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師兄看得入迷了,連身為女子的她都感到熱血沸騰,身為男人的他肯定血脈噴張,化身為狼,等著她們跳完就來個3p吧!
身為正義使者的她,怎麼肯定讓師兄化身為狼呢?
心一凜然,她站姿更加穩定了,眼睛繼續如偵察兵一樣凝聚在眼前。
這一抬頭,又將她陷入了另一副絕境。
這……這……太火辣了吧!
一男一女也就算了,現在可是……
兩個女人居然互相……不會吧!
饒是水傾嫣多麼膽大包天,多麼恣意橫行,她也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
轟地一聲,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她忍不住摀住自己的臉,可是十根手指頭還是微微張開,偷覷著眼前的畫面,有捂等於沒捂。
這麼火辣辣的畫面連她看了全身都快要燒起來了,但是師兄卻始終坐著,沒有任何的動作,八成是已經流鼻血流得無法動了。
若是一般男人,看到這一幕應該就會受不了了,他居然可以忍耐那麼久。
終於,師兄動了一下。
水傾嫣心中想著,他終於還是受不了這樣誘人又火辣辣的一幕了喔!
想要了吧!男人就是這樣。
她就不相信天下有哪個男人受得住!
就在水傾嫣得意徉洋自己猜中之時,卻聽到師兄冷冷地開口。
「好了!到此為止,你們回去吧!」
抱在一起的兩名女子愣了一下,躲在一邊的水傾嫣也一樣愣住。
她訝異不已。
她有沒有聽錯?!還是他瘋了?!
美色當前,他居然還叫她們回去?!
「世子……」
「回去!」
冰凍三尺的聲音令兩名女子一下子臉色大變,也令躲在一旁的水傾嫣也差點忍不住不打自招整個人跳了起來。
顧不得穿好衣服,捉起衣服後,兩名女子即抖著聲告退。
哇!師兄好凶啊!
不過師兄守身如玉,不是順了自己的心願嗎?
她到底在厭煩什麼?
難道她內心不怕師兄化身為狼,將那兩個女人拆吃入腹,而是怕師兄是個斷袖之徒?
就男人而言,師兄能夠做到這一地步,能夠坦然拒絕誘惑,實在是聖人之所為。
就算是出家的和尚,嘴裡叨嘮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們暗地中也忍不住偷腥,滿足一時所需。
更何況是如此勾人犯罪的色誘,沒有一個「正常」的男子能夠義正言辭地拒絕,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掙扎。
半是開心,半是鬱悶。
這兩個女人,到底是誰找來的?
難道是師兄的母親?
難道她也懷疑師兄有著斷袖之癖?
畢竟據聞安王爺跟安王妃為師兄找了各色女子訂下婚約,師兄卻沒有一個中意的。
這也是今日個他娘親邀請自己來見證這個事實嗎?
不過,有些生氣,他晚膳前兀自拋下自己,自個兒離開,沒有一句歉意。
可惡,他忙,他還真是忙。
哼!她還真以為他是在忙,原來是在忙這個,壞胚子一個。
看看四周,她感到有一點無聊,想要去別的地方晃晃。
既然限制級的好戲結束了,那她也該離開。
就在此時,拓跋寒突然有了動作,嚇得她根本不敢移動,生怕被他發現她在偷窺。
靜靜地貼著竹子依稀而立,她身子的重量幾乎都有身旁的那根竹子承受。
拓跋寒一個起步,站起身走到庭中,無聲的歎了口氣,仰頭望著望向繁星璀璨的天空出神。
水傾嫣不禁被他那一抹在月光下顯得有些孤寂的身影迷惑住,心中不禁想要知道他在憂慮些什麼……
「誰在那裡?」
倏然寒冰似的聲音降臨,嚇得她大驚失色,乍然放開了緊抱著的那棵竹子。
「師兄,是我水水。」
還是扮乖乖牌,早點承認吧,免得下場更可憐,自首向來罪行最輕,可以饒恕,罪不當誅。
「你來幹什麼?」
聲音有些冷意,拓跋寒覺得自己有些過分苛責了,頓了頓,「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悠悠歎了口氣。
「我來看師兄在忙什麼?」
平淡的開頭,卻不甚尖銳了許多,嘴角掛著隱約可見的譏諷。
水傾嫣也不怕死地上前,站到了他的面前。
「誰說我在忙?」
拓跋寒抓住了她句中的語病,對她起了疑心,誰通知她前來觀看這等不雅之事?
見鬼!不知道她到底看了多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水傾嫣本相關告訴他他父母在中間搗鬼,但是聽到他的苛責,便將到嘴邊的話語嚥了回去。
「我問心無愧。」
不想解釋,但是又覺得心莫名開始煩躁起來,他一向可謂冷靜異常,心緒沉斂,為什麼老是受她波動?
小師妹也僅是小師妹而已。
「師兄,你的那——裡是不是有問題啊?」
水傾嫣皺著眉頭問道,師兄恢復了一臉冰樣,問不出所以然來,此刻讓他分神,才能套出一二。
「胡說。」
叱責聲響起,拓跋寒瞇起眼睛盯著她,像要用眼神將她身上給戳穿,「誰亂嚼舌根?」
後頭,他的聲音冷凝了。
水傾嫣雖然習慣師兄無時無刻散發寒氣,但是此刻他幾乎飆到了極點,她都感覺到背脊一陣發涼。
真想不通那兩個女人在師兄面前大跳艷舞,沒有察覺絲毫的冷意嗎?
「不用別人說,我親眼看到的。」
她握緊拳頭,按下了心中的不愉快,嘴角微微勾起。
拓跋寒是個木頭,當然聽不出她話中的淡淡酸味。
「看到的有時並不能當真。」
他微微一愣,掀了掀眼皮,才背對著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