後緩緩的滑下她纖細的粉頸、鎖骨。
「水水,你真的是百看不厭,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如此的可人。」
他以醇柔的嗓音魅惑她,吮住她水嫩的粉唇,細細的品嚐她的甜美,他滑溜的舌尖鑽進她的嘴裡,探索裡面如絲般的細滑。
水傾嫣宛如被主人伺候得很舒服的貓咪,不知不覺的瞇起了眼,歡愉的享受著他的手所帶給她的酥軟快感。
咚咚咚……
有人敲門!
水傾嫣逸散的理智以飛快的速度聚合,瞪著半疊在她身上的男人,她驚呼一聲。
她忙奮力推開他。
她低頭一瞥,倏地羞紅了臉,整理好衣衫。
他失望地看著逃開的她,黑眸中閃過一絲惱怒,是誰干擾了他的好事?
「世子,是老奴。」
那是管家的聲音。
「有什麼事,誰允許你進來的?」
拓跋寒眉頭輕蹙,低啞的聲音有著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門外,看不清屋內發生何事的管家,身子抖了兩下,才顫聲回道:「世子,是來量喜服的孫三娘來了,在大廳侯了整整半個時辰了。」
拓跋寒朗眸一洌,想起了這是自己中午交代下去的,居然把它給忘了。
驟然,他臉色暗沉,怒聲道:「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來。」
管家正了正身子,語調終於恢復了以往的幹練,「世子,那是因為孫三娘前些日子去了別處,今日剛風塵僕僕地趕回來,連家門都沒踏入,就跟著府內前去稟報的人回來了。」
水傾嫣好笑地睇著師兄千變萬化的表情,忍不住出聲打圓場,「師兄,我們出去吧,我肚子也餓了。」
她上前,一隻手挽住他的胳膊,便往外走去,鼻子忍不住對著他的身子拚命呼吸。
他歎了口氣,無奈地起身,跟她出門,劍眉忍不住皺了皺,問道:「你在聞什麼?」
「你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香味很迷人。」
她頓了頓,「那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我從來不弄那麼的,你知道的。」
他薄唇輕抿,剛才以為她是說笑的,此刻她一臉迷醉,似乎真的聞到那種味道似的。
不敢置信地抬起另一隻手,置於鼻翼,聞了好久,沒有啊,什麼香味,見鬼!
「沒什麼味道,你嗅覺失靈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無奈。
「真的,有這種香味。」
水傾嫣瞥到拓跋寒絲毫未信她的話,不禁止步未前,抬眼對上他的視線,鄭重地說道:「真的有這種味道,只不過我以前膩到你懷中的時候,都沒聞出來,今天剛出現的,我也是第一次聞到,所以才好奇極了。」
他的黑眸停在她的唇上,浮想漫翩,眸中劃過一道亮麗的炫然,曖昧地俯身附耳道:「也許是我把你吃了的緣故。」
愉快地看到她本來光彩奪目的小臉上染上一抹嫣紅,羞赧,他挽起她,重新往前走去。
沒想到水水這麼害羞,以後每次當她喋喋不休時,就用這招封住她的嘴,進而封住她旺盛的好奇心。
水傾嫣側目瞟了他兩眼,心下歡喜,管師兄香不香呢,反震他是屬於自己的,他的身體,他的心,他的靈魂,他一切的一切,都屬於她的。
即使那好聞的香味,當然也是她一個人獨佔的啦!
剛踏進大廳,水傾嫣就注意到一個艷若桃李的俏麗女子充滿敵意的目光頻頻投向自己。
那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