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突然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很久不曾被他如此暴力的捏過,她有點不適,平淡眼眸有一絲熱流滾過。
他更冷漠的笑,唇邊輕扯,手上加力,她便被一下子甩到了床上,他的語音染上從前慣有的暴戾:「這陣子,我是對你太好了。把你的膽子養肥了,是吧?」
「你?啊……」手腕被他抓得劇痛,他卻沒有因她的嬌呼而放開。她的臉上被捏出了紅紅的印,那瞬間加力的五指差點把她的下巴捏碎,她冷冷的眼眸被狂怒的點燃,晃了晃頭:「葉墨,放開我。」
「哈哈……終於會說話了嗎?我還以為,你啞了呢。」
「我一直都很聽話,沒招你惹你,對嗎?即使你要與黎真琴親熱,我也把大床讓出來了,不是嗎?你要是不喜歡,我幫你打電話叫黎真琴過來,她一定不會拒絕的,葉墨……啊。」
「祝安好,你……想死?」他的無名怒火更盛,一掌把她甩到床上,開始解開身上圍著的大浴巾:「祝安好,你別怪我,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知道,我明白我自己是誰。我在你眼裡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供你發洩怒火的工具,所以,我……啊……」
他似乎因她的抗拒而怒不可歇:「我好好的待你,你卻不滿意嗎?就是非得惹我,犯賤。」
「是的,我犯賤。我這種賤人,你為什麼不讓我死了?那天,在夜總會你就應該讓我死了,那樣,我就可以和兒子在一起,我就不會再丟下他……」她喃喃自語:「我總是丟下他一個人,你不知道,我們的孩子,他在黃泉路上有多寂寞。也許,他會害怕,也許,他會找不到往生的路,也許……他在等我,等我去找他……」
「你真是瘋了……」他扯開她的衣領,把她壓在身下,眼前的女人悲慟欲絕,她的絕望和恐懼似乎是烙在骨髓脈絡裡,所以才會在任何時刻都猝不及防的擊倒她。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清她,他只能一件件的脫她的衣裳,把她冰冷的小手扯到懷裡,把她聳動的胸脯壓在身下,腰肌下沉,挺身,深埋進她的體內……
祝安好,我已經和你緊緊的相貼,我已經成為你體內的一部分,可是,為什麼?我還是觸不到你的悲傷,摸不清你的絕望。
「安好,你要兒子是嗎?」他吻她凌亂的唇:「我給你,啊,我給你兒子……」
「我不要,我不要……」她更加恐懼的掙扎,雙手鬆開床單,抓緊拳頭向他打去。他卻把她的又手反握,更綿密的衝撞……
兒子?我不要,我不要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