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中正在享受軟玉溫香,卻不想後腦被人提了起來,一把甩向了椅背,頭撞到了硬硬的包廂頂部,痛得呲牙咧齒,開口就罵:「誰不要命了?」
眼睛一張,陳勝中望著眼前的人,登時沒了聲音。
只見葉墨散漫的坐在祝安好的對面,煙盒在自己的掌上拍了拍,對著旁邊的保鏢道:「阿鋒,我也想知道,是誰不要命了。」
阿鋒的臉扯了扯,卻沒言語,只冷眼盯著陳勝中。陳勝中的腿抖啊抖,酒意全退了:「對不起,葉總,我,我們一場同學,喝口茶而已。」
誰知道剛才還在旁邊哆嗦著的祝安好卻突然上來死命的抱著陳勝中的腰,她含情脈脈、差點梨花帶雨:「葉墨,求求你放過勝中。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她又抽著鼻子:「我愛他,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放過他,只要你放過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陳勝中驚得嘴巴合不上來,大小姐,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果然,一巴掌扇得他天旋地轉,他想哀求一下,祝安好卻更「沉痛」的抱著陳勝中搖,還擋在他的身前:「葉墨,你敢打他,我和你拚命……」
命是沒得拼了,陳勝中只被打得沒了半條人命。
「祝安好,你的情人還真多。」葉墨從齒縫裡蹦出這句話。
祝安好卻還在擦著眼淚,對著後面傷得一塌糊塗的陳勝中一步三回頭。
葉墨把她扔進車子裡,冷哼著:「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那麼多情人,為什麼還把第一次留給我?鄧梓安啊,陳勝中啊,難不成都不舉?」
祝安好心裡笑呵呵的,剛剛出了一口惡氣,還讓葉墨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純潔的好菜。真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只是,這重生的世道是更差了,就連從前對自己斯文有禮的陳勝中原來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葉墨從浴室裡擦著頭發出來的時候,只見祝安好只用被單輕輕的蓋住了腹部周圍一丁點地方,在床上玉體橫陳。
他斂了斂眉,祝安好擺了一下腰肢,向著自己旁邊的大床上拍了拍:「來吧!」
他承認她這個樣子很誘惑,但還是嚥了下口水,坐到她的旁邊,抓了抓她柔軟的嬌挺問:「發神經了?」
「嗯,神經中有一條突然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