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的家境也不錯,但是不明白她為何沒有纏足,不過如果小滿纏足,估計性格也不會跟今時今日淘氣、迷糊,也不會做出出格行為,那與自己今生估計也會失之交臂了吧!
小滿沒有纏足是她小時候貪玩,爬樹,掏鳥窩,而且自小與展名揚訂了親,人家男方都不捨得她纏足時要忍受那非人的疼痛,夏家父母也就沒有強求女兒一定要纏足,這也是小滿留了一雙天足的根本原因。
看著她還是懵懂得盯著自己的大腳不撤回視線,拓跋熙無奈地說了句:「小滿,你是造成我不舉的真兇哦,沒有幫我恢復你就死定了,等下我要你所做的一切,你都許拒絕,要虔誠地配合我的指示行動,明白嗎?」
「最重要的是不許問為什麼!」
拓跋熙為了先下解除後顧之憂,補充道。
「為什麼?」小滿脫口而出,接收到他的瞪視,又急急忙忙收回去,「沒有為什麼,我知道了。」
「哦,」小滿聽得糊里糊塗的,但是為了表明自己支持到底的決心,便將疑惑吞會肚子裡,沒有問出口。
拓跋熙對她的表現到現在為止還算滿意,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蠱惑她,柔聲道:「那你先脫掉自己的靴子爬上床。」
小滿大眼中漾滿疑惑,狠狠咬住嘴唇,一個「為什麼」差點又脫口而出了,衣冠禽獸對自己還真是瞭解,似乎早就猜到了自己會有無數個「為什麼」,不過有疑問不能問出口,還真是憋得痛苦啊!
拓跋熙當然察覺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心裡偷笑了三下,當然要預先警告你了,不然接下來還有更加火爆的,你再問,我還真怕一不小心就洩露了「我的居心叵測」了。
小滿乖乖脫好了靴子,爬上床,跟拓跋熙大眼瞪小眼起來。
拓跋熙忙收回神遊的思緒,咳了下,接著吩咐道:「解開我的衣衫。」
「為什麼?」小滿一吃驚,來不及摀住嘴,為什麼就蹦出來了。
拓跋熙無語仰望著床頂,暗歎了一口氣,好心為她解惑道:「我不舉了,當然要檢查下受傷到何種程度,還有沒恢復的指望。」伴隨著語畢,他又可憐兮兮地抬眼望了小滿一眼,以示自己的傷痛,天地可鑒。
「哦,對不起。」想到自己就是真兇,還在病人傷口上撒鹽,小滿真心道歉道。
小雙開始襲上拓跋熙的胸膛,開始解開他的外衫,小臉露出幾絲緋紅,當她發現他居然沒有穿裡衫,外衫的扣子解開之後,露出的是他結實平坦的胸膛,她的小手頓住了。
小滿被眼前的「美景」給迷惑住了,還伸手多摸了兩把,證實他的胸膛是不是沒有一絲贅肉。
拓跋熙低低吟笑,對於小滿千年難得一見的害羞十分滿意,還舒適地調整了個位置,供其方便「膜拜」。
拓跋熙的外衫終於被解除了鎖定,丟到一邊了,現在他全身就只有一件貼身的褻褲了。
他那裡在她的盯凝下似乎有脹大的趨勢,為了打消她的疑慮,拓跋熙硬生生用內力化去了那股YU望,因為第一次嘗試,所以還是有些不熟練,導致冷汗滴滴從額頭上沁下,沾濕了一邊的黑髮。
這番景象,看在小滿眼中,有了另外一番解釋,暫時告別欣賞衣冠禽獸健美的體魄,小滿開始擔心起他的身體來了,他的狀況竟然比剛才更嚴重了,愧疚剎那間狂湧了上來。
「衣冠禽獸,你沒事吧?快說,我怎麼幫你?」
這下小滿變得迫不及待了,就怕他因為由此及彼,一個不舉牽引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併發症。
呸呸呸…怎麼盡往亂七八糟的地方想呢?小滿抬起小手,敲打著自己的小腦袋,不許自己胡思亂想,拓跋熙倒是有些不忍,在忍受自己的YU望疼痛之外,還要防止她「自殘」的行為。畢竟自己還在演戲,萬一不小心穿幫,好歹也有個照應麼。
再說,她現在可是整個人坐在自己身上的,自己身上就只有那麼一件薄薄的褻褲,而她穿著一件嫩黃色的綢衫裙,這皮膚摩擦著布料,帶來的是陣陣異樣的刺激,他還需要忍住自己的身體變化,可見是痛苦到了極致,還真有點自作自受,但是他還是想要將騙局繼續下去,不想輕言放棄。
想到等下將被吃掉的「肥肉」,他又有了期盼跟隱忍的無限動力。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進、出」而求索。
「嗯,」拓跋熙沉吟了片刻,啞聲道,「脫掉我的褻褲」。
「都脫完,你會著涼的,」小滿咕噥一聲,伸手撿起一旁已經脫下的外衫,披在他身上,卻被拓跋熙惱怒地一個揮手,衣衫滾落,翩然落地,瞪著她吱聲道,「沒看到我額頭上都是汗水麼,你想熱死我啊!」
「快幫脫掉。」拓跋熙吩咐道。
「哦,」瞄了他怒火氾濫的雙眸,小滿雙手開始活動起來了,只是由於過於激動,一個不小心,發顫的指尖劃過他的那裡,透過布料還是帶給他強烈的震撼,差點呻吟出來。
死女人,還真會「無知」的挑逗,害他差點忍不住,前功盡棄,化身大野狼,將她拆入腹中,細細品味一番。
小滿清澈的雙眸一眨也不眨,儘是盯著那個布料包裹下的神奇東西,印象中它真的有變大的,如今卻一動不動萎焉在那裡,難道「不舉」後就是這樣的效果。
男性尊嚴掃地,怪不得拓跋熙如同得了精神抑鬱症一樣,脾氣暴躁無償,還好,他的聲音還是低沉磁性,沒有變成跟宮內太監那樣娘娘腔似的尖銳,想到太監,小滿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再次抬頭望了拓跋熙一眼,確定他還是否正常,她可不想跟一個太監一起面對面講話啊?
恐怖的一幕…
「快點…」
拓跋熙見她老是愛發呆,有些受不了地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