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潮濕污濁的女廁中站著的鄧梓安,從內裡緩緩走出,青草把原來的小路鋪亂,被他踩得沙沙作響。一道閃電劃過剛剛還晴朗的天空,他抬頭,臉上一片陰霾。
「葉墨,原來你並不是沒有弱點。祝安好,就是你的弱點。」
自從祝安好從監獄探望父親回來後,果然像她向葉墨所承諾的:乖乖的十分聽話。
臉色紅潤,體態也略顯豐腴,這一天,祝安好站到秤上一稱,眉頭鎖成了一團。晚飯時,望著面前的肉,抬起眸子撲閃撲閃:「葉墨……」
葉墨把報紙折起來:「怎麼了?」
「這雞腿,我可不可以不吃?」
「你說呢?」
「可不可以吃一半?」
「不可以。」
她抽著鼻子,艱難的張嘴,葉墨見她那一副明明不願意,卻死撐不再開口哀求的樣子,實在有點可憐,好奇的問了問:「很難吃?」
「你再把我當豬一樣喂,我就真的長得像豬了。」
「哼……母豬,也不錯,好生養。」
她氣死了,匆匆扒了口飯,他輕輕的摟過她的頸,親了親她的臉頰:「真的長胖了一點兒。」
她苦巴巴的:「這哪裡是一點兒?足足5斤。」
「嗯……」他的聲音暗啞:「多做點運動可能會好一點。」
「嗯,我明天做。」
「現在做,更好一點。」
她張眼作無奈狀:「現在?啊……」話還沒說完,雙腳便離地,被他抱著跨上二樓,她死盯著他,卻不敢反抗。
這個男人,天天纏著她做運動,不煩嗎?
「你那個未婚妻就是擺著當花瓶的嗎?」她藐著嘴,最近怎麼不見那個黎真琴上來?害得她天天被折騰得只剩半條人命。
床上的葉墨近來比較好說話,但覺得祝安好這個時候提起黎真琴是立心的破壞氣氛,所以一口咬下去。
祝安好頓時全身緊繃,後悔剛才說錯了話,便又解釋:「我是認為,她好歹才是未來正宮娘娘,你這樣冷落她,實在很不應該。」
葉墨的嘴唇在她的頸間游移,冷冷的哼了下:「所以,你就巴不得讓我去勞軍?」
「勞軍?」祝安好敏感的身子被他攤開,頓時也覺得很滿足。
勞軍,哈哈哈,黎真琴,你可知道你的男人說起你來,有多損?
只是奇怪了,黎真琴明明不是善良之輩,卻偏偏就甘心情願的讓她這個眼中釘鳩佔鵲巢。從上次至今,就任得葉墨在家裡與她胡作非為。
想不通,想了兩輩子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