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薇兒好像沒有聽清楚似地追問道。
「薇兒,由你來接替你父親的意志,去擊敗那個弒父的逆子,奪回大酋長的權杖,讓原來的體系重新建立!」普林斯一字一頓的說道。
「不,我?大酋長?不行的,我,不行。」薇兒把頭搖成撥浪鼓,雙手連擺。
普林斯慢聲說道:「為什麼不行!你流著的是你父親傳承給你的榮耀之血,你有著尊貴的身份和善良的心,你有著殺父之仇和被逼逃離家園之恨,作為祭祀你應該有著擁戴的居民和獵人,也有守護的朋友和戰士。你必須有捍衛索蘭的決心和勇氣,這也是你天生就有著如此的覺悟才會來到這裡,重新出現在你的家鄉!」
虎頭俠的一字一句都猶如一把把小錘,敲打著薇兒的心房。這在以前都不曾想像過的畫面一張一張出現在此刻薇兒的腦海中。
薇兒望著索蘭,那可是自己的家鄉,也是自己成長的地方,捍衛這片土地的尊嚴是祭祀義不容辭的責任,自己之前確實太任性了。
父親的人生指導和千般教誨又彷彿歷歷在目,在這片自己熱愛的土地上,有太多值得珍藏的記憶,那些人和那些事。
虎頭俠也許說的沒有錯,自己必須捍衛索蘭的尊嚴,捍衛索蘭的人民,捍衛索蘭的未來!
可是在解決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領導自己部落的族人這個問題之前,首先要將篡權奪位的哥哥推翻,但是自己卻只有一個同伴,儘管他實力強大可仍舊單薄,而自己的哥哥卻擁有整個部落的力量。
想到這個難以解決的問題,薇兒不免有些發呆了。
普林斯似乎看出了薇兒的想法和困惑,「薇兒,我認為你並不需要大張旗鼓,在索蘭你有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我想只要把你已經回到索蘭的風聲放出去,擁戴你的族人必定會有所響應,而我們只需要偷偷對付掉你的哥哥,一切就都變得容易了。」
「偷偷對付?」薇兒看著普林斯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不忍。
普林斯聳聳肩說道:「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既然你的哥哥如此對待你們父女,你又有什麼好顧忌的,難道你還想感化你的哥哥嗎?」
薇兒不可思議的看著普林斯,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薇兒仍然能感覺到普林斯所擁有的真正和善良,這番冷酷且無情的話出自普林斯之口,讓薇兒感覺虎頭俠似乎變了一個人。
這種微妙的變化,可能普林斯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從封印的人格和力量改變了普林斯的外貌以來,那個狡詐的,曾經在靈魂海洋中獨自徘徊的人格漸漸影響著普林斯。而在半個月之前,普林斯絕對不會慫恿薇兒採取這樣的宏大計劃。
但薇兒此刻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她猶豫之後還是點了點頭,「虎頭俠,只要不給索蘭帶來流血和戰爭,我願意這樣做!」
普林斯讚許的看著薇兒,晚風中少女柔美的臉上寫滿了堅毅,這竟然讓普林斯一剎那產生了錯覺,那個金髮少女的影子似乎疊加在了薇兒身上。
薇兒看著夜幕下的索蘭要塞,雄偉的峰巒在燈火闌珊的輝映下顯得色彩斑斕,在遙遠的山頂,有一座巨大的廟宇般的建築。粗大的立柱和高聳的尖頂,讓這幢建築顯得與眾不同。
這座高大的廟宇帶著神聖的氣息,在巍峨的山崖上高高聳立。那裡就是薇兒曾經留下無數記憶的索蘭祭祀大殿,儘管這個聖潔之地並沒有保護住擁有著崇高信仰的薇兒父親和他的部下,但是薇兒仍然嚮往著回到那裡。
薇兒纖細的手指對準了那座神廟,「虎頭俠,那裡就是索蘭的祭祀大殿,我們先去祭祀大殿。」普林斯點點頭,雖然他認為祭祀大殿應該算是索倫部落重要的場所,無論是從政治還是宗教上說,祭祀大殿都像征著信仰中神的宿地,那裡應該是守備森嚴的地方。不過他相信薇兒費羅選擇先回到這個祭祀大殿必然有著充分的理由。
接下來就是虎頭俠普林斯的工作了,他蹲下身雙手放到背後,轉頭對著薇兒說道:「上來!」
普林斯擺出這個極其難看的姿勢,顯然是他想要背起薇兒。而在邊上的薇兒頓時滿臉通紅,她結結巴巴說道:「那,那個,一定要背著麼?」
普林斯並沒有說話,但是那張大貓臉顯然是一副「你看著辦「的摸樣,薇兒猶豫了片刻,最後她終於明白,自己如果不趴到虎頭俠的背上,虎頭俠是會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滄海桑田的變遷。
薇兒乖乖的用雙手從背後摟住普林斯的頭頸,身體貼上了普林斯的背,雙腿緊緊夾住普林斯的腰間。
普利斯只覺得一個溫軟的身體貼在自己的後背,雖然隔著衣服,但他仍然能感覺到那柔柔軟軟的身體卻擁有著無比的高溫,難道她現在很熱麼?普林斯有些奇怪。
而自己的一雙手已經牢牢的摟住薇兒那結實又彈性十足的翹臀,滿手的滑膩和飽滿讓普林斯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顫巍巍的劃過普林斯的心頭。
薇兒此刻的小臉已經深深的埋在普林斯的頸後,就算夜色濃烈也依然能看到她驚人的緋紅出現在雪白的雙頰。
羞燥無比的她此刻渾身微微的顫抖,從來沒有和一個異性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虎頭俠姑且還能算是一個異性。她甚至能感受到普林斯的雙手有著絲絲的熱力從自己的臀部滲透到身體中。
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讓薇兒的身體更加的柔軟,大腦也失去了思考的意識。直到耳邊的風聲呼呼的響起,才惹得她低聲的驚呼。
虎頭俠的能力已經足夠的強大,他甚至一個蹬地就能帶動兩人向前竄行十幾米,面對陡然上升的海拔,普林斯也應付自如。
只是薇兒難以抑制心中的害怕,雙臂緊緊的箍住普林斯的頸部,除了讓普林斯有些呼吸不暢外,自己那先前的羞澀也被緊張和刺激沖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