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絲梅:「哼,那個祝安好,以為葉墨真的看上她風騷了吧。其實,昨晚葉墨還和我表姐去了慈善餐舞會。」
「連紀兒也去的腎病基金慈善餐舞會?」
「是啊,明星去得可多了。我表姐黎真琴是和葉墨一起出席的,她們早訂婚了,很快就會結婚,她祝安好,就是個炮灰的命。」
「可是,嘻嘻……聽說,昨晚葉墨親自在宿舍等了祝安好一晚,半夜裡,他的保鏢還把祝安好的行李都打包了。聽說,祝安好已經在葉墨家裡住了下來,今天,葉墨就給祝安好配了寶馬了。你讓你表姐,還是小心一點。」語氣裡聽得出有點兒幸災樂禍。
祝安好第一次發現,葉墨暗地裡,真的長了她不少面子。雖然,這等虛榮很不可取,但對於可以氣到田絲梅,順便氣一下黎真琴,心中還是喜悅了兩下子。
田絲梅有一會兒沒有說話,哼了幾聲:「只是暫時的啊,我表姐說了,讓葉墨婚前瘋一下,只要他知道,他的未婚妻是誰就行了。以我表姐的本事,區區祝安好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我確實不是黎真琴的對手。」祝安好細細的想著田絲梅的話,昨夜驟見黎真琴,那種恐慌和仇恨差點淹死了她。但到了今天,她的心裡早已百轉千回,心中有了一絲近似瘋狂的感悟。
她既然是重生之身,當利用過去已知的經歷逢凶化吉,方可化解大劫。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雖然數來數去,都是葉墨最壞,把她綁在身邊抵死折磨,最後始亂終棄,還害得她一屍兩命。
但很顯然,葉墨她是鬥不過。
那另一個罪魁禍首呢,黎真琴。
一想起黎真琴,她就咬碎銀牙。這個女人生性歹毒,還裝得一片道貌岸然。
人生常說:如果……那麼……
這種假設性的永不能成立的命題,此刻於她,卻是真的可以:如果……那麼……
一番的。
如果,重活一次,她還只是葉墨和黎真琴手裡的一個待宰的羔羊的話,那麼,她就真的是不死都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