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
小滿狂叫著,(小滿沒有意識到從見到拓跋熙開始,她一直說得是這麼一句話,真是一點也沒有創意的人。)
顯然對自己被拖著走的不雅姿勢頗為不滿,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討厭的傢伙,也不知是哪裡蹦出來的,一出現就是做了如此令人費解的誇張之事,難道自己上輩子做出了什麼缺德事,他來報復,嗚嗚嗚嗚……
早知道就聽師父的話,乖乖去城西找那個姓展的某某夫君了,至少不會落得個被殺人棄屍的下場。
眼前的俊雅男子表裡不如一,那表情,似乎想要將自己生吞活剝,從剛開到現在,憑自己察言觀色的功力,他根本就不曾給過自己好臉色看。
是個徹底的大惡人……
拓跋熙對於這個一直在抗議自己行為的女人看也不看一眼,內力不錯,拖著這個一直為自己製造阻力的女人也是頗為輕鬆,也不理她自言自語,真想不通肚子狂叫的這個人,還有力量大聲嚷嚷。
朝著四處飄來不善的眼光,拓跋熙冷眸一凜,人家自動乖乖投降,縮回去了,不敢再四處亂瞄了,拓跋熙那張冰冷的臉明顯向眾人昭示他的不耐,誰想找死,就上來,他定為奉命相陪。
小滿並未注意到拓跋熙抓住她手腕的勁道緩緩放輕了,因為她此刻的心思全部集中到如何逃命,脫離魔爪上,擺脫這個粗暴的衣冠禽獸才是王道。
兩人心思各異,誰也不曾料到對方心底到底想的是什麼……
硬被扯著進了一間富麗堂皇的酒樓,貌視剛才抬眼之間所望的牌匾是「韻鳳樓」,小滿表情微愣,她的雙眸呆滯無神,實在不解這個「衣冠禽獸」怎麼帶自己來到這豪華的酒樓來幹什麼。
陣陣香氣四溢的佳餚飄散開來,一跨進大門,她的步履都緩慢了,鼻子都被滿樓的山珍海味溢出的香氣給吸引住了。連旁邊的拓跋熙放開了她的手腕,她也沒有察覺到,一味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而她的思緒完全被牽引走了。
拓跋熙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這個女人連自己的口水流下來也沒有知覺,實在是太……
「想吃吧?」
拓跋熙附在她耳邊,靠得很近,在外人看來,他似乎正在咬著她小巧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