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總算是找到了治祝安好的法子,她一不聽話,他就直接把她丟上床。
而祝安好也不是笨人,明白自己鬥不過他,便只好認命。近來,便乖得不能再乖。
靜靜吃飯,到點睡覺,他不開心時就避開,他找她說話,她就微笑。
日子就這樣滑過,祝安好在花園裡幫任姨澆花。她的臉紅潤了不少,連帶嘴唇都紅艷艷的,和煦的陽光在她的身上像鍍了一層金粉。
他又感到有點鬱悶。這一周以來,因為她實在太聽話,他就找不到把她扔床上的理由。
只要他不把她扔床上,她就顯得心情很舒暢,樂呵呵的言聽計從。
似乎,和他上/床,是她人生最怕的酷刑。
這令他很想不開。
任姨看到葉墨在遠處向自己輕輕的揮手,她看了一眼正玩得眉開眼笑的祝小姐。識趣的、悄悄的回房間了。
祝安好手上拿著長長的水管向著花圃噴水,越噴越開心,她便把水管向得更高更遠。
後面突然有人就抱住了她,她回過頭,心跳如鼓:「你幹嘛嚇人?」
葉墨在後面扶著她的腰,搖啊搖:「你這樣澆,花都給你淋死了。」
「不會的,它們很渴了。」
「我也渴了。」
「啊?葉墨……」
「嗯……」嗯嗯啊啊的,他的嘴唇已經在她的肩後肆意遊走,靈活的舌尖在她的背上勾勒出一點點的紅痕。她心中悲苦:「葉墨,你不是說過,只要我乖,你就不搞我的嗎?」
「我只是說:你不乖,我就把你扔床上,但沒說過:你乖,我就不和你上*床。」
「你,你,你……」連說了三個你,呼吸便已粗喘,心慌意亂之間,她抬起右腿,架在他的腰間,他受到鼓舞,眼睛灼灼的看著她,那一團火終於燒得辟啪作響。
他的頭深埋在她的胸脯上,滑嫩的膚質,美妙的嬌挺,一口咬住尖尖,她嬌呼,吐氣如蘭,他顧不得地下的草叢還有點潮濕,把她放倒在旁邊鬆鬆的草坡上。
她的手劃過他光潔的後背,含住他的耳垂,軟軟的哀求他:「葉墨,讓我見見我爸爸……」
他的動作驟然停止了,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聞,漲紅的臉陰鬱下來。她用手圈著他的頸:「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很想他。我前陣子,失去了孩子,便想到為人父母的艱難。就很想很想爸爸。」
面前的人想鬆開她鎖住自己的手,她卻固執的賴著:「葉墨,只一次,只一次,以後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會很乖,嗯……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