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拍著拍著,猛地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退後,沒想到左腳勾到雜草,砰地斜斜往後仰去,拓跋熙一個彈跳,將差點腦袋與大地親密接觸的她勾回懷中,小滿眼睛紅紅的,張大嘴巴,抓起他毫無防備的手掌,對著那手背狠狠地咬了下去,也不管人家痛不痛。
拓跋熙沒有喊疼,任憑她洩憤,知道自己剛才是錯了。
小滿望著這血跡斑斑的手背,自己也感到一股痛意油然而生,憤憤地甩掉了他的手,轉了一圈,被對著拓跋熙,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拓跋熙知道事情大條了,小滿正在努力地生著悶氣,瞄了下還泛著血絲的手,他也走過去半蹲下去,輕扯她的衣袖,沒想到她甩也不甩一樣,頭一歪,故意無視他,望向了別處。
拓跋熙無語了,也跟著坐了下來,就挨著她坐下,努力想著讓她不生氣的東西,豁出去了,他低聲道:「小滿,剛才是我不好。」
小滿還是目光低垂,理也不理他。
拓跋熙歎了口氣,幽幽開口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他了然一笑,小滿故意裝作不在意,其實還是想聽笑話的,只是開口了發現腦袋不好,但是卻記起了李桐講的笑話,雖然不是很妥當,但還是用來套用下吧。
抿了抿唇角,他沉聲道:「輕輕地把你吻倒在床上,輕輕地拉開你的襯裙,輕輕地脫掉你的褻褲,輕輕地吻你的臉龐,輕輕地對你說『寶貝,換個姿勢,換個姿勢』。」
小滿滿臉詫異加臉蛋紅得跟紅燒豬蹄一樣一眼也不眨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拓跋熙,後者饒有興味,坦然接著言道:「怪換尿布了,哈哈哈…」
拓跋熙笑了,小滿好傻,還真被蒙住了。
接著又轉過去生悶氣了,拓跋熙蹙起眉頭,不解,怎麼還沒笑,難道這個笑話過於火爆,好在上次請客時,李桐說了很多個,自己好歹也記住了幾個。那只能再接再厲,自己為自己打氣。
他歎了口氣,繼續張口,「這個笑話不好聽嗎?那我換一個好聽的,剛才那個,你就主動無視掉。」
「早上你醒來,枕邊躺著一隻蚊子,身邊有一封遺書,上書:我奮鬥了一晚,也沒能刺破你的臉,你的臉皮厚得讓我無顏活在這世上!神啊~寬恕他吧!我是自殺的。」
說完之後,拓跋熙小心謹慎地盯著小滿的側臉,還好,有些鬆動,還需要再接再厲,繼續開口,「農夫請獸醫給豬配種,獸醫說:看來需要人工配種。農夫猶豫了半天,鼓起勇氣說:行是行,就怕它咬我。」
小滿的臉上有點笑意,看來很喜歡他的笑話,拓跋熙發現小氣鬼李桐還是有些用的,幸好記住了他的幾個笑話,索性將自己記住的笑話都抖了出來,「小滿,我還有幾個笑話。」
見她沒有反對,也沒有出聲贊同,知道她這樣算是默認了,他嘴角高揚,繼續賣弄道:「甲:我哥被蚊子叮的整隻手都腫起來了耶!乙:我叔被虎頭蜂叮到整只腳自即日起腫起來!丙:我姐不知被什麼東西叮到她整個肚子都腫了起來。」
「一天嘴饞的小狗又跳上餐桌找尋食物,發現一隻烤雞,正欲吃時,主人突然大叫:如果你敢對那隻雞怎樣,我就對你怎樣!於是小狗舔了一下雞屁股。」
看著拓跋熙還有往下講的趨勢,小滿摀住耳朵,大叫:「停,給我停住。」
拓跋熙望著她憋得痛苦的小臉,撲哧一笑,接著是用還沾染血漬的手摀住自己的肚子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小滿真是太逗了,想笑又為了顧及面子,忍得可真是痛苦啊,哈哈…
「這下開心了吧!」看著她惱怒地瞪著自己,拓跋熙忙收斂起笑容,就怕她一個不小心,又得罪她了,這女人心海底針,難猜啊!
「我們走吧。」拓跋熙伸手就去牽小滿的柔荑,被小滿縮了回來,後者撇了撇嘴角,小聲嘀咕道,「髒死了。」
拓跋熙瞄了下自己的手,上頭不僅有小滿的深刻齒印外加血漬,的確是髒啊,悻悻然地收回手,小滿滿意地看著他識相的動作,沒想到他趁自己一時不注意,又伸出手,快速地抓起小滿的柔荑,在小滿瞠目結舌之時,他早已調整了抓住她皓腕改變成十指相交,密密相連。
小滿甩了幾下,他抓得牢牢的,根本就無濟於事。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
小滿真沒想到平時一臉酷酷的拓跋熙也會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一臉「我就是不放,你能奈我何」的模樣,懶得理他,愛抓就抓,反正也沒什麼虧缺。
「小滿,我們現在在哪裡?」拓跋熙心下一樂,她不再反抗了,便觀察起當下兩人相處的地方。
「那邊有個小木屋。」小滿眼尖發現前方路邊有顆大樹,樹上還有座小木屋,興奮地叫道,另一隻行動自由地手忍不住指向那裡。
拓跋熙也順著她的指向看到了,摟住她的纖腰,一「我也不知道。」小滿望著天色漸晚,發現兩人居然都迷路了。正確地說,兩人被無人能敵丟到一個荒郊野陵嶺來了,四周也沒有看到任何房屋。
「先走著看看吧。」拓跋熙牽著小滿的手,安慰道。
兩人相攜往前走去,天色越來越黑,發現還沒有走出這片鬼地方加上肚子又餓,路上行人半個也沒,主要是天黑的緣故,加上和本來就人煙稀少,想要找個經過砍柴樵夫或者狩獵的獵戶問路,還是別指望了。
「那邊有個小木屋。」小滿眼尖發現前方路邊有顆大樹,樹上還有座小木屋,興奮地叫道,另一隻行動自由地手忍不住指向那裡。
拓跋熙也順著她的指向看到了,摟住她的纖腰,一個飛起,小滿忙驚慌失措地扣住他的脖子作為固定物,免得向後仰去,他躍上樹梢,轉而進入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