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絲梅和祝安好的不和由來已久。而祝安好一直都能忍則忍,所以彼此之間還沒有完全鬧翻。倒是,曉玲氣不過,每次都為了幫祝安好出頭,而吵得面紅耳赤。
祝安好不明原因,拉了拉曉玲:「別吵了,曉玲。」
「什麼別吵?她罵你。」
「算了,讓她罵唄,又不會少幾斤肉。」
曉玲氣得翻白眼,但還是停了一下。結果田絲梅藐著嘴角:「對啊,我說的是實話,可沒有冤枉她。」
曉玲:「什麼實話?你狗嘴裡長不出象牙。」
「啊,做得出又怕別人說啊。她和葉墨的醜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哼,急成那樣子吶,在操場邊上送貨上門。」
「誰說……一定是做那事啊?人家光聊天不行啊,你哪只眼睛看見了?」
……
祝安好兩頰發燒,心裡一股火苗直往上冒。雖說,經歷過一次生死,對很多表面虛榮都已看得很淡。但是,看著曉玲為了自己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樣子,不禁感動。
這兩年來,自己軟弱怕事,明哲保身,卻害得曉玲三番兩次的幫自己擋。旁人的輕視她可以視若無睹,但是對曉玲,總不應該讓她為自己受那麼多的冤屈氣。
眼見旁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曉玲又找不到更多的說詞。也是,最近,自己與葉墨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人家確實不是無中生有,曉玲的辯解顯得越來越無力。
祝安好把曉玲拉到身後,挺直著腰桿子對著田絲梅說道:「我是和葉墨在車裡做了,怎麼樣?」
「啊?」現場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田絲梅:「祝安好,你真是恬不知恥啊。」
「恬不知恥?我只是和男朋友一起而已。」
田絲梅笑得岔了氣:「男朋友?祝安好,你就做夢吧。葉墨的未婚妻是我表姐黎真琴,人家葉墨只是陪你玩一下,說穿了你就是雞,一個有錢人的玩物,還男朋友?哼……」
祝安好一聽到黎真琴這個名字,頭腦便迷迷濛濛,滿眶的熱淚彷彿就要傾瀉而出。
田絲梅見祝安好一下子愣住,想是說中了對方的痛處,更加得意洋洋:「哼,明白了吧,人家葉墨只是包養你。」
「你錯了,他沒有包養我。」人家包養的起碼還有錢,而她,一毛錢都沒見過:「將來,他會娶我。」
她那經過事實印證的真話,卻引得田絲梅咯咯大笑:「什麼?太好笑了吧?葉墨那種家勢,會要你這個囚犯的女兒?」
你看著,他會娶我的。雖然,他娶我是因為恨我。